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看到架勢不對,對李義說:“看來這幾個小子不是普通人,能夠讓酒店出動這麽多人,肯定和這家酒店有關!”
李義看著酒店大堂經理和年輕人的口型,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夠明白兩個人對話的意思:
“樸先生,請您放心,我一定會按照您的意思辦的!”
“馬克先生,多謝您的幫助!”
“我這就吩咐他們將那兩個年輕人送去警察局!”
李義一聽這話,肺都氣炸了,Tmd這是高麗棒子還有漢奸勾結,沆瀣一氣想要欺負自己和胖子。獵文 『『 網『
這時候,倒在地上的三名男女已經站了起來,得意洋洋地站在一群保安的後面打算看熱鬧。李義摸著下巴,覺得這裡面的事情不對頭。
看著架勢,這幾名青年男女早已經策劃好了要對付自己,這是為什麽?自己又不認識他們?難道有人要在澳洲對付自己,可自己在澳洲並沒有和人結怨,這到底是為什麽?
一連串的問題都沒有答案,李義早已經不是當初在國內出掌許氏古玩的時候了,面對這種不利的局面,他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胖子動手,乾趴下這些家夥再說!”
李義從背後摸出一對雙截棍交給胖子,然後有抽出一對短棒對接到一起,形成了一根長棍。胖子拿到雙截棍毫不客氣,掄圓了就衝了過去,還別說胖子的身手還不是蓋得。
只見雙截棍在他的手中,舞動如風,急如閃電,頃刻間兩名保安就被晃得眼暈,直接被胖子怎趴下了。嚇得面對他的急忙保安,紛紛後退,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另一邊李義更是威風,手中的一人多高的長棍,貼著地席卷而去,一個橫掃千軍,稀裡嘩啦,八名保安全都扔掉手中的電棍,來了一個金雞獨立,全都抱著另一隻腳的腳脖子疼得齜牙咧嘴的。
其余的保安知道這次碰到硬茬了,紛紛看向身後的保安經理。這名保安經理,氣急敗壞的準備撥打報警電話,卻現自己的手機竟然沒有了信號,這當然是李義的神奇手機在作怪了。
李義摸出手機,歎了一口氣,本不想打電話給克萊恩先生,人家這時候正在準備哥哥的葬禮,可是事情又不能鬧到警察局去,這樣子也太丟人了。
“克萊恩先生嗎?我在您的大酒店門口遇到了點麻煩,您的保安要把我們當作劫匪對待!”
“李先生,請您放心,最多三分鍾事情就會解決!”
李義掛了電話,就這麽大大方方的站在一群哭爹喊娘的保安面前,然後故意在保安經理和玻璃感應門內的大堂經理面前,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勞斯萊斯的車鑰匙。
保安經理可比甘心當走狗的大堂經理強得多,這家夥非常識時務,立即讓沒受傷的保安配合那些剛剛趕到的保安將受傷的同事送去醫務室,然後帶著三名保安,來到了李義的面前,同時對周圍不明所以的賓客說:
“各位貴賓,這只是個誤會,根本沒有什麽劫匪,是我們在進行緊急事件演習!請大家放心,我們悉尼大酒店是最安全,最舒適的酒店!”
李義十分佩服眼前這麽保安經理的隨機應變能力,看到對方走到自己面前,對胖子說:
“胖子,戲演完了!”
胖子收起雙截棍,從李義手中拿過勞斯萊斯的鑰匙,打開車門直接坐了進去,從車裡拿出一瓶啤酒,直接拽開瓶蓋,旁若無人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請問,您是中國的李先生嗎?”
“你認識我,還弄出這場戲,為什麽?”
保安經理是一名四十歲左右的健壯白人男子,從他身上具有的特殊氣質,李義判斷出這個人應該是一名退役的軍官。
“請李先生原諒,這真的是個誤會,”保安經理靠近李義,低聲說:“最近因為中國文化年結束後,中國人在唐人街意外的地方開始受到南越幫和新韓聯盟的挑戰。”
保安經理說著,微微側身,透過身後的保安看了看門口的大堂經理方向:“我知道您是董事長的朋友,但我們都沒有見過您,最近總有人在我們大酒店門口冒出中國人惹是生非,所以請您原諒!”
李義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惹上的麻煩和中國日益強大有關,有些紅眼病,又不理智的外國人開始難。澳洲實際上是一個多元化的國家,自從走向移民後裔和原住民後裔達成民族和解的道路後,這個國家已經變得非常具有包容性。
所以中國文化年這個象征著中澳關系友好的舉動自然讓某些人,某些國家心中不快了,最近這些年來,中澳文化交流越來越廣泛,兩國人民接觸的也越來越多,了解也越來越深。
“中國人在澳洲非常的勤勞,不想這些家夥總喜歡無事生非!我叫艾克,是這裡的保安經理,我很喜歡中國人,我的妻子就是中國人,剛才我以為又有人冒充中國人在這裡搗亂,所以才會……”
艾克先生說到這裡, 顯得有些尷尬,在很多外人眼裡,亞洲人很難區分……
“我明白!很不好意思,我們剛才以為你們因為那幾個年輕人的挑撥準備對付我們,這些是醫藥費,請帶我賠償給你的員工們,多余的等他們康復之後,算我請他們喝酒道歉,如果時間允許我會親自向他們賠禮道歉!”
李義伸手從懷裡,拿出一大把澳元,足足有五萬澳元:“很抱歉,是我誤會了!”
悉尼大酒店的保安經理艾克和克萊恩家族的關系不錯,早就聽妻子說起過李義這個人,尤其是在大半年前生的一幕,使得克萊恩家族在悉尼大酒店的話語權變成了至高無上。
原來李義幫助克萊恩先生找到了新的金礦,並且同時現了大量的伴生水晶礦,甚至又現了一座鑽石礦,這使得克萊恩家族最近幾年略顯窘迫的財政變得寬松了很多。
悉尼大酒店幾個大股東原打算趁著克萊恩家族財政有問題,準備強行收購克萊恩先生手中的股份,將克萊恩家族從悉尼大酒店排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