柳惜顏實在想象不出,一個妙齡女子,而且還是貴為郡主的妙齡女子,居然會自甘墮落到這種地步。
“學什麽醫,不過就是一些旁門左道,歪門邪術罷了。”
“哦,此事當真?”
當柳惜顏例行給鳳錦玉用針灸療法幫他治病,順便將昨天魏紫兒闖進王府大門,並提出要拿武陵王手中的軍權與自己交換這件事時。
鳳錦玉對她口中所說的雙修產生了極大的興致。
柳惜顏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是真是假我不得知,但王爺當著她的面揭穿這件事時,魏紫兒臉上的表情非常奇怪。既有秘密被揭穿的窘迫感,又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隱要對王爺傾訴。總之,這個武陵郡主給我的感覺,真是好奇怪。”
鳳錦玉無視自己頭上頂了一腦袋的銀針,懶洋洋的躺在一張軟榻上,享受著聖王妃對自己的專屬照顧。
“提到雙修,我還真聽過這種變態的修煉方法,屬於邪教的一種,在南部一帶頗具影響。說是雙修,其實就是一群男人和一群女人,為了滿足身體上的需要,聚在一起,做一些見不得人的醃臢事罷了。只是沒想到,這個武陵郡主居然也在其列。真想問問武陵王,若他知道自己冰清玉潔的女兒曾被無數男人玩弄過,還會不會把她當成寶貝一樣到處炫耀。嗷……”
就在他眯著眼自言自語時,腦門處忽然傳來一陣痛意,疼得他嗷一嗓子就喊了出來。
正在給他施針的柳惜顏嚇了一跳,醒過神時,才發現原來是指下的一根銀針扎錯了穴位。
不但扎到了痛覺神經,還因為扎得太深,而冒出一股血注。
柳惜顏嚇得趕緊將針拔了出來,滿臉歉意道:“不好意思,我一時走神兒,沒找準穴位……”
說著,趕緊抽出絲帕,替他將額上的血滴拭了下去。
鳳錦玉氣得直翻白眼,咬著牙道:“大嫂,我的命可只有一條,你就不能悠著點兒?一時走神兒?您老人家說得可真容易……”
抱怨完,又沒好氣道:“想什麽事想得那麽出神?”
柳惜顏好脾氣的幫他擦完額上的血漬,重新在標準的穴位插上一根針,才若有所思的解釋:“我總覺得,那個魏紫兒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嗯,我也發現了!”
“你也發現了?”
鳳錦玉哼笑一聲:“天底下哪有這麽賤的女人,才看到男人第一面,就跳著腳非要嫁給人家當老婆的。”
“我說的不對勁,指的不是這個!”
柳惜顏順手從旁邊搬了一把椅子,坐到鳳錦玉的對面:“沈娃娃,你還記不記得上官柔?”
鳳錦玉的俊臉頓時就沉了下來:“講過多少次,不要再叫我沈娃娃!”
柳惜顏趕緊捂嘴:“一時口誤!一時口誤!”
鳳錦玉白了她一眼,才一臉正色道:“你剛剛說誰?上官柔?她不是被皇上下旨,嫁到武陵……”
說到武陵兩個字,鳳錦玉一下子從軟榻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