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裡帶著自己的手下巡視著自己的地盤,雖然依然叫地盤,但是尤裡已經不再收保護費了,自從尼基塔和波克雷什金兩個賭鬼的手指被切掉之後,鮑裡斯一夥人的名聲大振,周圍的小混混都覺得他們夠狠。雖然鮑裡斯還躺在醫院裡,現在這裡是尤裡說了算,已然沒人再來質疑這夥人的實力了。 尤裡的弟弟米哈依爾在謝廖沙的手下如魚得水,徹底改變了尤裡的世界觀。原來尤裡以為只要拳頭夠硬就可以誰都不怕,但是當他看到自己的弟弟米哈伊爾和原來抓他的警察稱兄道弟的時候,尤裡徹底認識到自己錯了,讓自己為之驕傲的拳頭把自己送進了古拉格,窮困潦倒的成了一個混在社會上的人,反倒是不怎麽能打的弟弟和警察交上了朋友。甚至讓警察為他們的生意大開綠燈,現在尤裡可以放心大膽的把任何東西擺在汽車廠生活區的大街上賣。
現在尤裡的手下有了十幾個小弟,尤裡已經不需要做什麽了,每天就是去謝廖沙家吃吃飯,喝喝酒。生活過的很舒適。鮑裡斯自從上次受傷之後,休養了一段時間,雅可夫一直在照顧著他。彼得羅夫老爹時不時地去看看他們。可以說大家的日子都過得不錯,除了謝廖沙和米哈依爾。
謝廖沙和米哈依爾最近一直在為貨源的事情頭疼著,高爾基市本地的東西快被他們掏得差不多了,但是很多都是奢侈品,不是老百姓能夠消費得起的。而走私到國外風險太大,還不怎麽掙錢。波波夫的死亡造成了高爾基地下市場的貨源緊張,各種民生物資翻著倍的漲價,很多東西甚至有價無市。看著眼前大把的機會卻賺不到錢,謝廖沙和米哈伊爾都快急瘋了。
“聽著,我本來以為你們能乾掉波波夫,總該會有點實力,可是你們費了半天勁,就發了一堆破爛過來!我告訴你們,我可不是那些小商小販,你們現在找錯了交易的對象。”電話的另一頭威廉-皮克瘋狂的抱怨著。
“嘿夥計,我們的第一次交易當然不會下重注了,你要理解我們。就像你當初不信任我們一樣,我們也不信任你。我們現在需要大量的香煙,伏特加,還有奶酪,黃油,火腿什麽的。有多少要多少。”謝廖沙厚著臉皮繼續跟對方吹牛。
“還有多少要多少,哈哈哈!你們有錢嗎,別告訴我你們只能用盧布交易,我隻認美元。”威廉-皮克被這個家夥氣得想笑。要不是惦記著那些hailuoyin,威廉-皮克早就掛斷電話了。
“我們可以拿魚子醬換!”米哈伊爾冒冒失失的說了一句。
“哈哈,再見!”威廉-皮克憤怒的掛斷了電話。
這邊米哈依爾和謝廖沙則來了個大眼對小眼。兩人無奈的走出了電話亭。謝廖沙實在沒什麽好辦法,對方是實力雄厚的大商家,自己不過是掙了點錢的小商人。如果站在對方的角度上,謝廖沙也不會理會那些小魚小蝦的。
兩人暫時決定還是不去想這些頭疼的事情了,先去看看鮑裡斯怎麽樣了。兩人驅車前往醫院,還沒進入病房,裡面就傳來了彼得羅夫老爹歡樂而爽朗的笑聲。謝廖沙走進去一看,尤裡和雅可夫也在裡面。
“好了,人都齊了。今晚都去試試我的新手藝。”彼得羅夫老爹向大家宣布道。
“老爹,我晚上還有事情呢?”謝廖沙抱歉地說道。
“什麽事情,我可在醫院住了快一個月了,好久沒和你喝幾杯了?”鮑裡斯不滿的說到。
謝廖沙想了想,
都是過命的交情,自己和冬妮婭的事情還是提前說的好。於是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晚上我要去接我的女朋友冬妮婭,你們不會不讓我去吧?” “那個冬妮婭?不會是冬妮婭-伊凡諾娃吧?”雅可夫和米哈依爾被這個消息鎮住了。
謝廖沙故作鎮定的點了點頭。“是的,就是美麗的冬妮婭-伊凡諾娃。”
“歐~~~!”
“歐~~~!”
“你小子怎麽做到的,居然泡到了冬妮婭-伊凡諾娃。高爾基廠的海倫。”眾人說著把謝廖沙按在了床上,尤裡死死的按住謝廖沙,雅可夫和米哈依爾瘋狂的蹂躪著謝廖沙,就連鮑裡斯都不顧傷口的疼痛,加入了他們。彼得羅夫老爹看著這些年輕人,站在一邊呵呵直樂。幸好這間病房是單人的,而且隔音不錯,才不會被護士或者是別的病人們投訴。
“好了,今天晚上的主題就是歡迎我們高爾基幫的第一位女士。”彼得羅夫老爹開心地宣布著。
。。。
午後,從莫斯科開來的列車緩緩地駛進了高爾基火車站的站台,為了早點回來見到自己的心上人,冬妮婭特地坐了夜班的火車回到了高爾基市。 冬妮婭開心的撲進了謝廖沙的懷抱裡,謝廖沙拿過冬妮婭的行李。兩個人手挽著手走出了火車站。
依然是那輛拉風的金色嘎斯,兩人坐上了車,謝廖沙就谘詢冬妮婭的意見。“晚上我的兄弟們想見見你,我家的老爹也想見見你!不知道你肯不肯去?”
“當然願意了!”冬妮婭乾脆的點頭說道。
“你不累嗎?”謝廖沙心疼地說道,他知道冬妮婭可是坐了一夜的火車。
“我在車上睡得很好,不礙事的。”冬妮婭肯定的點了點頭,他知道謝廖沙是幹什麽的,他可不想謝廖沙沒有面子。
“對了,我也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忙!”冬妮婭一邊說著,一邊翻著自己的行李。話還沒說完二十多瓶香水擺在了謝廖沙的面前。
“這是我朋友的,她缺錢用,幫我處理掉。”冬妮婭摟著謝廖沙的脖子,一臉溫柔的對謝廖沙說道。
“這也太少了,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出錢讓你的朋友幫我多買一點?”謝廖沙掃了一眼那些香水,都是國外的大牌子,應該不愁銷路,在黑市上的價格也不錯。只是謝廖沙最近被貨源的事情搞得有點病急亂投醫,居然打上了冬妮婭朋友的主意。
“怎麽啦?你看不上啊!當初我不也隻帶這麽點東西嗎?你怎麽不嫌少?”冬妮婭調皮的調侃著。
“你怎麽能一樣!”謝廖沙由衷地說道。兩個人的嘴唇慢慢的貼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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