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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道門》第3卷 第38章 夜雨春江
眾人都看了梅清一眼,心中都隱隱想到,當年梅花真人所說的時機,或許便是與梅清有些關系了。【全文字閱讀】

 柳行自然也想到這一點,因此表情多少有些複雜,輕聲道:“師傅既然如此說,我們也就都不敢再多問了。再後來,因五朵之事,大家都有些心灰意冷,師傅狀態也不是很對。因此大師兄和二師兄便離門遠遊,我坐守本地,四師弟和阿奴跟著師傅回了山中。”

 “我在家中,當時對生的事,一點也不清楚。後來便想到招攬些人手,雖然不求眾多,但也有幾個能辦事的人,漸漸為我弄清楚了先前五朵的一些事情。後來過了幾年,因在家中有些鬱悶,又忽然收到大師兄的一件傳信,道是山中有事,要我回山一趟。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便收拾了一下,單身上路。”

 “按說咱們修行的人趕路,應該也頗為迅才對。何況師傅修行的山中距此不遠,按我想也用不了多久。誰想事情總是這般巧,偏偏我才行不遠,便遇了上一些事情,總之頗為費事,原本以為立馬可就的事情,偏偏忙了好

 梅清聽了眉頭一聳,柳行一笑道:“這事定然是與師門無乾的,乃是眉兒的事情。我也因此得了這麽個寶貝女兒。現在想來,怕還是眉救了我一命呢。”

 梅清等人這才釋然。原來梅清擔心柳行說得不明不白,不知是否背後又是有什麽他人的手腳。現在聽來,乃是因處理柳眉之事,純是私務,這才沒有細說了。

 “待我將眉兒送回家中,又安排了人仔細照料。這才急匆匆地趕回山中去。原來想自己耽誤了幾天時間。若山中真有急事,定然早就有信過來了。因此也沒有特別著急。沒想到待我回了山門中,竟然見空無一人。師傅、阿奴以及四師弟,都不見了蹤影。”

 “我這才大驚,又想到相召的並非是師傅,而是大師兄。大師兄與二師兄並沒有跟著師傅回山,為什麽這一次卻是大師兄信相召?”

 6炳聽了點頭道:“當時邵元節已經入朝,頗得聖上的賞識。只是他行蹤一向不是很固定,經常會潛修一段時間,長的時候月余了不會露面。因此當時對他的情況,一直也不是十分清楚。”

 柳行冷笑道:“當時我們隻道他與二師兄,當真是外出雲遊去了,哪知道轉頭便投向了朝廷?現在想來,這兩個人,當年便沒有什麽好心,連帶老四,也不定打地什麽主意。”

 “當時在山中細細找了很久,卻一點表明去向痕跡也沒原地。似乎也沒有動過。我想傳信給他們,卻是如石沉大海。一去不回。”

 “第三天。我想不該如此等下去了。便準備離開山中。派人探聽一下究竟生了何事。正在此時。忽然山門處波動傳來。卻是有人回來去。卻是一驚。原來出現地。竟然是師傅身邊寸步不離地那個阿奴。”

 “阿奴見了我。似乎也是一驚。我當時四下打量。除了阿奴。竟然再無旁人。心中驚訝。但前邊我也說過。阿奴這個人。神秘異常。又修為極高。因此我們都有些怕他。當時我想問他師傅等人都在哪裡。但是一時竟然沒有張口。”

 “出乎我意料地是。阿奴見我後。卻忽然上前一步。冷森森地問道:你怎麽來

 柳行眼中地震驚似乎依然還在。聲音也有些冷地道:“認識阿奴麽這些年。他向來是黑布遮顏。閉口無語。我們甚至以為。阿奴會不會是個啞巴。但那天……那天忽然聽他開口說話。當真把我嚇住故吧。他地聲音非常乾澀。就象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勉強吐出來地一樣。聽著就象有什麽堅硬地東西磨在鏽鐵上一般。聽他地語氣……更是冰冷異常。那種寒冷。使得我渾身都忍不住要抖了起來。”

 說到這裡。柳行地雙手。不自覺地緊緊地攥了起來。似乎阿奴那寒冷地壓力。使得他多年後提起來。還依然心悸。

 過了片刻。輕喟一聲。柳行搖著頭道:“當時我怎麽說地。我自己都忘了。好象是說大師兄要我趕來。我因有些俗務耽誤了等等。當時隻記得解釋自己。渾然忘了相詢師傅及師兄弟們。都如何樣

 “阿奴聽我說著,眼睛緊緊地盯著我。後來大概是看我說的確是實言,又或他自己著急有他事,總之後來隻聞他哼了一聲,便消失在了原地。又過了一小會,才又見他突然出來,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若真如你所言,還是快些回去吧。以後就當你從來沒有來過,也沒生過任何事情。說完,轉身便出山門去了。”

 “他轉身走進,我才現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更隱約有狂暴的真元波動,竟象是大戰一場之後的情形。我心中一驚,這才想起來還沒有問他出了什麽事。當時我楞在那裡,也不知多久,後來想,師門定然是出了什麽大事,還是快些去找師傅等人,詢問一下。”

 “我正要出去,忽然覺得山門中又是一陣波動,這一次十分熟悉,抬眼一看,正是大師兄和二師兄。只是他二人都狼狽異常,尤其是大師兄,當時覺得他十分不正常,隻感覺體內真元如同火山一般,波動得十分厲害。”

 柳行沉思著道:“咱們門的功法,向來是渾沌淡然,若是不明之人看來,倒象修為平平地樣子,從來不會如大師兄這般氣機外放。當時大師兄的修為已經極高了,大概已經到了煉氣的門檻上吧。因此那種氣勢,簡直就象是火山口一般,只怕一般修為不行的人,在他身邊站也站不住。”

 “但我剛從阿奴地壓力下出來,因此對大師兄反倒不是很在意,只是覺得他的狀態不太對,不象是故意放出氣勢來,倒象是有些壓抑不住地一般。我便問道:大師兄,你怎麽了?師傅呢,還有四師弟哪去了?

 “大師兄和二師兄見了我,表情都頗為奇怪。二師兄看了大師兄一眼,大師兄對他擺擺手,轉頭問我道:叔行,你怎麽才來?我不是幾天前就傳信給你了麽?剛才……你看到什麽人沒有?

 “我當時也沒多想,便解釋了一下晚來的原因,又道:剛才我在門口,見了阿奴回來了,只是他……十分奇怪。

 “我一說到阿奴,他們二人面上明顯有些緊張,又仔仔行為。當聽到阿奴忽然消失,片刻後又出現後離開時,二師兄一拍腿道:定然是那東西,被他帶走了!

 “我聽了有些驚訝,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麽。大師兄卻搶著說道:叔行,你還不知道吧,這阿奴忽然背叛了師傅,與天師門的張天師一起算計我們,師傅被他們聯手偷襲,已然仙去了!

 “當時我大驚失色,不敢相信。二師兄不耐煩地道:你還不信我們麽?要不是我和大師兄聯手拒敵,只怕我二人也早交待在那地方了!老四他也受了傷,不知到哪裡去了。阿奴那家夥一向神神秘秘地,一看就不是好人!

 “大師兄也勸我道:叔行,我知道你一向與師傅親善。只是師傅既然已經仙去,以後門中,就得靠我們幾個了。愚兄現在朝廷中,有些小小的擔當。現在天下太平,國朝氣機正盛,以此為助力,何愁門派不揚光大?你也不要在山中悶著,出來助我一臂之力,咱們兄弟共同做出一番來如何?”

 “當時大師兄地聲音十分懇切,而且他對我,一直也不錯。若是平時說這番話,說不定我也就應了。只是當時我心中混亂一團,疑竇叢生, 又哪裡心思出山入朝?因此想也不想,我便拒絕了。我說要到師傅仙去之地看了,才好笑,言詞不善,倒是大師兄阻止了他,放我離開。我按著他們說的方向急趕過去,乃是在長江邊上一處斷崖,喚作鬱木台。我到那裡時,才現那地方已經整個被削了下去,幾乎成了一個大坑。四周法術轟擊地痕跡卻已經都被不知什麽人抹了去,只是空中隱隱的真元混亂地情景還能感覺得到。那處大崖以前我見過,若非是有極為厲害的修真之人攻擊,根本不可能將那地方變得那個樣子。我看看了半天,心中涼,心想只怕師兄說得是真的。那樣的攻擊之下,只怕師傅這麽厲害的人,也是頂不住的。”

 “我找了又找,從白天直到夜間,卻是一無所獲。我自小雙親見背,師傅教我學文習法,又帶我入了道門,雖然後來他性情大變,但最開始時,對我卻是極好的。因此在我心中,師傅、師兄弟與師妹,便是我世上最親的親人。沒想到轉眼之間,師妹過世,師兄弟們一個個變得奇奇怪怪的,現在師傅又離我去了!”

 “那天天色也象今天一般,陰沉沉的。夜間又下起雨來。遠處春江漲水,聲音悠遠淒涼,我就那麽呆呆地站在坑旁,也不知道要做什麽,向什麽地方去,好象世上就隻留了我孤單單的一個人。大,我站在雨中,心中冰涼一片。”(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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