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您可不可以讓我們跟著您?
陳源的話讓地上正抱著左腿慘嚎的野獸男慘嚎聲一滯,滿頭大汗,一臉眼淚和鼻涕的他慘兮兮地抬起頭,望著陳源:“你見過降龍神腿?你到底是誰?”
見他沒有立即回答自己的問題,陳源右腳一抬,踩上他受傷的左腿,頓時痛得野獸男叫得淒慘無比。
“說!你的名字,和你是從哪裡學的降龍神腿。”
陳源的聲音比剛才冷酷了很多。
“求、求求你,不要、不要再踩了,我說、我說、我都說……”
野獸男的雙手已經不是抱著自己的左腿了,而是小心地虛抱著陳源的右腿,生怕陳源再次用力往下踩的樣子。
陳源並沒有收回腳,只是不再繼續用力往下踩,眼睛冷冷地俯視著腳下的野獸男。這個時候野獸男的眼神一點也不像先前那樣銳利如刀了,反倒軟弱得像個受氣的小媳『婦』,眼淚汪汪的,泫然欲泣。
“說!”
“是、是、是。”
野獸男趕緊回答:“在下、哦不,是小人姓沈,叫沈慶,降龍神腿是跟我師父車降龍學的。”
“車降龍?”
本來聽了他的回答,準備收回右腳的陳源一怔,因為車降龍的名字。剛剛抬起一些的右腳又踩了回去,頓時,野獸男沈慶又一次慘叫一聲,雙手猛然緊緊地抱住陳源的右腿,哀求陳源不要繼續用力踩的乞憐模樣。
“車降龍是你師父?”
陳源眯著眼,緊緊地盯著腳下沈慶的神情變化。
沈慶好像感覺到了陳源對他師父車降龍的恨意,於是他就有些畏縮地抬頭看了陳源一眼,戰戰兢兢地點頭道:“是、是的,不、不過,我才跟他學了兩年的功夫,我正、正要和他脫離師徒關系呢……”
“是麽?”
陳源的反問讓人聽不出他心裡的喜怒。
於是沈慶臉上的苦澀就更濃了。“是、是的。”這個時候,他只有選擇堅持到底了。
“那你知道車降龍現在在什麽地方麽?”
陳源盯著沈慶的眼睛問。
“這個、我、我不知道……啊……”
沈慶的一句回答還沒有說完,陳源踩在他左腿上的腳就再次突然發力,頓時疼得他像丟了半條命似的慘叫起來。
不是陳源冷血、殘忍,而是陳源發現他在這麽回答的時候,眼神有變化,陳源判斷他在說謊,所以決定給他一點教訓嘗嘗,讓他長點記『性』。
“你確定你真的不知道麽?”
用力踩著他的左腿,陳源的聲音又冷了下來,語氣裡隱含的威脅之意非常明顯。
沈慶痛得渾身像澆了一盆涼水似的透濕。
“我、我想起來了,師、師父,哦不是,是車、車降龍他現在正在閉關。”
沈慶這次回答時的神『色』,陳源沒有看出異樣來,所以這次就沒有再折磨他,但他話裡透『露』出來的信息卻讓陳源眉頭微微皺起了。
“閉關?難道他還沒有把降龍神腿修煉到大成境界麽?”
沈慶感覺到陳源話裡的懷疑之意,頓時一嚇,趕緊解釋說:“不是、不是的,我師父,哦,不是,是車降龍他前不久剛剛找到車家失傳的屠龍神刀秘笈,如今正在閉關修煉那套刀法呢。”
“屠龍神刀?”
陳源面『色』微動,“你確定?”
陳源在問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緊緊地盯著沈慶的眼睛。
“確、確定。”
沈慶回答的小心翼翼。
“他在哪裡閉關?”
“這個、這個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我絕沒有撒謊……”
沈慶急急地強調著,卻見陳源的臉『色』越來越冷,他嚇得臉都白了,趕緊語速極快地解釋道:“師父他找到屠龍神刀的秘笈之後,交代了我們師兄弟幾句,就獨自一個人離開了,說是去閉關,還說不讓我們知道他閉關的地方,是為了杜絕任何人去打擾他,就算是我們這些弟子,也絕不給我們打擾他閉關的一絲可能。真的,我發誓,我以我老媽的貞『操』發誓,我這次說的真的是真的,沒有一個字的假話,我真的發誓啊……”
你老媽的貞『操』?
陳源暗暗皺起了眉,他剛才解釋時的眼神,已經顯示了他並沒有說謊,如此,就沒有留他『性』命的必要了。
陳源眼睛一眯,右腳一抬,往前一踢,“喀嚓”一聲,踢碎了沈慶的喉骨。
“咯……咯……”
雙手緊緊地捂著咽喉,沈慶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陳源的臉,眼裡盡是恐懼和不甘。
但喉骨碎了,神仙也難能救得了他,不片刻,他身體就一挺,殞命了。
死後,他的眼睛還瞪得大大的。
用民間的話來說,他是死不瞑目的。
殺了沈慶,陳源眼睛掃了縮在角落裡的金發女郎和雙胞胎姐妹,陳源看見他的目光掃過去的時候,無論是金發女郎,還是雙胞胎姐妹都像受驚的小鹿一樣緊緊地縮著自己的身體。身體害怕的微微發抖。
陳源無趣地淡淡笑了笑,她們膽子太小了,對於沈慶不知道玩弄過多少時日的女人,他根本就提不起一點點的『性』趣,然而她們卻這麽害怕自己,真是諷刺。
什麽也沒說,陳源轉身走回門口,打開門,再沒有看金發女郎和雙胞胎姐妹一眼,舉步就要離開。
本來很怕陳源把她們當玩物的金發女郎和雙胞胎姐妹,看見陳源只是淡淡地掃了她們一眼,轉身打開門就要離開,她們這個時候反而急了。
“哎,等等!”
雙胞胎中的一個在陳源走出房門的時候心裡一急, 脫口就喊了陳源一聲。
“什麽事?”
陳源沒有回頭,但停住了腳步。
“等等好麽?”
見陳源真的停下了,開口的女孩又有些怯怯了,“您、您殺了沈慶,我們謝謝你。”
“不用。”
陳源以為她已經說完了,舉步就要離開,卻不想,那女孩又脫口喊了一句“等等,還有,我還有事要說……”
“什麽事?”
陳源又停下腳步,但依然沒有回頭。
“您殺了沈慶,沈慶還有些食物留下,但已經不多了,而、而且,我們仨都沒有一件衣服穿,又都沒有自保能力,您可、可不可以讓我們跟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