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趙風要趙雲去運輸糧食的時候。
是讓聯軍先走了一個時辰的。
所以趙風這邊又運回了大量糧食的事情。
酸棗聯軍暫時還不知道。
對於趙風的做法。
聯軍方面也沒什麽奇怪的。
以兩軍目前的關系,中間間隔一個時辰的路程,十分正常。
只是聯軍不知道。
第二天。
趙風又故意耽擱了一個時辰。
然後率領大軍,直接轉向,往北而去。
正式和酸棗聯軍分道揚鑣了。
趙風和酸棗聯軍的兩軍之間,間隔了兩個時辰的路程,加上路線也完全不同。
兩軍只會漸行漸遠。
等到酸棗聯軍發現。
趙風也已經率領大軍走遠了。
大軍行走了一個時辰後。
趙雲對趙風說道:“兄長,我們就這樣不告而別,真的好嗎?”
“而且,明天聯軍就會斷糧了。”
“聯軍就算再怎麽趕路,距離陽武也還有四天左右的路程。”
“這樣會出大問題的!”
田豐笑道:“趙校尉多慮了。”
“主公肯定早就有了打算。”
“不然也不會讓趙校尉,運兩萬石糧食回來。”
“這些糧食,都夠我們吃到中山國的了。”
趙風點了點頭:“我就是要不告而別。”
“然後等酸棗聯軍知道我們走了後。”
“因為大軍即將斷糧,但又沒什麽辦法解決,而乾著急的樣子。”
“我雖然看不到,但想想就覺得有趣。”
趙雲一時無語,喃喃道:“但聯軍大軍,明天就會斷糧了。”
“萬一中間出點意外。”
趙風笑道:“你都說了,聯軍大軍明天才會斷糧。”
“我就明天中午在把糧食給他們運過去好了”
“有一下午的時間尋找,肯定不會出大亂子的。”
酸棗聯軍大軍處。
一快馬,快速跑到劉岱的身前,一拱手:“啟稟主帥!”
“大事不好了!”
劉岱冷哼一聲:“又出什麽大事了?”
馬上之人,唯唯諾諾道:“屬下奉命,在半路上留意趙將軍率領大軍的動向。”
“因為一直沒有等到趙將軍的大軍。”
“所以屬下,就原路返回,想去看看發生了什麽情況。”
“結果抵達趙將軍大營時。”
“發現趙將軍已經率領大軍離去多時了。”
“但大軍並沒有跟著我們!”
劉岱聽了一愣:“你的意思是。”
“趙風率領大軍,獨自走了?”
袁遺歎了一口氣:“我前天就不讚成,率領大軍去半圍困趙風的騎兵運糧部曲。”
“那一騎兵部曲的領兵之人,是趙風的親弟弟。”
“這下把趙風得罪死了。”
“明天我們大軍就要斷糧了。”
“諸公說怎麽辦?”
張邈反駁道:“前天中午,兩軍對弈的時候。”
“我們就已經把趙風得罪死了。”
“前天如果不半圍困趙風的騎兵運糧隊,趙風也會用糧食來威脅我們。”
“就和現在一樣。”
“我們那樣做,好歹多索要到了三天的軍糧。”
“按照正常行軍,明天我們的所在位置,距離陽武還差四天不到的路程。”
“只要在路上,劫掠一、兩個鄉裡,在讓人去陽武求來一些軍糧。”
“不會斷糧的。”
喬瑁冷哼一聲:“劫掠之事,休要再提!”
“之前劫掠隴城,我就不讚成。”
“我們這樣做,與那無道的董賊,有何分別?”
鮑信嗤之以鼻道:“說的你當時,比我們要劫掠的少一樣。
”“還不是跟我們一樣,對百姓動手了。”
喬瑁指著鮑信的鼻子:“庶子!”
“當時不是因為劉公,我怎麽會這樣做!”
劉岱罷了罷手:“喬公休要把罪名怪到我頭上。”
“當時是諸公一起決定的。”
喬瑁指著劉岱的鼻子:“身為主帥,一點擔當也沒有。”
“就算諸公都同意此事,只要主帥拒絕,此事也斷不會發生!”
“難怪趙公一直說,奮武將軍曹操有先見之明,早早的脫離我們,前去投靠了袁盟主!”
“現在趙公肯定也是有這個打算。”
“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主帥無能!”
劉岱一擺手:“夠了!”
“我是袁盟主任命的。”
“說我無能,豈不是罵袁盟主識人不明?”
“就憑你這句話。”
“你就算前去投靠袁盟主,袁盟主也不會待見你!”
喬瑁冷哼一聲:“我為什麽要去投靠袁盟主?”
“我也可以去投靠袁總提調官!”
張超對眾人一拱手:“諸公!”
“如今我們應該齊心合力。”
“這樣吵下去,也無濟於事。”
“還是考慮一下,怎麽解決大軍糧食問題吧。”
劉岱對喬瑁一拱手:“既然喬公不同意繼續劫掠鄉裡。”
“那喬公說說。”
“大軍應該如何解決軍糧問題?”
喬瑁沉吟了一下:“我覺得,我們應該派人前去聯系趙公。”
“糧草之事,依然還要靠趙公來解決。”
“就算我們劫掠了鄉裡,湊夠了糧草,能夠安全返回陽武。”
“然後呢?”
“以陽武的屯糧情況來,最多也就夠大軍吃上半個月的。”
“半個月後,大軍還是要斷糧!”
“也就是說,只要趙公還是負責酸棗聯軍的提調官,我們就繞不開趙公。”
“早晚都是要去面對的。”
張邈嗤之以鼻道:“誰說我們繞不開趙風的?”
“只要回到陽武。”
“我們就聯名上表袁盟主,告知此事。”
“不管怎麽樣,都會免去趙風假提調官的職務。”
“我們就不用受他威脅了。”
劉岱突然開口道:“喬公。”
“我有一事不明。”
“還請指教!”
喬瑁點了點頭:“劉主帥請問。”
劉岱質問道:“從最開始整合騎兵,到現在商量糧草之事。”
“喬公一直都在幫趙風說話。”
“趙風在會盟上,就是率先支持袁公路為盟主。”
“喬公剛剛也說了,會去投靠袁公路。”
“莫非喬公一直都是袁公路的人?”
“然後與趙風那廝,有了某些不為我們所知的勾結?”
喬瑁指著劉岱的鼻子道:“劉岱!”
“你含血噴人!”
“剛剛明明只是氣話。”
“如何能當真?”
劉岱罷了罷手:“喬公別激動。”
“這樣。”
“既然喬公認為我無能,又想去投靠袁公路。”
“不如現在就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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