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大陸上發生著許多重大的變革之時,對於百姓們來講,感覺並不是很明顯,只是他們的生活更加的艱難罷了。
但在玄武國,百姓們已經有幾個月沒有再遭受到海妖獸的襲擊了,當百姓們壯著膽子在夜晚外出巡邏了幾晚之後,終於確定了海妖獸已經不再襲擊的消息之後,百姓們沸騰了。
生活在這裡的百姓們世代靠海為生,他們在海邊從事捕魚,養殖水產等事務來養家糊口,而在玄武國發生海嘯天災之後的那段日子,又有海妖獸作亂,百姓們的生活苦不堪言,持續很長的一段時間都需要靠外尋和四方神殿的接濟才能渡日。
但如今,這海怪已除的話,那麽這些百姓們就又有了賴以為生的依靠和保障。
今天是個吉日,也是玄武國祭海的風俗習慣舉行的日子,碧空晴朗,萬裡無雲,海面上也是一片風平浪靜,玄武國百姓們紛紛擁聚在海邊,敲鑼打鼓,歡呼沸騰,個個臉上帶著喜慶的笑容。
只見那百姓群中,三五個家.庭的女子與自家的男人依依不舍地說著話,而那些男人則是站在一些靠海邊碼頭的漁船邊上,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穿著特製的漁衣,而且每個人脖子上都帶著一條由紅布編織的小紅魚,意為吉利之意。
“嘟~~~~!”
這時,待一聲低沉的號角聲響起.之後,那岸邊的祭岸邊上的一位身穿正裝海藍色祭祀袍的老者揮動手中的一把杖,嘴中念念有詞地吟唱著些聲音,隨後祭祀將手伸進祭壇舊相的兩個擺放的碗中,從中沾了些淡藍色的水,然後再揚起手,輕輕地灑到幾名青壯年的出海漁夫身上,那些漁夫當即便恭敬行禮,看起來這個儀式很隆重。
儀式完畢之後,再次響起一陣.號角聲之後,那老祭祀一揮手杖,幾個漁夫立即便迅速地上了船,在幾名船夫**著劃起了水之後,一個在岸邊的壯漢大聲吼道:“上錨囉!”
“嘿!”“嘿!”
幾條大船上的船夫在聽這聲令下之的,便響應般.的大喝一聲,在海水嘩啦啦地翻騰起水花之際,他們劃著船兒駛離了岸邊,向深海駛去。
在送別這第一批出海的漁民之中,這時有一人拉.了拉頂在頭上的抖笠,悄然無聲地從人群中退出,找到一個僻靜的方向急奔而出。
而就在這人急奔而出之際,他並沒有發現,身後.有一道難以辨的影子就猶如幽靈一般正死死地咬住他,跟在他身後不遠處而他卻沒有警覺。
戴抖笠的人身.法也比較靈活,他沿著村子的邊緣不停地紅圈,就好像在不知疲憊地與什麽人玩著一件有趣的遊戲。
那跟蹤的幽靈身影似乎在跟蹤的過程之中,也終於意識到了對方的狡猾,自己的陷入了對方的布置了,在恍悟過來之後,跟蹤的人正想要立即離開,但已經晚了。
才沒有走幾步,就聽一個聲音從自己的正面傳來:“用了一種迷蹤術,你以為能難得住我麽?”
這話一出口,顯然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只是這聲音很冰冷,如冬天刮過的刺骨寒風一般。
戴抖笠者沒有理會這個女人的話,當即身法更加靈活起來,就仿佛是一隻飛燕,輕靈飄逸,迅速地從村子的一個角落草垛子邊上滑過後,便瞬間消失了。
“哼!”那跟蹤者見對方想要逃,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之後,卻突然轉換方向,往那草垛子的反方向急駛而出,大約蹦出了約十丈遠的距離後,那跟蹤者突然間用指一彈,一股淡粉色的煙霧嘣地一聲冒了起來並很快地擴散起來。
而在那疾彈的煙霧升騰而起時,一個影子正從那煙霧之後閃爍而過,那跟蹤者立即鎖定了這個影子,便撲了上去,並繼續冷笑道:“雕蟲小計,也敢拿出來獻醜,有我的顯隱毒丸,你那隱身丸一點作用都沒有,別妄想反抗了,天女門主的意志,從來是不容被違背的。”
“呸!”
那戴抖笠者聽聞這些話,呸了一聲,雖然只是一個字,但也是個女人的聲音,只聽她說道:“這也只能是你們最後的瘋狂罷了,海妖獸已除,魔人也將要退走,就算天女門被那個惡毒女人控制,也擺脫不了被滅門的命運的!”
“你這個叛徒,哪有資格議論,最後再警告你,雀心天象決到底在哪,今天不說,就只有死路一條!”那個跟蹤者的聲音冷若冰霜地說。
戴抖笠的女子說道:“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說的,你們還是別癡心妄想了罷!”
“找死!”跟蹤者聽了這話大怒,隨後身體如飄絮一般撲身而來,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紅色光芒,就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要撲至而來,熾熱不已,伴隨著一股強大的凌厲壓勢,這一擊讓跟蹤者顯得很有自信。
那正是一種因為自信,所以強大的實力。
戴抖笠女子見對方一上來就是殺招,也不急不慌,只見她平推出雙手,掌心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青芒,柔和的仿佛春風滿面刮過,卻只有溫柔的氣息,並沒有夏的狂暴和熾烈,也沒有冬的冷酷和嚴寒,在那跟蹤女人一掌擊來之勢下。
這股柔和之力顯得十分弱小,但是越是弱小,似乎就越強大,在掌掌相對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氣流對穿而過,引起周圍一陣扭曲動蕩,周圍碎屑橫飛,殘不忍睹,但是稀奇的是,在這股弱小力量的迎接之下,那狂暴力量卻被遇強則強的柔和力量很快地中和掉了一部分。
“轟隆~~~~!”
兩掌相對之後立即分開,但也就是分開的刹那間,一陣巨響傳來,周圍環境地動山搖的感覺,受那股真氣震蕩的影響,旁邊的一些草垛子也被轟成了漫天飛屑,並也開始迅速地燃燒了起來,黑煙滾滾。
跟蹤者此間在對掌之後,猛然後退了數十米遠時才停了下來,嘴中噴出一口鮮血,就連她身上穿的外袍也隨之碎裂了來,露出了一張略顯蒼白,但卻俏皮豔麗的嫵媚面孔來。
這女人長相倒是有幾分姿色,但受了那一掌的反震後,再加上一些複雜震驚的表情,她的俏臉顯得有些扭曲起來:“原來你將自己的貞潔給了男人,而且還從那個男人那裡獲得了純陽本源,今天我就要師門清理門戶,殺了你這個不守門規的敗累!”
說著,跟蹤者女人將再次噴出一口鮮血出來,隨後那口鮮血變成了一道紅霧,那女人手中拿出一個小瓶子,便要打開來。
戴抖笠的女子見到那小瓶子,吃驚道:“是綠煙仙蹤,只有門主才有能力製這種即能殺人,也能救人的靈藥,你怎麽會有?”說到這裡,戴抖笠的女人忽然想到了什麽,又道:“原來你是那惡毒女人的女兒,當年雀後的死果然和那女人有關……”
“閉嘴,此刻就是你的死期,若再不說出雀心天象決的話,那本小姐就讓你今天嘗嘗這綠煙仙蹤的滋味!”跟蹤女子輕輕地搖了搖那水晶般的小瓶子後,繼續說著示威性的話語,卻沒有見真要打開那瓶蓋的意思。
戴抖笠的女人見狀,忽然笑了:“這綠煙仙蹤來之不易,配製更為艱難,為治傷聖藥,你會舍得對我這麽一個不太重要的角色使用,所以還是收起你那套把戲!”
跟蹤女子見被識破,也不為意,道:“不要高興得太早,假如隻用在你的身上,固然是浪費了,但若要是用在你們騰家所有人身上的話,你猜猜那會是什麽樣的情形呢,嘻嘻!”
這戴抖笠的女人,正是騰允。
“卑鄙無恥!”騰允聽了這話,顯得有些憤怒,也不再與這女人囉嗦,更不再顧忌那瓶子中的靈藥,直接就衝將上去,一掌直取那女人的胸部致命部位。
跟蹤女子之前受了傷,此時根本不是騰允的對手,但是她用那瓶劇毒,又是治傷聖藥的綠煙仙蹤成功影響了騰允的注意力之後,在騰允攻來之時,那跟蹤的女子突然間疾身猛退數十步遠,在騰允即將攻到時,一個巨大的黑影突然間擋在了騰允的面前。
‘轟!’地一聲, 騰允那憤怒的一掌帶著疾風之勢,但打在那巨大的黑影身上就仿佛打在了鋼板上了一般,震得騰允手臂發麻,等退後幾步正眼來看,還是倒吸了口冷氣,那擋在她面前的黑影,顯然是一隻凶悍的惡靈王。
隨著那隻惡靈王出現的,還有一位臉色有些病態蒼白的中年人,竟然是簡秀,自從那一次簡秀馴養的惡靈王被楚越等人全部殺死之後,那次簡秀用碩夢兒作了擋箭牌保住了一條小命,但卻損失了一條腿,如今正一拐一拐地走了過來,顯得有些滑稽。
簡秀出現之後,他瞄了一眼那跟蹤女,發出一聲不明含義的冷哼之聲後,這才轉過臉看著騰允,就仿佛是在看一隻寵物一樣,嘴裡發生如喪鍾一般的沙啞聲音:“這個女人不錯,等本座玩膩了,再馴養成新型的惡靈王,想必副門主閣下不會介意吧?”
那跟蹤女副門主冷聲說道:“想要她可以,只要你能從她嘴裡問出我們想要得到的東西,任你處置便是,倘若你問不出的話,你……”
不等那女人把話說完,只見那簡秀突然念起一段咒語,那隻凶猛的惡靈王是已經是血目通紅,便在簡秀的指揮之下,朝騰允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