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和胖子等人在弗雷先生家裡休整了三天后,塞夫拜托伯父弗雷先生的所有的準備工作就緒,大家立即動身前往蓋爾德納湖。
為了掩飾意圖,弗雷先生對外聲稱自己有意投資淡水養殖業,在這三天裡,他將在蓋爾德納湖進行淡水養殖和旅遊觀光的公司全都收購了。
作為澳洲有名的航運業巨頭,周圍的人們對於弗雷先生的舉動也並不太在意,隻當是他又做了一次慈善活動而已。
澳洲作為世界上最大的海洋養殖業捕撈業大國,對於淡水養殖並不怎麽看中,因此弗雷先生的舉動被認為是在幫助已經在蓋爾德納湖投資失利的人們的一種善意行為。
出發前,弗雷先生親自送大家出門,李義看到弗雷先生變成了一個普通人,頓時醒悟,克萊恩家族歷史上和海族的美人魚誕生下後代,那麽這個家族肯定就是海族在人間的同盟者,想到這些,他欣然挽著幻姬走到弗雷先生面前。
“尊敬的弗雷先生,感謝您的熱情款待和您的善舉,我真摯的歡迎您到中國,我的家裡來做客!”
“好的,等我的侄子接手我的事業,正式退休後,我一定到中國,李先生您的家裡做客!”
眾人收拾好行裝,這次出門還不知道要幾天才能夠回來,大家都帶足了必需品,同時澳洲方面再次提供了大量的補給品,同時還有三位澳洲方面的有關專家抵達,並且宣樂這個龍衛後勤部長通過潛龍號送來了很多特殊裝備;同時彰老通過和澳洲方面協商後,龍衛調集了第二特遣隊抵達了。
“李先生,這是我的同時吉恩博士,卡爾博士,還有我國的考古專家席爾博士!”
“作為中國和澳洲聯合探險隊的中國方面的負責人,我歡迎三位的到來,希望接下來的行程中,我們能夠通力合作,順利地完成這一次的探險任務!”
“我們已經聽說了李先生的大名,沒想到您這位大畫家,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年輕!”
李義經過克萊恩夫人的介紹,這才明白好友塞夫的姑姑霍普夫人將他畫的那幅畫拿到了中國文化年的主辦會場,結果吸引了霍普夫人很多的朋友前去關注。
聽到這個消息,李義頓感頭大,他畫的悉尼之夜可是侵犯了虞梅婷的版權,這要是等他回國去被虞梅婷知道了,自己還不得……
想想自己有可能的下場,李義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哆嗦,挽著他手臂的幻姬感覺到了他的異常,小聲問:“阿義,你怎麽了?怎麽會突然害怕?”
“你難道忘了,我們到澳洲的那一天,我給霍普夫人畫了一副悉尼之夜的畫,這可是鄺老的外孫女虞梅婷近期的得意之作,回去之後,我怕……”
李義說到這裡,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的這個動作使得幻姬撲哧一樂,結果引得周圍的眾人紛紛注目他們倆。
“阿義,這裡就是帶著家眷,不要讓兄弟眼饞好不好!”
“去一邊去,哪都有你小子!”
李義沒好氣的推了胖子一把,胖子也不在意,背著手,溜溜達達的上車去了。霍普夫人看到李義剛才的動作,笑著對他說:
“李先生,你放心,那幅畫我以我的名義當作臨摹作品展出的,不會讓你因為侵犯別人的版權而被起訴的,我並沒有用那幅畫賺錢,僅僅只是交流而已!”
“霍普夫人,沒關系的,原畫的作者是我的好朋友,她不會責怪我的!”
到了這時候,李義只能打腫臉充胖子了,想想回去可能發生的事情,他不禁一陣惡寒。接連打了幾個噴嚏後,他知道自己已經被虞梅婷惦記上了。
“阿義,支援小隊我讓他們做其他幾個地方的相關的資料收集,你覺得呢?”
“嗯,現在只能如此了!”
幻姬看出李義有話要和邵武商量,松開李義的胳膊走到一旁和克萊恩夫人一行交談。李義很感謝幻姬的善解人意,他決定找個機會和幻姬好好聊一聊。
“邵大哥,你怎麽看馬爾斯先生?”
“莫爾斯先生這幾天的表現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麽分別,我感覺到他現在和我們當初遇到他的時候,有了很大的區別。”
“哦,有這種事,看來是時候找他談一談了!邵大哥,隊伍行程的事情就有勞你和莫大哥了!”
“沒說的!”邵武轉身離去。
李義沒想到自己正打算去找馬爾斯的時候,馬爾斯背著行囊來到了他的面前:
“李先生,很感謝這段日子您的照顧和幫助,我就要返回故鄉去了,我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 我希望能夠順利地回去!”
馬爾斯說著從行囊中拿出一本厚厚的日記本遞給李義,很是意味深長的看著不遠處車上的胖子,過了片刻,將日記本遞給李義,這才繼續說:
“這本日記本是我和胡先生在埃及的遭遇,李先生,您有空了好好看看,希望能夠對您接下來的探險有幫助!”
馬爾斯說完轉身離開,走了沒兩步,忽然掉頭又回來:“李先生,記住,在你看過我的日記後,沒有十足的把握,千萬不要帶著這枚金屬牌去埃及!”
馬爾斯先生將一直攥在手心裡的半圓形金屬牌交給李義,然後低低地聲音說:
“如果您想知道另外半塊金屬牌的下落,可以去英國的大英博物館,找那裡的一個名叫加特斯·伯森的守門人。”
“多謝您,馬爾斯先生,祝您一路平安!”
李義自從完成本源空間升級之後,心裡很清楚,馬爾斯的情況要比胖子嚴重的多,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能夠活著回到故鄉,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了。
“祝你好運!”
李義看著馬爾斯遠去的背影,默默地為這個可憐人祈禱,然而他沒有想到,在他帶著隊伍離開後,剛剛走到車站的馬爾斯先生遇到了神秘的莫提亞——他們好些日子的失蹤了的向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