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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軍夫撩人》第430章 花言巧語
平複一下不滿的心情,汪書棋開門見山,“父親常說兄弟姐妹合該幫襯,可我不大認同,不是我的錯,大嫂就對我如此百般詆毀,擺明就是瞧我不順眼,我的錢我想著自己攢著,比較保險,我呢,不圖什麽大富大貴的,我不過是個離婚的女人手不能挑肩不能扛的,若是沒有錢財傍身,只怕我晚景淒涼。”

 她就是不給錢,他們能將她怎麽著,本來是想著幫襯幫襯家裡人的,誰叫作為女孩,從小被灌輸的思想就是為兄弟付出,有能耐就回報父母。

 可她瞧著兄嫂不值得她全心全意的付出,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是真。

 這個念頭在心底瘋長,抑製不住,擔心不是毫無緣由的,她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她乾坐著不只是為保持狼狽的模樣,她仔細考慮過,她什麽都撈不著的可能性不小,她可不敢將後半生壓在兄嫂的良心上。

 若是賠個精光,她的錢肯定是打漂漂,難不成她還能逼著兄嫂砸鍋賣鐵,若是生意做的風生水起,兄嫂沒良心做假帳,到她手底的錢也就沒幾個。別跟她談什麽良心不良心的,大嫂二嫂之間的暗流泉湧,她瞧得明明白白。

 合夥做買賣到現在,只見她掏錢,可不見她收到半分錢,有的不過是不值兩錢的小禮物,衣服之類的,沒準是滯銷的,誰叫那款式土裡土氣的,如果是別人給的,她二話不說當廢品賣,可兄嫂給的意義不同,導致有段時間同事明裡暗裡嘀咕她是不是日子不好過,自那以後破爛衣服直接堆箱底,沒動彈。

 她瞧著嫂嫂們的服飾可不土,難不成為她挑衣服的時候,眼光就大失水準,說出來誰信啊!

 趙瑩慣是個記壞不記好的,若是她將來風光,指望她幫襯自己,估摸著懸乎,大哥的心早就偏到天上去,哪裡顧得著她這個做妹妹的死活啊!

 不比較不眼紅,若是事情照搬到林家,林秋處在她這個位上,哪裡會受這樣的委屈,說起來真的眼熱,同樣是閨女,同樣是妹妹,待遇卻是截然不同的。一個被疼著寵著,有任性的資本,一個卻只有盡心盡力付出才能得到個好字。

 若不是當初爺爺堅持讓她上大學,現在她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待著呢!

 說句老實話,她對這樁買賣不看好,想當初林春林夏賣服飾的紅火勁,叫她這個捧著鐵飯碗的都忍不住眼紅,由此可見林家兄弟經營的著實有聲有色。

 若不是想著嫁林春為妻能穿金戴銀的,她怎麽會嫁呢,她的眼光可不低,沒早早嫁人不過是尋覓個各方面符合條件的如意郎君。

 只是尋覓來尋覓去,落得個離婚收場的局面叫人唏噓不已,不是沒有過甜蜜的日子,只是甜蜜的日子轉瞬即逝,現在想起來的不過是疼痛。

 汪母幾個箭步擋在書棋身前,攔住顧汪書棋的去路,“閨女,你這實在是不懂事,你哥正是困難的時候,你怎的隻想著顧著自己。”老頭子對著她死命使眼色,她如何瞧不出來,

 汪書棋怒極反笑,貼補兄弟,她能得什麽好處啊,“我現在是離婚的殘花敗柳不值錢,可不像林春照樣能娶個黃花大閨女,我不為自己打算打算,將來連個落腳的地兒只怕都沒有。媽,你就別勸我,我的錢用一點少一點,沒資本由哥哥嫂嫂們折騰,先前掏的錢,若是有良心的,將來自會還我,若是沒良心的就當做我啥也沒給我。”

 “傻丫頭,說什麽呢!你兄嫂怎麽是沒良心的人,你這思想可不能歪,若是你哥哥飛黃騰達,你肯定能沾光。你這娃怎麽就傻不愣登的,這點道理都琢磨不明白,回房間給我腦袋清醒清醒。”汪父暴跳如雷,恨恨地指責汪書棋

 人心肉做,人是不可能一碗水端平不偏心的。這五指都有長短,何況是人心,孩子一多,這當大人的難免偏愛某個娃,誰家不這樣呢!書棋雖說是唯一的閨女,可在汪父眼中是潑出去的水,養她就是叫她幫襯幫襯兒子。

 現在翅膀長硬,想飛,哪有那麽便宜的事兒,只是閨女倔強,他不能一巴掌扇上去,若是惹惱閨女實在是得不償失。

 汪書棋看向別處,忍住噴湧的淚意,抿著嘴不說話,每一次面對父親這種蠻橫的模樣,她就想退縮。因為太清楚在父母哥哥們面前,她性格軟,是個好欺負的人,爭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誰佔上風。

 假如要一輩子生活在父母的欺負剝削之下,汪書棋不敢想。

 看見她不說話,似乎有猶豫的意味,把汪父氣得跳腳,他瞬間就想掐死書棋,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冷冷一笑,頓覺心灰意冷,胡亂洗把臉,稍微收拾收拾拎包抬腿就走,她又不是沒地方住,何必在這裡受委屈。

 憑什麽生為女孩,無條件付出是應該,稍加反抗就是不孝順,她眉頭緊鎖,不大認同,苦哈哈的日子誰樂意過誰過,她不想用她後半生打賭。

 “站住,幹嘛呢!離家出走!你怎的就這麽能耐!”汪父啪地拍掉閨女的手,怒氣衝衝地指責,離家出走,怎這麽能耐,乾脆別認老兩口。

 “家裡就這麽大的地兒,我住著,實在是委屈爸媽,雜物間悶得慌,爸,你又有風濕,雜物間水汽重,對你腿腳不好。”汪書棋噙著眼淚,閨女心疼父母的那份心疼展現得淋漓盡致,下意識地放軟聲音。

 沒辦法汪父對她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稍不如意便破口大罵,她只能默默承受,不能明著反抗。不然,汪父會說她不孝,街坊四鄰的嘴又碎,有點什麽便傳得人人皆知。到時肯定會連累她的名聲,原先她是不得不忍著,現在麽,沒有處處委曲求全的必要。

 她一臉黯然,只是心底怎麽想的,只有她知道。

 她沒什麽錯,離婚沒什麽的,這一天天的日子沒法過,若是能過下去,自然不會走到這一步。住在這,相識過十年的老鄰居,甭管是長者同齡的甚至是小孩,喜歡對著她說三道四的,什麽玩意啊,她礙著誰啊。

 “我不是沒屋子住,本來我是想著租出去能得倆錢,現在想想還是就此作罷,我這個離婚的閨女住在這,爸媽臉上不好看,惹得兄嫂被人指指點點更是我的過錯。”汪書棋揉揉被拍疼的手背,意味深長地瞟過親人青白交加的臉龐,突然覺著沒什麽意思。

 “不是說好的,你那屋子騰出來……你別這樣盯著我,難不成你真以為哥眼皮子淺,餓狼似的盯著你的房子。”汪大哥攔住行色匆匆的妹妹,眼中滲出冷意,出爾反爾可不是妹妹一貫的作風,他連麽裝修怎麽添置家具都琢磨清楚,現在妹妹臨時變卦叫他如何不惱火。

 老屋就是他落腳的這處,成家立業前自是夠使的,可現在兄弟倆討著媳婦就有點不夠使,妹妹住家中,父母就沒有正經房間住,等他的娃大起來,難不成同他們倆口子擠在一處,說出去叫人笑話。

 他不是惦記著妹妹的屋,他只是暫住,等他掙大錢自會搬新家,妹妹如臨大敵的模樣,弄得他多狼心狗肺不識好歹似的,叫他一陣火大。

 “惦記著妹妹的東西,說出去叫人笑話。”汪書棋毫不客氣地戳破汪大哥虛偽的面孔,不惦記她的屋才有鬼,空手套白狼想得可真美。

 “我沒……”汪大哥臉青一塊紅一塊的,妹妹冷嘲熱諷的語氣叫他既是心虛又是氣惱。

 若是媳婦在,沒準能安撫住妹妹,他這麽個大老粗實在是沒轍。

 只是趙瑩早就叫他打回屋,甭管鬧騰成啥樣都在房間裡貓著,否則他的拳頭不是擺設,趙瑩被狠狠威脅,哪敢造次,現在她在風尖浪口上若是上躥下跳的豈不是自討苦吃。

 “沒那意思,自是好的,我現在的日子不容易安穩下來,經不起折騰,我沒啥追求,我只是想著安安生生過日子。”汪書棋眉眼低垂,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聲音越的低柔無助,她的話聽上去讓人覺得十分無奈和心酸。

 “若是家中不夠住,爸媽來我那小住我樂意之至。”汪書棋苦著臉,“家中亂糟糟的,我早點回去收拾收拾。”

 汪父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一臉猙獰的指著汪書棋破口大罵,“你怎這麽沒良心,光顧著自個兒,不顧著兄弟,我怎就生出來你這麽個閨女,早知道當初就該賣掉你。”

 “不挪窩就是沒良心,這是什麽道理,不該我讓的我不會退步,別總惦記著我的小玩意,說出去叫人笑話。”她的良心是大大的好,若是沒有她就沒有汪家的今日,是不是她過於溫順,親人隻將她的付出是做理所應當。

 汪書棋暗暗握緊拳頭,沒良心的鍋她不背,“我沒良心,說這話虧不虧心啊,哥哥娶媳婦的錢哪來的,我的彩禮錢分文不取全留咱家,我的工資通通上繳,難不成那不是錢,沒有像樣的嫁妝我嫁得多寒酸難不成都忘個精光。”

 父母說家中困難,沒錢給她置辦體面的嫁妝,什麽都沒準備,只是將她攢的私房錢拿走的時候可不是那麽說的。

 對著她哭窮,轉身就花大價錢張羅著給二哥娶媳婦,轉身就給大孫子打如意鎖,感情只是對著她扣扣索索。

 當初嫁人,她的落魄,她的難堪,全落在林家人眼中,她隻覺著羞憤,可沒法,誰叫父母不給她置辦,難不成她能一哭二鬧三上吊吵著要嫁妝,傳出去不過是她沒臉汪家跟著沒臉。

 當初她傻,她不諳世事,現在她現實起來,不琢磨不知道,一琢磨嚇一跳,真是不知道她怎麽會魔怔,以為兄嫂父母比誰都來得可靠!

 “你就記著自己給的小恩小惠,怎就不念念你大哥的好……”汪母嘮嘮叨叨說著,顛來倒去就是不知道重複多少次的老話,整得汪書棋是個喪良心的臭丫頭似的。

 只是汪書棋心知肚明,於她有恩對她有情的兩位老人早就去世,在她羽翼未豐未能報答二老的時候。

 “開店做買賣的錢,哪來的,說句難聽的沒有我就沒有汪家的今日,我不說只是覺著沒必要,沒必要計較來計較去的,咱們是一家人。只是現在我差不多一無所有,惦記著我的房子虧心不虧心啊,我好歹是上過學的,不是滿大街討飯的那個傻女人,想榨乾我僅剩的價值,沒門。”不由得一撇嘴,扯動面頰上的傷口,叫她越冷硬起來,疼有疼的好處,叫她長記性,傻乎乎的容易被人騙得連褲衩都不剩。

 “別胡亂揣測我的心思,不搬就不搬,我不稀罕, 你愛怎的就怎的,以後有事別找我就是。”說罷,汪大哥強忍著氣,沉聲喝道。

 “我還是那句話,有本事就憑自己的雙手去掙,別總是盯著蠅頭小利的。我說句實話,我沒啥錢,美美的病是個無底洞,糟蹋多少錢我不說大家夥心知肚明,離婚我能分到多少錢琢磨琢磨就知道,房子是我為數不多的財產,誰若是敢動,我就跟誰沒完。”搬進去容易,搬出來難,汪書棋不是天真不知世事的黃毛丫頭,她轉而不卑不亢地說起,聲音不大不小,足已叫慢吞吞挪動著的汪大哥聽得清清楚楚,“哥哥,不是說自己有大能耐麽,若是能掙錢,沒過多久就能自己住豪宅,到時候我絕對不眼紅,當初林家兄弟打拚沒多久,可就有能耐買房。”

 汪大哥被說得是百口莫辨,臉黑得像鍋鐵一樣,火氣硬生生的憋在心中沒敢,到底是沒臉承認就是惦記著書棋的東西。到底是要臉面的人,說不出覬覦離異妹妹的財產的話。只是他深知妹妹嘲諷的就是他,瞧她那話說的,就差指著他的鼻子罵他不要臉,他如何能忍,扭頭就走,一刻不願多待,將來可別有求他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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