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啊。”很快羅威手臂上的傷口就被包扎好了,這繃帶上她還綁了一個可愛的蝴蝶結。
“該道謝的是我才對。”白雨馨笑道。
“我們就不用在這互相道謝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了。”羅威笑道。
“我姓白,名雨馨。”
“白玉馨,真的是一個好名字。”羅威笑道。
“你看到了吧,這年頭,好男人少了,你不喜歡,你看,大有人喜歡。”在桃園酒樓的一桌靠窗戶的位置,褚建國看著對面的靚麗女子是恨鐵不成鋼。
“那是他的自由。”褚綺蘭笑道。他們是剛進店,看到那白雨馨在給羅威包扎傷口,兩人在哪親親我我的,褚建國看的眉頭大皺。
此刻,就是褚綺蘭在看向羅威的時候,味道也變了,這家夥,消失了三天,他打電話都沒有回一個,現在又和別的女子在哪親親我我的,這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的傷口最近幾天都不要碰到水,明天早上我會過來給你換藥,給你添麻煩了,真的是不好意思啊。”白雨馨將羅威身上的傷口處理好了,今天在這也耽擱久了,她也該告辭了。
“謝謝你啊。”羅威笑道。性格溫柔,也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誰要取了對方做老婆,有福氣了。
很快,白雨馨他就告辭離開了,而羅威也沒有閑著,倒了一杯靈酒喝下去,他突然看到褚建國和褚綺蘭也來了,剛才有些忙,他沒有看到,他連忙過去打招呼。
“褚伯伯,褚小姐你們來了,你們有沒有點菜啊。”
“你去忙你的吧,我們已經點好菜了,不用你這大老板親自來招呼。”褚綺蘭有些氣鼓鼓的道。
“呃,這個,我有什麽做的不對嗎,剛才是因為有事,沒有注意到你們進來,真的是不好意思啊。”羅威超級尷尬,這褚綺蘭竟然給他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感覺,之前雖然有些冷淡,可不會像今天這樣,說話有些衝。
“不是這問題,你也不用給我們道歉,我們不是很熟。”羅威不開口還好,他一開口,她立刻就火了,兩人現在的關系有點微妙。
為什麽這樣說了,羅威和褚綺蘭算是相親認識的,兩人的關系有些尷尬,說是情侶吧不是,說是朋友吧,兩人又有些勉強,真的是不好說。
而此刻,褚綺蘭在看向羅威的眼神有些變了,這分明是在吃羅威的醋,這醋,吃的又有些莫名其妙。她又不是羅威的什麽人,可是在看到羅威和別的女子在哪親親我我的,她感覺就是非常的不爽。
“伯父,這個褚小姐怎麽了,我沒做什麽天怒人怨的事吧。”羅威的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他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綺蘭,不得對小威無理。”褚建國知道自己的女兒在耍小性子,連忙道。
“伯父,你稍等,我去去就來。”羅威轉身就去了廚房了,既然這褚綺蘭他們來了,上次準備好的野山菌沒有派傷用場,著次怎麽也藥弄點給他們嘗嘗。
“亨,這家夥有了點臭錢,就變成花心大蘿卜了。”羅威走了,褚綺蘭不滿的小聲嘀咕道。
“這個,你不是看羅威不對眼,不喜歡羅威嗎,剛才你幹嘛吃羅威的醋啊。”褚建國有些酸溜溜的道。
“爸,你說的什麽話啊,誰喜歡那花心大蘿卜了。”褚綺蘭嘟著嘴,滿臉的不樂意。
“這個,還說不喜歡羅威了,你看,醋壇子都打翻了,說話都酸溜溜的,我聞到了一股好濃的酸味了。”褚建國繼續打趣。
而羅威進入後廚,他讓馬金財將保險櫃裡的野山菌做成了幾道家常小菜。這可是他討好美人用的。
十多分鍾後,褚建國他們點的菜都上桌了,兩人沒點其他菜,就點了幾串烤牛肉串。他們的菜都快吃完了,羅威才端著一分爆炒野山菌和一份野山菌燒的燙出了廚房。
一股清香撲鼻而來,在店裡喝果酒的客人,屋裡彌漫著濃鬱的酒香,突然一股鮮爽的清香襲來,他們是立刻就停止了動作,嗅了嗅鼻子,聞著這股突然出現的清香。
“這是什麽菜啊,竟然如此的鮮香啊,我感覺自己像是置身於大自然中,聞聞就讓人心曠神怡。”羅威走過,一名客人忍住驚呼。
“喂,服務員,剛才你們老板端過去的是什麽菜啊,怎麽會這樣的香啊。”有人叫來服務員問道。
“這個是店裡的野山菌燒的湯。”許小敏笑道。她也沒有想到,這羅老板弄來的野山菌會這樣的香,比他們店裡用來做野山雞燉蘑菇用的蘑菇燒出的湯還要香。聞慣了店裡的肉香,在來聞這股鮮香,真的是太爽了。
“小威,你端來的這是什麽啊。”褚建國衝著羅威問道。
“這個,前幾天聽褚小姐說不喜歡吃著肥膩的肉食,我特意弄了點野山菌,你們快來嘗嘗這野山菌好不好吃。”羅威笑道。
“小威,你的這手是怎麽了,怎麽這麽多血啊。”褚建國發現羅威手臂的異常,羅威沒有換衣服,右手臂上還又乾枯的血跡。
“沒什麽, 被一隻瘋狗給咬了一口。”羅威曉道。
“哪你又沒有上醫院看了,別傷口感染得狂犬病啊。”褚建國連忙問道,而褚綺蘭也是一副傾聽的模樣。
“不用了,剛才店裡有一個熱心的小護士她給我上了藥了。”羅威笑道。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我們進店的時候你沒看到我們啊。”褚建國曉道,在說話間,他看的不是羅威而是對面的褚綺蘭,好似在說。
“看吧,羅威並不像你想的哪樣啊。剛才沒有和我們打招呼是有原因的,剛才我們看到的哪女的是在給羅威上藥。”
“褚伯伯,褚小姐,快來嘗嘗這野山菌燒的湯,這湯要趁熱喝才好喝。”羅威笑著招呼。
羅威並沒有發現,這褚綺蘭看他的目光又有所不同了,褚綺蘭知道她錯怪羅威了,羅威並不是花心,而是有原因的,她暗歎怎麽自己就變得像個小女人了,喜歡胡亂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