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裡和伊萬科夫這段時間極力騰挪手上的資金,用來支援在東京的米哈伊爾。&樂&文&小說 {www}.{lw}{xs520}.{com}不過由於尤裡和伊萬科夫手上的生意都是需要龐大現金流的酒店業和博彩行業。所以他們倉促之間並不能拿出多少錢來。
尤裡和伊萬科夫同樣不能向銀行等金融機構進行融資。因為不論是連鎖酒店,還是賭場和投注站,帳目上都跟黑幫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這些帳目絕對不能讓銀行的人看到。所以尤裡就把主意打到了哥倫比亞的毒販頭上。
尤裡可不敢說都不說一聲就挪用掉埃斯科瓦爾或者奧雷胡埃拉兄弟的錢。他必然要提前打一聲招呼的。相對的來說,埃斯科瓦爾對於尤裡他們更加的信任,對於借錢的事情埃斯科瓦爾沒有推脫,不過當他知道尤裡想要借的金額高達一百五十億美元的時候,埃斯科瓦爾再也無法淡定了。
“尤裡,你們要這麽多錢幹什麽?”埃斯科瓦爾驚訝地問道。
“這是尼古拉先生的命令,我們只是照辦!不過尼古拉先生說了,這筆錢不白用,年息百分之二十!”尤裡在電話裡回答道。
埃斯科瓦爾陷入了猶豫當中,尼古拉的人對於他有多少錢比他自己還要清楚,況且在不久前埃斯科瓦爾向政府提出以償還哥倫比亞外債的方式來免罪,當時埃斯科瓦爾提出的金額就在一百到一百四十億之間。埃斯科瓦爾能不能拿出這筆錢尼古拉是一清二楚。
“尤裡,你這是讓我為難啊!”埃斯科瓦爾語氣不善的說道。
“朋友,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把我旗下的酒店和賭場抵押給你,這筆錢我們借用半年,到時候連本帶息一並奉還!”尤裡接著說道。
一聽到尤裡肯拿出自己的產業作為抵押,埃斯科瓦爾就放心的多了。埃斯科瓦爾知道尤裡是宜必思連鎖酒店的幕後老板,宜必思旗下的連鎖廉價酒店遍布西歐和北美的大中城市,最為重要的是,這些酒店大部分都是自己持有的物業。再加上賭場的資產,一百五十億絕對不虧。
埃斯科瓦爾考慮到現在手上的軍火全部來自尼古拉,他現在就靠著組織自己的武裝來和政府對抗。得罪尼古拉的事情他就算乾也不能挑這種時候,所以他就勉強的答應了下來。
搞定了埃斯科瓦爾手上的一百五十億美元,剩下的卡利集團就沒有那麽難了。尤裡用同樣的方式抵押了一部分美國的資產,從卡利集團手中又籌集到了五十億美元。
尤裡將這筆錢通過哥倫比亞銀行再次送到了米哈伊爾的手中。
現在米哈伊爾手上的資金已經有了六百億美元。
為米哈伊爾籌措資金的不只是尤裡,還有在意大利的雅可夫。不過同樣都是黑幫,意大利人可沒有哥倫比亞人財大氣粗。
雅可夫的手上沒有什麽自己的產業,唯一的企業還是隸屬於蘇聯政府的地中海貿易公司。所以雅可夫不能像尤裡那樣靠著抵押來借錢,他只能去搞攤派了。可惜雅可夫的這種方法並不能讓這些摳門的意大利人把真金白銀掏出來。雅可夫辛苦了半天也就搞到了幾個億的美金。
隨著日期的臨近,伊娃和卡莉姆也陸續的籌集到了一些資金送往了日本,零零碎碎的加在一起,不到六百億美元。雖然說這是一筆巨款。可是米哈伊爾在日本的對手是三井,三菱,住友這樣的老牌財閥。只有這點錢是絕對不夠的。
謝廖沙已經暗中開始去外貿銀行挪用外匯了。雖然說是挪用國家的錢。但是謝廖沙卻認為自己是在做正確的事情。這次的計劃謝廖沙既要充實一下自己的財富同時還要為外貿銀行謀取更多的外匯,最起碼要把從勃列日涅夫時代拖欠西德的那部分外債償還掉。那筆錢當初是為了1980年莫斯科奧運會而欠下的。要知道在阿富汗戰爭之前,蘇聯和西歐以及美國的關系在持續的緩和。蘇聯人原本希望借助這次的奧運會讓全世界從新認識一個全新的蘇聯。這次的奧運會從西德籌借了差不多一百億美元,可是隨著1979年最後幾天裡阿富汗戰爭的爆發,蘇聯人的這筆錢就打了水漂了。
西德的這筆外債已經逾期好幾年了,連本帶息的壓在蘇聯人民的頭上。現在蘇聯的蘇歐天然氣項目輸送到西德的天然氣價格要比法國和英國低不少,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這筆債務的利息在起著作用。
戈爾巴喬夫接手的這個國家雖然國庫還算得上充裕,但是外匯收入已經開始下降了。 蘇聯的工業產品在世界上的競爭力在持續的走低,而東歐國家又持續動蕩經濟陷入困境,無法為蘇聯提供商品的傾銷地。未來的局面只會更佳的惡化。
謝廖沙很快就為外貿銀行在倫敦金融城設立了辦事機構,這個機構的主管是謝廖沙的心扉納斯佳。謝廖沙安排她離開了莫斯科前往倫敦去處理前期的工作。因為英國政府對資金的渴望,倫敦金融城已經對金融行業取消了監管。因此謝廖沙的資金可以毫無顧忌的流進蘇聯外貿銀行倫敦分行的帳戶裡。
納斯佳來到倫敦沒多久,很快就主動拜訪了謝廖沙在英國的那些老朋友。這些禮節上的事情只是為了讓蘇聯外貿銀行在金融城裡站穩腳跟。因為謝廖沙的關系,英國銀行家工會接納了蘇聯外貿銀行這家來自鐵幕另一邊的銀行。英國的很多政府官員對去年戈爾巴喬夫的訪問依舊記憶猶新,戈爾巴喬夫給英國政府留下了一個開明的印象,現在戈爾巴喬夫已經是總書記了,而蘇英兩國的合作也日漸的緊密,隨著煤礦工人大罷工的失敗,英國的社會終於從新回到了有序的狀態了。
不過也就在英國的友人還在為謝廖沙的代表納斯佳感到著迷的時候,謝廖沙的一篇署名文章發表在了《經濟學人》雜志上,讓英國的金融圈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