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淵仿佛如高高在上的神明,絲毫沒有將下方的薩比巴魔放在眼裡。薩比巴魔紛紛怪叫連連,舞動它們針一樣的指甲,似乎立刻就要擇人而扎。而紫淵卻是輕蔑的用眼神將他們一掃,連劍也沒動,就只見這些薩比巴魔紛紛爆體而亡。
然而薩比巴魔被炸成一地沙子後,卻又轉瞬間凝聚成了實體,好似有人在暗暗發功助它們複原了一般。
“早知薩比巴魔雖智商低下,卻是極為難纏,在8公裡內都可以發功另同類複原所以只有有一隻薩比巴魔不除,就能發功回復,實在是難纏之極。”紫淵神色一凜,卻是忽然冷哼一聲,只見一陣紫氣包裹全身,在她頭上發出金鐵相擊的鳴聲,卻是不見任何東西的影子。但下方的幾隻薩比巴魔卻突然針狀手臂紛紛斷裂。
“好個薩比巴魔,使針扎人卻是無聲無形,尋常人被扎了都不知道為何而死,當真是陰毒之極。”紫淵紫氣頓出,包裹下方一隻隻薩比巴魔。只見紫火燒灼,薩比巴魔竟一點點被烤成了紫色蒸汽,八手八足四處亂扎,卻是只能扎在空氣中,再顯不出千裡扎人頭的本事。
紫火真罡,卻豈是這小小薩比巴魔所可以抗衡的?雖然薩比巴魔能發功使死亡同類回復,可這發功卻也是有限度的,倘若是被紫色鬥氣燒成了蒸汽,即使再如何發功也不能恢復。那其他的薩比巴魔一見此狀,怎不會氣憤至極?只見無聲針影紛至遝來,薩比巴魔舞動針臂,卻是的連看都看不清,也許一秒就扎出了成百上千針。而一大群薩比巴魔,更是扎出幾萬,上十萬針!的讓人目不暇接,的讓人失去了人的意識!可紫淵依舊如同看螻蟻般,手指一彈薩比巴魔的針便紛紛斷裂。再手指一揮,便強行駕馭那薩比巴魔斷裂的針臂,直扎到它們自己身上。一時間,薩比巴魔被扎德鬼哭狼嚎,神色痛苦之極,仿佛靈魂意識都被掏空了一般。這陰毒凶殘的惡魔,卻是嘗到了被害的滋味了。真可謂惡有惡報。
紫淵再出紫炎,紛紛包住薩比巴魔,將這些邪惡的生物燒了個乾淨利落。
隨之,更多的薩比巴魔紛紛成型,那條帶著血色的流沙河卻是變得越來越大,仿佛是地下有流沙的火山突然噴發了一般。
無數薩比巴魔破地而出。揮舞針臂比那夏日的暴雨還要猛烈,狂暴。只見漫天針影四處飛騰,連太陽也被這無盡的針影遮蔽,更好像是慘烈的攻城戰中的無盡箭雨,每一絲針影下都有一個橫遭慘死的無辜冤魂。紫淵不禁想起當年第二次異次元惡魔入侵,無數薩比巴魔揮針扎殺無辜平民的慘無人道的景象。針舞若雨,血流成河。哀嚎遍布大地。每當這薩比巴魔一出動,就會生生造出人間地獄。薩比巴魔,實在是太過可惡!
只是這次它們扎德不是手無寸鐵的平民,而是令世界也顫抖的強者紫淵。紫淵身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鬥氣護罩,那不斷撞擊的針影,發出的聲音就好像一萬把機關槍同時射擊那般密集。但卻偏偏扎不穿這層紙一樣薄的鬥氣。僅僅是數秒,紫淵的護體鬥氣已經被扎了數百萬針,但就是一定點削弱的跡象也沒有。反倒是那漫山遍野的薩比巴魔,一個個針斷臂折,痛苦不堪。在同類發功恢復後轉瞬間卻又再次將針臂扎斷在紫淵的鬥氣上。但它們卻是不退縮,完全看不出它們與紫淵到底存在多麽驚人的差距,只是因為它們智力實在太低,只能像這樣不斷的做無用功。
“螻蟻實在看的心煩,也該做個了斷了。”紫淵不動聲色。甩手將紫色長劍斬下。
那天空變隨之裂開,一個遮天蔽日足有上百米的巨大火球由上至下降落下來。“轟隆”一聲爆開,轉瞬便將整個山谷都包裹在了裡面。只見肉眼所見的一切事物,無論是山谷。沙河,樹木,石塊,薩比巴魔,都如雪糕遇到烙鐵一樣全都融化成了紫色的融漿,前些時刻張牙舞爪的薩比巴魔,卻不是一合之敵,全被一瞬間融化,連慘叫的時間都沒有。
天寬地厚,火光衝天而起,融化的岩漿河在紫淵腳下滾動。紫淵衣袂飄飛,雙目如刃,不動如山的佇立空中,凌然的氣勢噴薄而出,仿佛將天地都踩在腳下。無論那山巒,那薩比巴魔,此刻與她都如螻蟻一般,連天空也受之感召,不斷閃耀紫色驚雷。而上方雲層,更是盤成了一條紫色的巨龍的形狀。
真龍降世,君臨天下。此時的紫淵簡直就如當年天一一般,整個世界為之震顫,為之拜服!
地面與山巒都漸漸融化,而隨著岩漿四散開來,一個黑色龐然大物業浮出岩漿的表面、著黑色的巨物表面布滿玄奧符號,在紫色火焰下閃著血紅色的光芒,竟是無法將其燒毀。這正是那薩比巴魔的祭壇,隱隱泛出的紅光透露著異空間的凶暴氣息,中間一顆血色晶石,八面平滑如鏡,沒有絲毫瑕疵,它其中蘊含的力量更是高的可怕,似乎已經爆開就會將面前所見的一切全部摧毀一般。而祭壇表面,更是泛起了紅色的氤氳。一張跨越萬年時長的滄桑、凶悍面孔在氤氳中若隱若現。
王座之下第一人,整個大陸的噩夢,薩比巴魔統領特爾。
“想不到竟是你這小丫頭,天一人呢?”薩比巴魔特爾的臉上分外猙獰,仿佛積聚了萬年怨氣:“那天一竟打的我失去了智慧,飽受萬年苦楚,我必饒不了他!”特爾的面目扭曲,憤慨之氣衝的大地岩漿飛起上百米之高。
“師父已死於我劍下,他未竟的事業也將由我來完成。”紫淵長劍直指薩比巴魔特爾。
“天一被焦土王座所廢,倒是死在你這徒弟手上”特爾陰陽怪氣的怪笑一聲:“那好,我也省的親自去報這仇,不過更別指望我放了你。你殺我薩比巴魔兄弟,本就罪該萬死。哪怕你沒殺我薩比巴魔兄弟,我也饒不了你,還有這大陸的一切生靈!”說罷,特爾的臉上浮現出嗜血的凶殘神情,凶厲之極,仿佛要將世上一切活物全部殺死一般。
“真是喪心病狂,沒有一點人的意識!”紫淵滿臉鄙夷之色,倒是分毫都未被這薩比巴魔嚇倒。
這薩比巴魔一陣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喪心病狂,就是沒有人的意識,那又怎麽樣!?我不是人,我是偉大的薩比巴魔,我是蟬聯八屆地獄殺戮聯賽總冠軍的惡魔王者,,天一小兒小兒又如何,若他還在世,我要把他扎德哭爹喊娘,,埋怨這世界為什麽要讓他站在我跟前!”
說罷,薩比巴魔特爾又露出了的目光:“至於你,紫淵小兒,我要先把你扎成沒有意識思想的皮囊,再把你,*,不對,是先把你你,再掏空你的靈魂”
原本紫淵卻也絲毫不把這薩比巴魔當回事,然而特爾此話一出,饒是紫淵也無能淡定,登時殺意無比熾烈,紫淵也不言語,一劍便斬向黑色祭壇,將其劈成兩半。但薩比巴魔特爾的身影卻是如雲似霧,紫淵刀光從中而過,將其辟為兩半後它卻又瞬間合了起來,變得完整如一。
“不過是到虛影, 連來這世界都做不到,居然還敢口出狂言,螢火之光,也敢於日月爭輝。”紫淵冷冷說道,一時間手上卻刺出上千劍。恢弘劍光有如實質,轉瞬間便飛到祭壇上將祭壇切成了條條塊塊。只是這劍光也只是穿過特爾面容所構成的煙氣,它再一次複原如初。
“你說我沒有到這裡?”薩比巴魔陰狠得冷笑了兩聲:“那麽,這又如何”
噗嗤!紫淵在急速閃避的同時眼中也閃過一絲異色,只見她肩膀處的衣物竟是被劃開,同時也現出一道血痕。曾經千百薩比巴魔無法擊穿的鬥氣,此時卻是沒有其他任何作用。
“是不是覺得胸悶頭暈,喘不過氣?”薩比巴魔特爾面目猙獰,聲音仿佛從地獄中飄來:“中了我的薩比巴神針,靈魂和思維就會被慢慢掏空,最後成為一具沒有思想的皮囊!我就不妨告訴你,別說你這小兒,當年天一都被我扎過。我薩比巴特爾的針扎無影無形,無人能幸免於難,你就乖乖等死吧!”說罷,扭曲的臉又是一陣狂笑。
“恩?被你扎了就會死?那我師父為什麽沒事,還把你打成了智障?”紫淵卻是不以為然,毫不理會肩上的傷口。
聽了這一句,薩比巴魔特爾的臉登時變了顏色,尤其是聽到“智障”兩字,仿佛是被人硬灌了幾十斤熱翔,頭上剛毛紛紛炸起,七竅都噴出岩漿來。特爾被說中痛處,面色簡直要活吃了紫淵一般,如果目光能殺人,紫淵怕是已經死了八意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