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上)葬禮(一) “直木死了。”
電話是學生會書記織田香織打給葉夜的。
“順便跟你多說一句!”書記說:“警方已經立案調查了,直木同學是被人害死的。”
“信。。。。。。信長,你開。。。。。。開玩笑吧?”
葉夜嘴上這麽說,但他心裡當然明白香織說的是真話。
書記冷冷地說道:“葉君,你覺得我會利用同學的死,作為談資來跟你開玩笑嗎?”
“不,我只是覺得。。。。。。直木怎麽那麽可憐呀?!”
書記在電話那邊也是歎了口氣,道:“確實如此。。。。。。今天直木本來是去相親的。”
聽說是相親,這邊正在跟蹤相親葉夜嚇了一跳,不會這麽巧吧?
“出了學校的宿舍,正要去相親,在校門口處的公交車站下面,他在那裡往相親對象那裡打了個電話。正打電話時。。。。。。”
“這樣啊。。。。。。那犯罪分子呢?”
“現在一點像樣線索也沒有。不用說,偵詢啦什麽啦都還沒有展開。”
“真夠厲害的。——是流竄作案?”
“也有這種可能,可是還得先排查一下有沒有個人恩怨。她父母都嚇呆了,就這麽一個獨生子嘛!”書記說道:“聽說你乾得就是私家偵探這個行當,所以我希望。。。。。。”
“這個沒有問題。”
書記歎著氣:“一看直木的經歷,才發現他以前竟然也是足球隊的人,不過那時我還不是足球隊的經理,所以對他沒有什麽印象。”
“是的,原本他跟我一樣踢中場這個位置,只不過因為經濟拮據的原因,不得不退出社團去打工了。”
“你以前跟他很熟悉嗎?”
“也算不上熟悉,”葉夜有些傷感,道。“對他的印象是——一個很不錯,懂得上進的人,即便是我與你,也有翹課或是請假的經歷,可她卻從來都是認真上學的呀,從未錯過一節課,因為沒什麽錢,租不起公寓,所以隻好住在郊外,打工非常勤奮。。。。。。”
“嗯,聽你這麽一說,發現真的是個很有上進心的人啊!”
葉夜搖著頭,說道:“其實我跟他並不熟悉,現在之所以有些哀傷。。。。。。那是一種條件反射。即使不怎麽親近的人,一想起來,他也會覺得像個恩人似的,就是這麽一種性格嘛。”
“呵呵,這話你如果不說的話,我也許會憂傷許久的。。”
“對了,你說直木要出去相親是嗎?”
“嗯,是的,相親的對像是一個工薪族的女兒。聽他的朋友說,他與她已經通過電話了,交流的非常順利,雙方都稱心如意,只要再見面增進了解就好了。”
“唉,稱心如意。。。。。。”葉夜看了一眼遠處的武美與神谷,還有那個不知是誰的家夥,“我這邊好像也挺稱心如意的。”
書記愣了一下。
“你說什麽?”
“沒什麽。”
。。。。。。
直木的屍體已經被警察帶走了,不過東大的足球部還是決定給這個過去的社員開一個告別會。
不知怎麽的,這天竟然下起了小雨。
淒冷的雨也許與告別式十分相稱。
被雨水淋濕的人行道上成了雨傘的行列。
直木有三郎的人員似乎不錯,不僅足球隊的人都來了,就連一些不是很熟的同學也打著傘進入了禮堂
葉夜獨自一人走進了這件他很少來的禮堂,
看著這麽多人,他一下子辨別不出究竟。 “啊,葉君!在這裡!”
一個足球隊的隊員發現了他,便招手喊道:“在這兒!”
“這個場合,最好不要那麽大聲喊叫!”
織田書記責備他一句。
葉夜跑過來說:
“到這邊來!可以先進去。”
“可是有那麽多人排著隊呢。”
“我們是足球隊的嘛,是主辦方,可以先祭奠,在裡邊等著出殯。來,跟我走!”
葉夜跟隨書記和那個隊員進到屋裡,陣陣誦經聲傳了出來,縷縷香煙味飄了出來。
“那是我們所熟悉的照片呀!”
“是啊,人怎麽說沒就沒了呢?”
“現在突然好想念他了。”
一些男女足球隊員在那裡眼眶紅紅。
一些感情比較脆弱的女隊員,望著纏有黑紗的照片,又一次淚水盈眶。
“咱們先進香吧。”
按照書記,葉夜,還有那個隊員,按照在足球社的地位排行,以此為直木進了香,然後坐在並列放置的椅子上。
“對不起!我要坐這裡了。”
葉夜向鄰近的一位看上去很年輕的女士這樣說了一句,便坐在一張空椅子上了。
“沒有關系的,咦。。。。。。”
那位女士認出了她,便叫一聲:
“啊!你就是在上一輪大學生聯賽上連進三球,被視為是未來J聯賽的新星的葉夜嗎?”
眼來自己有些名氣啊。
“哦,是我沒錯了,你是。。。。。。”
“我叫清水由衣,是《東京日報》的記者,幾年前也曾是東大足球隊的隊員,我是在網上看到母校發生了命案,而且死者原來還是足球隊員,便忍不住來看看。 ”
“是清水前輩啊,請多指教,我也在足球隊以前的花名冊上,看到過你的名字,聽說你作為後衛的能力相當不錯。”
“後衛?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大學生聯賽和J聯賽可不一樣,我本來打算更上一層樓的,可是。。。。。。唉,人生總是不如意,最後隻好到報社去工作。”
“清水前輩,你好,我是足球社的經理,織田香織,請多指教。”
“織田。。。。。。香織?”
“嗯,我的名字與某個流行歌手是一樣的,所以你可能會覺得熟悉。”
“原來是這樣啊。”
“那個,清水前輩,如果你只是單純作為一個校友回到母校的話。我們深表歡迎,但如果你想借這個機會,把直木同學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大肆宣揚的話,那恐怕。。。。。。”
到底是以嚴厲而著稱的織田香織同學,身上的震懾力讓清水由衣也感到些許的不自在。
“那個。。。。。。那個是當然的,我怎麽會做出那種事呢?”
這時,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從站著說話的織田香織和清水由衣對面匆匆走過,來到燒香者的行列旁邊,說是“行列”,其實並沒有排隊。
馬上就該輪到那個男子燒香了。
“咦?辰太大哥,你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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