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人凌駕於囂風部落之上,他的雙手按在兩旁的山頂,攔住了天眾們的去路,扛著拉蒙的天眾被選為了第一目標,樹人伸出大手朝著他抓了過去,看樣子根本沒辦法躲避。筆&趣&閣ww.iue.no
“麻煩”這位天眾咬牙說道,他伸手一抖,鬥篷下飛出了大量的火球,看起來應該有數十個之多,這些火球密集的對著樹人衝了過去,天眾趁機向著反方向跑去,希望能夠離開這裡。
“放下……拉蒙”樹人的身體上浮現出一張年邁的面孔,竟然長的與拉蒙十分的相似,樹人的嘴巴張動,巨大的共振聲從它的嘴中響起,化為音波將那名天眾震的落下了天空。
此處的動靜飛快的引來了囂風部落的守衛,一群穿著囂風部落特有衣服的獸人沿著那些建在樹上的木台跑了過來,他們連忙對樹人問道:“米修守護者,拉蒙大祭司在哪裡”
“拉蒙……被抓走了”樹人米修笨拙的指著落下木台的天眾,在他的肩頭上正扛著拉蒙。
“把他們抓住”囂風部落的守衛拿起手中的武器跑動了起來,但是他們並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群天眾,並不是普通的獸人。
一個天眾眼看就要被守衛抓住,他的鬥篷下突然飛出了數隻渡鴉,直接撲倒了守衛的臉上,身有死亡氣息的渡鴉直接化為一片黑霧溜進了守衛的口中。
只見此人臉上的皮膚下亮起來如同蚯蚓一般的黑筋,兩顆眼球深深的凸出了眼眶,仿佛隨時都有脫落的可能,這個獸人忍不住松開手中的武器狠狠的掐自己了自己的脖子,好像什麽東西要爬出來了一樣。
“咕咕咕”從守衛的喉嚨中響起了非常沉重的聲音,不等他有什麽反應,就見從他的嘴中噴出了一股股漆黑粘稠還帶有刺鼻惡臭的液體,這些液體滴到木台上直接腐蝕出了一個個大坑,連帶著下方的樹木都遭了殃。
“黑祭司!”所有的守衛看到這一幕都不禁一驚,黑祭司在獸人中也是極為稀少的存在,就算囂風部落是大部落也沒有一個黑祭司,想不到這次來抓拉蒙的人中就有這樣的存在。
但驚訝並不會只有一次,還能行動的幾個天眾紛紛用出了自己的能力,其中不是黑祭司就是白祭司,最次也是獸人祭司。
“怎麽會出現這麽多的祭司,該死”守護們咬著牙說道,囂風部落除了拉蒙外還有五個祭司,就算加上拉蒙也沒有這些天眾的人數多,這就很麻煩了。
“不要慌,我們人多,再加上還有米修守護者的幫助,他們就算全都是祭司也沒辦法把拉蒙大祭司帶有”一位獸人安撫道。
他的穿著與其他人不同,這大寒冬的臨海岸這個獸人竟然光著上半身的膀子,其他人都有裹著厚厚的毛襖,就此人特殊一點。
“安爾大統領,這裡的事情要不要去告訴酋長?”
“告訴酋長幹什麽,我們就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嗎”安爾呵斥一聲,作為大統領,他的威嚴也是有的,周圍的獸人頓時就不敢多說了。
“所有人都圍上去,必須把拉蒙大祭司給救回來”安爾拔出腰間掛著的戰刀,率先衝了上去。他的這把戰刀長有一米,刀身有四個拳頭那麽寬,看起來異常的沉重,整個刀身被粗繩牢牢綁在了一根用木頭做成的刀柄上,做工十分的簡陋,但這並不能說明它的威力。
就見安爾單手提著這柄戰刀衝在最前方,一個天眾對他釋放了一團超大的火球,炙熱的火球還未來得及撞到安爾的身體,就被他一刀斬出,寬大的戰刀從火球當中劈開,直接化作了大量的火系元素。
“放下大祭司”安爾高聲喝到,直往拉蒙的位置跑去。
“不過是一個高級一點的獸人而已,你也要來從我手中搶人”天眾不屑的看著安爾,他的身上飄出了六顆西瓜大小的光環,這些光環全是那種紫到發黑的顏色,偶爾光環上還會莫名激起一道閃電,有著詭異。
“喝”安爾哪裡還管這些東西,在他眼中沒有什麽比救出拉蒙更重要的了。
戰刀奮力落下,凌厲的刀氣激的人眼睛都有些刺眼,忍不住就想閉眼。
“鏗”戰刀與光環一接觸就發出來金鐵般的鏗鏘聲,在天眾自信的表情下,那個光環直接斷裂成了兩半,竟是無法承受住安爾的這一斬。
“怎麽可能!”這個天眾極為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光著膀子的獸人,自己的黑祭司法術竟然生生被一個普通獸人給劈了開來。
“就你也想抓走我們囂風部落的大祭司”安爾一手抓住這個天眾的脖子,將他給生生的提了起來,獸人的身高一般都在兩米以上,目前最為高大的應該就是綠洲三大部的酋長三人了,安爾的身型比這個天眾隻高了五六厘米,但他就憑著自身強大的力氣把對方提離了地面。
“難受吧,雖然我沒有你們祭司那種神奇的能力,但我知道對抗你們的方法,連空氣都呼吸不了,你們也失去了對元素的控制能力”安爾緩緩說道。
“你……怎麽……”
“死人不需要問太多的問題,會浪費我的時間”安爾手一發力,這個天眾的喉嚨直接被他掐斷,沒了生息。
“竟然忘了你是一個黑祭司,死亡對你來說根本不是生命的終結”安爾突然想到了什麽,直接將這名天眾的屍體丟下了木台。
……
遠在綠洲的某個位置, 從外面來看只是一片亂石叢,但知道的人卻知道這裡是天眾的總部,在這片區域的地下,是一個巨大的空間,名叫天眾宮,裡面居住了所有的天眾,也是天眾集中的地方。
天眾宮一個房間當中,這裡和當初勒埃斯的房間布置一模一樣,在房間的中央有一個黑石台,石台內盛放了滿滿當當的黑色液體,只要多放一點東西黑液就會從石台內溢出。
就在這時,石台內突然出現了抖動,平靜的黑液泛起了波瀾,一隻沾滿了黑液的手臂伸出,接著一具身體從中坐了起來。
“該死,囂風部落絕對不簡單,那個人雖然不是祭司但是戰鬥力一點都不比我們弱”這個人影便是遠在囂風部落被安爾殺死的天眾。
黑祭司擁有自己這個職業獨特的復活方法,只要有所準備,他們是永遠不會死於戰鬥的,哪怕肉身在外被人殺死,他們也能夠憑著自己的辦法復活,及其的難纏。
天眾從黑台中站起走出,身上的黑液快速的融入了他的身體,剩余沒有融入的部分則變化成一件鬥篷披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