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這個女人很簡單,但是在和諧社會的大環境下,武者也要有頭腦的殺。 這個女人突然拿武器攻擊他,肯定不是沒來由的,要先搞清楚,因為有很多善後的問題,他畢竟不是一個人,如果沒有葉喜,或者是在國外,或者是夜深人靜沒人知道的時候,那就沒有顧慮,說殺就殺了。
他考慮兩下,決定先套出口供,若不愉快,再殺不遲。
抓起聶鳳婕拎到一邊的椅子上,捏著她的脊椎大龍。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葉高山看了兩眼,問道:“我可以肯定沒見過你,不過你先是叫兩個金剛門的人來請我,我親自上門了又搞偷襲,弄得現在十分的不愉快,總有個理由,說說看。”
聶鳳婕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脊椎被捏住,就跟蛇被抓住了七寸,不能動彈了。
她看著葉高山,眼裡余悸未消,更沒有死裡逃生的慶幸,盡管葉高山話語十分的平靜,臉上也沒猙獰凶狠的表情,但是她已經領教了葉高山的“狠”,一個能殺身成仁的怪物,有殺自己的勇氣,更別說殺別人。
她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她身份再高,權勢再大,命也只有一條的。
她忍著手臂和腿上傳來的劇痛,咬牙道:“我不是真想殺你,我就是想試試你的功夫。”
“恩,”葉高山眉頭擰了擰,語氣不快道:“你要試我功夫,這個理由十分的新鮮,我和你又不認識,你搞偷襲,被我打廢了,就說這種話,我信不過你,看來你嘴很硬,不過我沒功夫和你磨蹭,現在就要打殺你了。”
他指甲一下刺進聶鳳婕脖子裡,要把她脊椎拉斷。
聶鳳婕痛得大叫,眼淚都流出來,一半是痛的,更多的是因為心理的恐懼和後悔。
這種時候,再強大,心理素質再好的女人都沒有辦法冷靜了,她大叫起來:“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我要殺你,怎麽會選擇這樣的地點……我真的不是要殺你,真的不是!”
她越喊越大聲,神情扭曲,披頭散發,淚流滿面,剛才集團老總,女強人的形象都崩潰了,像一個被折磨到神經出問題的女人。
葉高山連連皺眉,這種情況就十分的令他沒有意思,本來聶鳳婕強大的劍技還讓他非常看重,也把她放在平等的武者地位看待,但是這種表現,簡直給練武之人丟臉了。
而且他手指都刺進了她皮肉裡,對她氣血的感應都在心裡。
現在的聶鳳婕已經快崩潰了,體內血液都往腦部衝,五髒蠕動得非常紊亂,雙目瞳孔放大。
恩,這樣的狀況,這個女人肯定是演不出來,可能真的想試我身手。
葉高山有啼笑皆非的感覺,如果這個女的真是抱著這種心態,能活到現在也是奇跡了。
難道是小說電影看多了,通常那些虛構的東西裡都有這種橋段,女人聽聞哪個男人實力很強,或者師父好友什麽稱讚那個男人,非常不服氣,然後見面的時候就突然出手試探對方的武功,通常橋段裡那個男人肯定會打敗那個女的,然後手下留情,緊接著女人就被折服了,又或者鬧點小脾氣,負氣離去,其實心裡已經留下那個男人的影子,成了歡喜冤家,最後都走到了一起。
十分的狗血,雷人。
但是現實世界裡,這樣雷人的情況是不可能發生的,一般武者之間,互相不認識,隨便出手的話,一下子就要鬧出人命來。
因為練武之人大多好勇鬥狠。
一打起來,
腎上腺素分泌出來,出手都沒辦法控制,就算一開始抱著試探之意,打起來腦子一熱就什麽都不管了。而且一些招數,都是能放不能收,像形意,講究“遇敵猶如火燒身,硬打硬進無遮攔”,非要起了殺心,用龐大的殺意施展出來,拳術才有力量。 又有“不招不架,只是一下”的說法,講求不防守,只需致命一擊。
這種情況下,生死瞬間發生,哪裡容得你解釋。
剛才要不是那個電話湊巧進來,聶鳳婕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還有這種不和諧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果然現實比小說更玄幻。
葉高山咂摸兩下,伸出左手在聶鳳婕臉上打了一巴掌,把她從崩潰的狀態打清醒回來。
“你是怎麽知道我有武功的,還有,就算我有武功,你找我來做什麽,難道僅僅是來試我身手,裡面有貓膩,我需要答案。”
聶鳳婕又從鬼門關裡轉了一遭,整個就是自暴自棄,聲音顫抖的說道:“是靜宜告訴我的。”
“哪個靜宜?”
“就是紅線山莊裡曾經接待過你們的女人……”
斷斷續續說了一些,葉高山也明白了,七鳳集團是紅線山莊最大的股東,聶鳳婕因為學過劍舞,經常會讓譚靜宜幫她伴奏,所以那天譚靜宜看到葉高山的槍舞,感覺和劍舞一樣和諧,告訴了聶鳳婕,於是引發了這一出。
“因為覺得我武功不錯,就來試我身手,嘿嘿,這個理由很強大。”
聽到葉高山冷笑的話語,聶鳳婕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她說道:“現在武術非常沒落,練武的人很少,真正的高手就更少了,我就是想試試你的身手,如果可能的話,再把你吸收進來,沒有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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