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斯佳,來我辦公室一下!”謝廖沙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呼喚道,很快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天』籟小說⒉
“請進!”謝廖沙回應道。身著職業裝的納斯佳走進了謝廖沙的辦公室。謝廖沙指著自己座位前的椅子說道:“坐下,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說一聲,下個月我將會離開高爾基市回列寧格勒大學學習了,有些工作上的事情系要向你吩咐一下。”
納斯佳立刻將懷裡的筆記本放在了謝廖沙的桌子上,掏出了鋼筆準備做記錄。謝廖沙拉開抽屜,取出了一張紙放在了納斯佳的面前,然後說道:“先看看!”
納斯佳拿起那紙先看了一眼,然後迷茫的望向了謝廖沙,謝廖沙拿起了桌子上的月歷,直接翻到了下一個月然後遞給了納斯佳。納斯佳拿起月歷,對照著謝廖沙給他的那張紙上寫的內容逐一對照,很快就明白了謝廖沙的意思,看完了所有內容的納斯佳抬起了頭,驚訝地問道:“為什麽下個月的安排的活動這麽多,幾乎每個周末都有聯誼,還有一場大型的馬拉松比賽,以及一場大型的讀書會活動,我們真的要舉辦這麽多活動嗎?”
“納斯佳你有男朋友嗎?”謝廖沙微笑著問道,雖然兩人是上下級的關系,可是這麽問依舊有些唐突,這個問題太私人了。
“沒~沒有!”納斯佳雖然覺得書記管得有些多,可是還是如實的回答了。
“那我能問問你周末有什麽安排嗎?”謝廖沙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接著問道。
“也沒有!“納斯佳很奇怪為什麽上司這麽問,難道……
“所以我覺得咱們有責任豐富一下廣大團員同志們的業余生活,為他們多創造一些和同齡人接觸的機會,這樣難道不好嗎?你也看到了,咱們的聯誼會辦的很成功,很多人都喜歡,這麽好的活動為什麽不多辦幾場呢?”謝廖沙滔滔不絕的說道,其實他自己很清楚,一次幾百人的集體活動洗不了多少錢,必須多辦幾場才行,而且參加的人數越多越好,只有上了規模謝廖沙才能夠安全的掙到更多的錢。
納斯佳這才松了一口氣,原來不是想約自己出去,要知道在機關裡跟上司約會可是職場大忌,少不了會成為辦公室花邊新聞的女主角,納斯佳可不想落到這樣的處境。
“可是我們沒有這麽多的經費舉辦如此之多的活動啊!”納斯佳提醒著自己的上司,團委可是個清水衙門,辦個聯誼會可是花掉了團委不少的活動經費。
“錢的事情我來操心,你只要按照我給你的時間表去準備就好了,我月底的時候還會回來一趟,到時候我可要檢查你的工作了!”謝廖沙說完就起身準備出門了,納斯佳看到謝廖沙的動作,知道謝廖沙不想再聽她的可是了,書記決定的事情自己只需要去執行就可以了,她不可能再拉著謝廖沙繼續問東問西了。納斯佳轉身告別,拿著謝廖沙給他的時間表就要離開,卻又被謝廖沙叫住了。
“納斯佳,要把參加活動的人員的信息統計清楚,尤其是銀行帳戶,單獨交給我一份報告。要知道我們舉辦的活動也要象征性的向他們收點錢,到時候如果哪個單位參與的人員多我會讓他們的單位也出一點讚助費……”謝廖沙假裝不經意的提醒的納斯佳,納斯佳沒有多想就點頭同意了。
謝廖沙離開團委之後,他的司機直接把他送到了高爾基市的機場,謝廖沙在高爾基市因為茹科夫斯基夫人的事情耽擱的太久了,還好最終找到了一舉多得的完美解決辦法。不過按下了葫蘆起了瓢,尤裡那裡的生意又出了大問題,而且是不可抗拒的問題。因為該死的波蘭鐵路工人又罷工了,他們的運輸線路一下子被掐斷了,威廉-皮克手上的貨物現在無法經過鐵路運送到蘇聯,因此只能夠走海路運輸,可是海路要慢不少,實在是耽誤掙錢,謝廖沙對此也毫無辦法。
就在謝廖沙坐著飛機離開了高爾基市的當晚,心滿意足的茹科夫斯基夫人正在給他丈夫的同僚的太太們展示著兒子從美國寄回來的照片,茹科夫斯基夫人所處的這個小圈子匯聚了大部分高爾基港高級領導的夫人。他們因為丈夫的工作關系而相互結識,經常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打著無聊而又空閑的時間。大家在一起聊的最多的就是子女的問題,像茹科夫斯基夫人一樣,他們之中的很多人的子女都留在了國外,而國內的父母則為他們的生活提供著金錢上的支持。
“哇哦!這就是你兒子在美國買下的房子呀,真漂亮,居然還有游泳池。”
“看看人家房子裡的電視機,就是比咱們國產的好!”
“這是什麽牌子的汽車啊!肯定很貴吧!”
……
茹科夫斯基夫人沉醉在這一聲聲的驚歎和羨慕之中,此刻他的心裡感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愉悅感。
“快說說,你的兒子是怎麽做到的?”茹科夫斯基夫人的身邊圍滿了打探消息的夫人們,他們驚訝於茹科夫斯基夫人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怎麽子啊美國混的這麽好,雖然說那個小子是有點帥,可是也不至於突然這麽有本事掙了這麽多錢吧。
“他手上有幾幅畫被一個東德的商人看中了,然後人家就花了高價買走了,就是這樣!”茹科夫斯基夫人捂著嘴掩飾著自己心中的得意說道。
“什麽畫作這麽值錢啊!難道是丟勒的作品?”一位夫人問道。
“不清楚,可能是吧!”茹科夫斯基夫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太詳細的問題他也不知道,這都是謝廖沙幫她搞定的,她只看結果,並沒有過多的關心過程。 可惜茹科夫斯基夫人越是想藏著掖著,那些夫人們就越對
茹科夫斯基夫人的兒子的家過程感興趣,可惜茹科夫斯基夫人始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兩個平日裡跟茹科夫斯基夫人不太對付的女人躲在一邊,冷眼的看著春風得意的茹科夫斯基夫人,一臉的不屑。
“我跟你說,他的兒子什麽德行咱麽誰還不清楚,我可是看見了,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一個勁的往咱們市的團委跑,我看這錢沒準是從咱們的團委書記手上換來的。”
“不會吧!團委書記有這麽多錢?”
“你不會不知道吧!咱們這個新來的團委書記從美國的賭場裡整了一大筆錢,人家那才叫有本事呢!”
……
就在這次聚會之後不久,手上有著大筆的見不得光的財富的官員和他們的親屬們終於現了一個可以安全的幫助他們轉移財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