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德滿都
醫院
葉流沙作為一個只會“HOW--MUCH”的英語學渣,一邊拿出當年應對高考聽力的精神艱難地去辨別帶著濃重南亞口音的英語,聽不懂她就讓對方寫下來,然後查字典,還是不清楚就再去問,結合各種翻譯軟件……
最後,她終於聽明白了醫生的話:
病人是因為蛇毒陷入昏迷,不過好在他們處理得當,及時控制住了蛇毒,並沒有讓其擴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因為他們把毒蛇帶了過來,方便了醫生弄清楚毒素,解藥已經在配置了,不需要太擔心……
葉流沙松了一口氣,然後跟著那個醫生去辦住院手續,然後,她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她沒帶錢!
“那個……你們電話能借我一下嗎?我給我朋友打個電話……”葉流沙用憋足的英語對著那醫生說道,然後拿出手機給吳山打電話。
打完電話,簡單地告之情況之後,葉流沙松了一口氣,正想著該如何用英語跟大夫解釋,只見那醫生拿了單子給她簽名。
“那個……我……”葉流沙正欲開口,目光落到醫生遞過來的帳單上,發現上面的費用都結清了,而且還預繳了余款……
“WHY……What-happened?”葉流沙企圖用英語詢問。
那個醫生告訴她剛才他們來的時候有位先生幫她預交了費用……
誰?
花形源?
葉流沙這才猛然想起自己剛才一直顧著慕容陌白的病情,連根花形源道謝都忘了,想到這裡,她連忙轉身朝著樓上跑去,一口氣跑到頂樓。
樓頂的天台,一片空蕩蕩的,早已經沒有了那男子和直升機的身影……
花形源……
葉流沙皺起眉頭,一時之間,心情複雜……
她只能再次跑下來,焦急地問詢工作人員是否知道花形源去哪裡了,而他們給她的答案只能是不解地搖頭。
……
簡單地辦了手續,葉流沙重新回到病房去找慕容陌白,誰知道她才剛剛伸出手要去推門,突然門從裡面打開,只見一個女子從裡面走出來,二話不說,揚起手,對著葉流沙的小臉就是一巴掌。
葉流沙始料未及,一時之間來不及躲,挨了一巴掌。
好痛!
葉流沙皺起眉頭,她那一巴掌可真夠用力的,葉流沙隻覺得腦袋“嗡——”地一下,眼冒金星,整個人連站都站不穩,如果不是身後有一道牆擋著,只怕她早就摔倒在地上了……
“你這個掃把星!都是你害的!你還我陌白……”那女子頤指氣使地瞪著葉流沙,眼中充滿了憤怒之情,那樣子好似要將葉流沙活活撕碎一般。
她穿著一身紫色的連衣裙,雪白的臉上化了淡淡的而又精致的妝,杏仁眼,瓜子臉,長長地眉毛若遠山黛,兩頰著了淡淡的胭脂紅,此時此刻她正憤怒地看著葉流沙,那樣子好似要將葉流沙生吞活剝了一般。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微生海藍……
她怎麽來了?
是吳山告訴她的?
葉流沙正想著,只見微生海藍踩著高跟鞋“噔噔——蹬蹬——”地朝著葉流沙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