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上) “老板,你這個快要進門的女婿下手可真黑,我可差點就死在他手裡了。”
團羅大叔恨恨地說,“昨天傍晚我在你這裡喝完酒,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勝治那個家夥追了上來。
他一個勁兒地問我,我到底看到了誰?
我跟他平時關系就不怎麽對付,這時候更是為了三言兩語而吵了起來,我估計要不是路上有人,他當時就想殺了我。
不過呢,因為我欠了大筆酒債的關系,他威脅我說:八點鍾必須趕到神社後面的山崖上等他,不然到就要到我家去強行收債。
我按時到了那裡,看見他穿著我昨天說的那個人樣式的衣服,我就算再糊塗,也明白他要乾掉我了,就做了被害的準備。
他見到了我,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就跟我扭打起來。
他這些年已經不怎麽上山打獵了,基本上每天都只是在餐廳裡面幫忙,體能下降的很快,而我天天捕魚,那可是力氣活,一番身手當然不是他能比的。
打了一會兒,他沒把我怎麽樣,反倒自己挨了我好幾拳。
這時候,他惱羞成怒,從腰間抽出刀子。
“TMD!本來還想直接把你推到山崖下面去摔死,那樣的話你也能不受痛苦,現在,老子非捅死你這個成天只會白吃白喝的家夥不可!”
當他撲上來,要把我刺死我的一刹那,我本能地一縮身子,他撲了個空,哈哈哈哈哈。。。。。。”團羅大叔突然狂笑起來:“老天有眼啊,看來我天天參拜威吹尊起了效果,我背後就是山崖,而且山邊而且沒有任何的防護設施,那個WBD一頭栽到崖下去了,哈哈哈,痛快!真TMD痛快啊。。。。。。”
大家都感到一陣不寒而栗,知道剛才位置,團羅大叔給人的印象還是挺不錯的,雖然懶散,但是還是挺隨和,平易近人的。。。。。。現在的他,活像一個瘋子,雖然沒有做錯什麽,但是已經很難讓人產生好感了。
“夠了!先別笑!”快鬥喝止了他,“告訴我們,接下來發生了什麽?!!!”
大概是被快鬥給震懾住了,團羅先生停止了笑聲,他閉上眼睛,屏著呼吸,仿佛像是自己掉下了山崖一樣。
片刻才說:“我剛要往回跑,想起那個WBD還穿著假扮修賢先生的衣服,那樣的話,你們就識破了我在撒謊,所以我就急忙繞下山崖,脫下了他的衣服和帽子。上面沾滿了血汙。我把衣服、帽子藏了起來,又把他的屍體,拖到雜木林中埋到樹葉下。”
真夠大膽的你!稍微留下一點破綻,你就成了殺人凶手了。
“不過,話雖如此,我和葉學長還是找到了那外套和帽子。”
葉夜不無惋惜地說:“因為得到了外套和帽子,我讓快鬥拿到了島上的醫院去化驗,化驗結果顯示,上面不僅有勝治先生的血液,還有一種不知名的血液,醫生說,這血液足夠陳舊,凝固在外套上面的時間已經超過四年了,我們據此推測,這既有可能就是修賢先生的血液!”
“修賢先生他。。。。。。他五年前出去打獵的那天晚上,在威吹尊祈禱堂裡,被同行的殺害了。一定是他!另外,我們估計,從一開始,修賢先生的失蹤就是一個計劃,明代小姐,這個計劃是你和修賢先生一起制定的吧,所以你能這麽痛快地給他500萬日元,不過呢,你們夫妻可能做夢也沒想到,這個計劃會讓跟你們關系良好的勝治知曉。
可以說,修賢先生的死,足以說明勝治利用了這個計劃,奪取了500萬元錢,如果順利的話,還可以就勢佔有明代小姐,坐上你三好家佳婿的寶座。”
“嗚嗚。。。。。。”明代女士捂著臉,嚶嚶哭了起來。
“明代。。。。。。告訴我,你跟修賢到底有什麽計劃,要瞞著我們大家,”看到女兒這個樣子,三好老板氣不打一處來,“而且,好好的,修賢那孩子為什麽要假裝失蹤。”
之前三好老板稱呼女婿,要麽是“那家夥,”要麽是“混蛋”,現在又改用“那孩子”,顯然是已經原諒了他。
“爸爸,修賢他。。。。。。”明代痛苦地說:“修賢他對我一直都很好,只是。。。。。。只是他在結婚後,不知怎麽的,得了跟威吹尊一樣的病。”
“啊。。。。。。”三好老板和團羅大叔同時瞪大了眼睛。
葉夜小聲對三個朋友說:“我剛剛才從手機上查到,威吹尊實際上。。。。。。在成神之前,他原本是三好家族的一位有名的武士,但在戰中不幸傷到了那個。”
“‘那個’?”青子有些小白,不解地問道:“‘那個’是哪個?”
快鬥白了他一眼,“就是區分男女性別的東西,男人有,女人沒有。”
麗娜馬上就明白了,臉微微一紅,青子卻大大咧咧的說道:
“切!我還以還以為你們說的是什麽呢,原來就是喉結啊。”
眾人暈倒!
葉夜說:“那位武士從此就留下了屬於男性的難言之隱,他從此就沒法在與他的妻妾過夫妻生活了(講到這裡,青子終於明白是啥了,趕緊捂臉),他為此感到憤憤不平,再加上家族裡的小人譏笑他不配為男人,更讓他怒火中燒,終於,他受到胸中元氣的蠱惑,化為半烏鴉半天狗的怪物,將家族攪得天翻地覆,家中人為了平息他的怒火,就把他奉為神,謹慎供奉,他才罷休,這,就是威吹尊。”
“呵呵,跟好多地方一樣,又是一個從妖精變成神的。。。。。。”麗娜苦笑了一聲。
一邊,明代女士流著眼淚說道:“啊。。。。。。我終於將隱私公開了,反而覺得心情敞亮多了。如果三年前我和修賢就講出來的話,也許不會發生這些事件,修賢也不會死去。可是,當時出於男性的自尊心,他沒有勇氣講出來,而我,也努力想保全他的面子。另一個原因,是爸爸正盼著我們,為三好家傳宗接代,我怎麽能讓他老人家的幻夢破滅呢,那樣,對老人的打擊太大了,太殘酷了。”
“唉,修賢。。。。。。”老人痛苦地叫了一聲。
“我和修賢都很痛苦。他是健康的、血氣方剛的正青年,空有一身的精力,全沒有地方發泄,我也怎麽能受得了這種折磨呢?每到夜晚,他都因為無處發泄旺盛的精力,而總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我勸他再到縣裡的醫院去治一下,可他不同意,說他之前到醫院裡面去治療過了,完全沒有效果;我們又商量離婚,可他說,那樣對我的打擊太大了。他憐憫我,不忍心那麽做。
可是,修賢是個好男人,他認為我守著他,就像抱著一根木樁一樣,不可能無止盡地長期忍受下去,因此,我們決定暫時分開一個時期,我想,如果他無聲無息地離去的話,祖父一定會發怒,逼迫我離婚再嫁他人,故此才決心由修賢神秘地失蹤,客觀上造成五年內不能離婚的事實。”
果然,這一切都是五年前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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