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律師看了自己的師妹一眼,心裡也頗為意動,可是想到自己的經,眼睛裡的那種光彩又變得黯淡了。?燃?文小??說 `
李義拍拍鄭律師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樓律師是個好女人,她一個女人都不介意,你一個大男人卻甘願讓自己喜歡的女人獨守空閨,你心裡過的去嗎?”
“樓律師如果介意你的事情,何必苦苦等著你呢?她的大好青春年華難道就非得要浪費在你身上嗎?”
李義說完這番話,拿出一對戒指,放在鄭律師的手心裡,說:“愛一個人就要全心全意的對她,讓她幸福而不是讓她難過,你好好考慮考慮!”
李義走到樓律師的辦公桌前,在一連串的文件上簽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拿過一張信箋,在上面寫了一句話:
“既然你決定和這個男人相守一生,何必介意由誰先開口呢?”
李義挽著幻姬笑著邁步準備離開律師樓,鄭律師忽然說:
“巴圖的事情已經了解了,這個孩子後天就要會故鄉去了,我打算跟著去!”
“好,到時候我送你們!”
李義說完,挽著幻姬走出了律師樓,幻姬陪著李義一邊走,一邊說:“我沒發現,你這個人很喜歡當月老,乾脆,你成立一家婚介中心吧!”
“有情人終成眷屬是多麽美好的事情,我是個充滿了助人為樂精神的好人!”李義自得地說。
幻姬看著李義得意的樣子,大笑起來:“你真是自戀,你怎麽不說自己是聖人!”
李義和幻姬說說笑笑的正走著,忽然一名男子向著他們迎面撞過來,男子一邊跑,一邊回頭看,好像全然沒有看到正對面走來的李義和幻姬。
李義看到男子的動作,嘴角微揚,就在男子撞到他和幻姬的瞬間,他出手了,男子猝不及防被李義施展分筋錯骨的功夫,將手臂和腿部的關節錯位。
男子癱倒在地上,疼得額頭上冷汗直冒,如果換做是普通人早已經疼得哭爹喊娘了,而這個人的表現已經說明他是有備而來的。
“告訴我,誰讓你對我們出手的!”李義冷冷地問。
男子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說:“您說什麽,我不明白?”
“哦,不明白,那我就讓你明白、明白!”
李義從這個男子的身上感覺到了毒品的味道,對於這種十惡不赦的罪犯,他可沒有那麽好的克制力。男子沒想到李義下手如此之狠,只聽哢哢兩聲悶響,男子的一隻胳膊和一直大腿被李義抬腿踩斷了。
男子疼得當即昏死過去,就在這時候,李義突然又動了,站在不遠處觀望的三名男子突然感覺到眼前人影一晃,猛地感覺到站立不穩,噗通,噗通全都倒在了地上,一個個痛苦不堪地慘叫連連。
路過的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有路人看到有人受傷,急忙撥打了報警電話。李義在警察來之前,挨個將這些家夥折磨了一遍。
“警察,住手!”
幾分鍾後,一輛警車停在李義身邊,三名警察從車上走下來,其中為首的警察出示了警官證,另外兩個警察拿著手銬,想要將李義銬起來。
“這裡沒有你們的事情,你們繼續執勤去吧!”
李義根本沒有理會三名警察,弄得三名警察和在場圍觀的群眾全都是一愣。有人一旁開始議論起來,只聽一個自恃見多識廣的人低聲對身邊的人說:
“這哥們看樣子來頭不小,敢明目張膽的不把警察放在眼裡,咱們等著看好戲吧!”
好事者想要看好戲的願望很快被突如其來的警笛聲打破了,
接到通知的邵武立即帶著人趕到現場,將所有的傷者全部銬起來抓上了警車,然後呼嘯而去。更加周圍的圍觀的人們摸不著頭腦的是李義和幻姬就好象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悠然自得的繼續逛大街一般的離開了,全然沒有和警察交代一聲的意思。
“隊長,這什麽意思,他們也太猖狂了吧!”
說話的警察很年輕,一看就是剛從警校畢業的實習警員,為首的隊長苦笑了一聲,低聲說:“別多問,咱們走!”
可是這位隊長也深知自己絕對不能就這麽走了,怎麽也要和周圍的圍觀群眾交待一聲,於是朗聲說道:
“警察執行公務,大家夥都別看了,散了吧!”
圍觀的人們將信將疑,不過剛才來的另外一輛車很明顯也是警車,只是不常見而已, 又是那個最先開口的資深人士說:
“看到了吧,我說這裡面肯定大有文章,剛才的車屬於特警的專用車輛,一般的警察根本不敢過問!”
李義陪著幻姬悠然自得的在繁華的大街上走著,不時的有人經過他們,並且指指點點的。突然一個上了些年紀的中年婦女猛地衝到他們的面前,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並且連連磕頭。
“求求兩位救救我的兒子吧!求求兩位大發慈悲,救救我的兒子,我兒子是冤枉的!”
李義看了一眼幻姬,幻姬急忙將中年婦女攙扶起來,並且低聲問:“請問您是誰,您的兒子出了什麽事情?”
中年婦女眼淚止不住的落下,哽咽著說:“我兒子剛剛剛上大學,前幾天他和同學在酒吧裡慶祝考上大學,結果他的一名同學突然暴斃,最後警察調查發現那個孩子是因為服用了過量的毒品造成了心臟超負荷,心臟驟停沒有得到及時搶救,因此就出事了!”
“我不知道為什麽最後警察竟然調查說毒品是我兒子故意放到了酒瓶裡,騙同學喝下去,我敢發誓,我兒子從來都很聽話,他是不會沾毒品的!”
中年婦女一邊賭咒發誓,一邊又要下跪,幻姬急忙好言安慰,李義拿出手機,問:“你的兒子叫什名字,現在被關在什麽地方?”
“我的兒子叫路小光,現在被關在西城區看守所!”中年婦女回答說。
李義拔通了邵武的電話,說:“邵大哥,你去一趟西城區看守所,調查一下一個叫做路小光的年輕人的事情,他的母親找到我,說這個年輕人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