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甲軍名滿天下,崇侯虎怎麽可能不認識,因此一見到這鐵甲軍出現在自己面前,崇侯虎眾人皆是嚇得心驚膽戰。 此時他們瞬間有些恍惚,自己明明對戰的冀州軍,難道跑錯了地方,來到了西岐城?
只是城門之上那“冀州”兩個大字卻是清清楚楚地刻在城門之上。
而這時,鐵甲軍整整齊齊地停了下來,而在眾軍簇擁之中,有一名年少的將軍。
這名年少將軍面如冠玉,身材修長,嘴角帶著絲絲冷笑,手中一根銀色長槍,雙目之中充滿了桀驁不羈之色。
“你是什麽人?”崇侯虎眉頭一皺,問道。
“蘇全忠。”
原來這個少年正是蘇遠。
一聽到是蘇全忠的名字,崇侯虎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冷冷地說道:“原來是酒肉公子,哼,你身後的鐵甲軍是怎麽回事?”
蘇遠淡淡地說道:“鐵甲軍是西岐第一軍,你難道不知道嗎?”
崇侯虎急道:“我當然知道鐵甲軍是西岐第一軍,我是問怎麽會出現在你的身後?”
蘇遠笑道:“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說話之時,蘇遠嘴角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冷笑。
若是蘇遠多解釋一番,崇侯虎必然不會相信。
但是蘇遠這意味深長的一笑,崇侯虎心中立即“咯噔”一聲,心中怒罵道:“姬昌這個口腹蜜劍的小人,竟然暗中幫助冀州。怪不得他不肯出兵,原來是暗中相助冀州城。”
此時,就在荒山之頂,散宜生本看百無聊賴地向下看著。
突然看到冀州城外折射出熟悉的光芒,那正是自家的鐵甲軍的反射。
雖然沒有聽到蘇遠說的什麽,但是散宜生立即猜到了一切,當下心中暗道:好厲害!小小一個手段,竟然讓崇侯虎誤會了西伯侯。如果崇侯虎上報了紂王,一下西伯侯可要背黑鍋了。實在是可惡,這個蘇全忠什麽變得這麽狡詐了?
散宜生心中雖然知道大事不妙,在馬車之上急得直搓手,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不過卻根本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只見崇侯虎大軍和冀州大軍發動了進攻,已然鬥在了一起。
看到這兒,散宜生心中安慰自己道:冀州軍雖然得到了鐵甲,但是畢竟無人訓練,威力一定不比西岐大軍,崇侯虎一定能剿滅他們的,只要崇侯虎能勝,那麽他與西伯侯的誤會必然會緩解了。
想到這兒,散宜生滿心期待地看向了冀州城外。
可是一看之下,散宜生再次目瞪口呆。
因為他看到,冀州大軍勢不可擋,一衝入到崇侯虎之軍之中,如同狼入羊群一般,崇侯虎大軍僅僅抵抗了片刻的蘇遠,就立即向後潰散。
冀州大軍穿上鐵甲軍後的威力,竟然比西岐大軍還要強大。
一時間,散宜生心亂如麻,怎麽也不明白,這才短短的幾日時間,冀州大軍就像是脫胎換骨一般。
自己號稱第一謀士,本應當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計之中。
可是現在怎麽看來,卻是自己反而被蘇全忠給算計了。
就在散宜生心慌意亂之時,崇侯虎也同樣慌亂了起來。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冀州大軍竟然如此之猛,自己的大軍竟然敗得這麽快。
不過崇侯虎畢竟是一鎮諸侯,只是慌亂了片刻之後立即鎮定了下來,手指向著冀州大軍中的蘇遠一點,高聲說道:“殺了蘇全忠者,得頭功。”
這正是崇侯虎的英明之處,
他已然看明白了,此戰的關鍵就是要殺了蘇全忠。 聽到這兒,大將梅武大叫一聲:“君侯,讓梅武來取他首級。”
說罷,梅武手中大斧一揮,殺向了蘇遠。
蘇遠眉頭輕皺,心中想道:“據史料記載,這個梅武應當是死在我的手上,既然他來了,那麽就尊重歷史吧。”
就在蘇遠思索之時,就見梅武已然殺到了蘇遠的面前,手中的大斧也高高地舉了起來。
可是,就在梅武的大斧剛剛舉起之時,就見蘇遠右手一揚,手中的驚夜槍驀然間向前一探。
那真是槍尖寒寒,槍身如龍。
只是寒光一閃,接著就見梅武的身體瞬間僵在了那兒。
接著就見他喉嚨之中驀然間噴出了一道血箭,“撲通”一聲,梅武的屍體落在馬下。
看到蘇遠一招殺了梅武,崇侯虎身邊的孫子羽大怒,大叫道:“我孫子羽來也——”
說罷,衝向了蘇遠。
蘇遠心念一轉:孫子羽?好像也是被我所殺,不過應當是今晚劫營時由我殺死的。不過我這麽忙,晚上哪有時間劫營,還是一並殺了吧。
說罷,蘇遠手中驚夜槍向前一刺。
只聽到“撲通”一聲,孫子羽剛剛衝到蘇遠的近前,就一頭栽到了馬下。
看到蘇遠瞬間殺了兩員大將,崇侯虎等人均是嚇呆了。
崇侯虎心中暗道:不是人人都說蘇全忠是酒肉公子嗎?難道酒肉公子現在都這麽猛了?
此消彼長,冀州鐵甲軍立即士氣大振,崇侯虎大軍更是潰不成軍。
蘇遠手中帶血的驚夜槍一揮,說了一聲:“殺——”
一萬冀州鐵甲軍立即“嗷嗷”大叫,向著崇侯虎大軍衝了過來。
冀州大軍身上的鐵甲,正是繳獲於西岐大軍的。
而這幾日以來,蘇遠一直在冀州城中訓練他們。
這鐵甲果然十分堅固,刀槍不入。
雖然崇侯虎大軍五萬,冀州大軍只有一萬。
但是廝殺起來,冀州大軍以一擋十,殺的崇侯虎大軍血流成河,狼狽而逃。
崇侯虎根本約束不住,無奈之下也只有轉頭逃走。
隨著崇侯虎這一逃,崇侯虎大軍更是兵敗如山倒,一路潰退下去。
城西荒山之上。
散宜生心中不知道將蘇遠罵了多少遍了,心中更苦苦思索如何想辦法算計了蘇全忠時,突然之間卻發現崇侯虎大軍竟然退了回來,而且退走的方向正是城西的荒山。
如果散宜生不退,只怕他立即就會被卷入亂軍之中。
散宜生自恃智慧無窮,因此身邊除了一個馬夫,兩個信使之外,根本未帶一個侍衛。
一旦被卷入亂軍之中,他也只怕就會被亂馬亂軍踩踏致死。
無奈之下,散宜生急忙命令馬車趕著馬車,奔下荒山,向著遠處逃去。
可是馬車又怎麽逃跑的大軍速度快,還沒等到散宜生下山,崇侯虎大軍已經衝到了山上。
馬車慌不擇路,從山路上翻了下來,將散宜生從車內甩了出去,掉到了一個山坳之中。
而這時,四周的逃兵已然衝了過來,馬夫和兩個信使,立即被衝湧的逃兵撞倒在地,踩踏而死。
散宜生掉在山坳之中,好在山坳之下是一個泥潭,散宜生落入到泥潭之內,雖然全身肮髒腥臭,但是卻好在逃過了一劫。
此時躺在淤泥之中,看著頭頂奔逃的大軍,散宜生一聲也不敢出,但是臉上卻是充滿了驚恐、憤怒之色。
兵敗如山倒, 崇侯虎大軍一直被追殺出去三十裡地,終於才停了下來。
慢慢地收攏隊伍,一日之後才聚攏了一萬士兵,只是這一萬軍士也是多有傷殘,剩下的四萬人馬,已然不知死活。
一時間,崇侯虎大軍士氣低落,而崇侯虎也氣得暴跳如雷。
雖然有心報仇,但是一想到蘇全忠和鐵甲軍的可怕,卻又沒有膽量。
狂躁之下,崇侯虎只有罵道:“姬昌,都是你將鐵甲借給了冀州,才會有我一敗。我要上報紂王,告你私通叛變之罪。”
只是罵歸罵,如今大敗之際,他已是進退兩難。
就在這時,只見遠處來了一隊人馬,為首一將面如鍋底,海下赤髯,兩道白眉,眼如金鈴,帶九雲烈焰飛獸冠,身穿鎖子連環甲,大紅袍,腰系白玉帶,騎火眼金睛獸,用兩柄湛金斧。
看到此人後,崇侯虎大喜,因為來的人正是自己的兄弟崇黑虎。
就見坐在崇黑虎火眼金睛獸,向著崇侯虎說道:“小弟特來相助大哥,如今我們可合兵一處,再往冀州。”
聽到這兒,崇侯虎大喜,兩軍合在一處,休息了一日之後,再次返向了冀州。
冀州城中,經過前一日的大勝,冀州城內氣勢如虹。
這一日,蘇遠正和眾將正坐在議事廳上,突然見前面來報,有曹州崇黑虎兵至城下。
聽到曹州崇黑虎的名字後,蘇遠不由得沉吟起來,心中暗道:鐵嘴神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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