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過多殺戮或許會使得嗜血毀滅的yu望更加強大,可是明月缺卻依然選擇殺戮。因為他是強者,強者不會畏懼任何挑戰。只有他掌控一切,不會被其他東西掌控,想作為一個傲視天地的強者必須打敗自己,如果連自己都戰勝不了還有資格成為強者嗎? 腳步虛踏,凌空虛度,一道紫色的影子在月光下劃過,月光閃過微弱的紅芒。
月亮一直在向紅色的方向轉變。
一個遙遠的冰寒大雪覆蓋的天地,一座孤獨的雪城在風雪中獨立。
呼嘯的風雪掩蓋不住明月的紅光。
一老者身披遠古祭師的法袍,雪白的法袍上印著一血紅的殘月,一種遠古的氣息縈繞整個雪城。老者抬頭望天,望天天空的明月。兩手張開仿佛對著明月祈禱,虛無飄渺的聲音在雪中飄渺不定。聽不出是什麽語言,或許就是遠古的咒語吧!
雪白的雪花竟然在月光下反射出淡淡的紅光,原本雪白一片的雪域竟然慢慢變成一個淡淡血紅的世界。
天地整個雪域如被血紅籠罩,雖然非常淡卻非常詭異陰森異常。
我叫血月,從一出生開始我的名字就是血月無法改變,作為雪域迷城的聖女她們名字注定叫做血月。不知道這規矩已經傳多久,應該已經非常遙遠吧!
作為聖女的我命運就是在雪域迷城中的神殿度過,等待等待天空真正的血月出現,迎接聖主歸來。
當鮮紅的血月映照大地,天地被一片血紅籠罩的時候,聖主將重臨人間。
聖女的職責就是侍奉聖主。
我前面已經有無數聖女在漫長的悠悠歲月中慢慢死去,她們為所謂虛無縹緲的聖主獻出她們寶貴的青春。
可是沒想到血月真的出現了。
我心非常彷徨。
聖主是怎麽樣的人?
不不聖主不是人,聖主是無所不能的神。
雪域迷城一直流傳著這樣的傳說:血月當空血之聖主將重臨人間,血紅月光籠罩天地,聖臨天下莫敢不從。
不知道這話是說聖主好還是壞?
最讓自己彷徨的就是自己從此要侍奉一個自己不認識不知所謂的人。
聽著高塔上大長老綿長而古老的咒語,血月的心慢慢的往下沉下去。
她不想,亦不願自己的命運就是如此不變。
雖然不想可是她卻鼓不起勇氣去對抗命運,因為她知道結局那就是死,而且不是簡簡單單的死去。曾經也有過想逃脫命運的聖女,可是她的下場一直縈繞在她腦子中,一直是她揮之不去的噩夢。
........
明月缺站在房頂上,手中的圓月彎刀已經出鞘,刀面發射著月光,‘小樓一夜聽春雨’七字在刀面上是那麽的明顯。
風在呼嘯,風中夾雜著沙塵。
明月缺緩緩的說道:“來了,為何不現身?”
武俠定律第三十五條:盡管高手可以用鼻子聞到敵人的氣息,但在被偷聽時,只有對方碰翻了什麽東西才能察覺。
明月缺當然不會要等到對方碰翻東西才察覺到,對周圍感覺無比敏銳的他,來人剛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
“沒想到,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實力,竟然能發現我的存在。”一蒼勁有力的聲音夾雜在風沙中清晰的傳來。
“為何而來?”明月缺冷冷的問道,眼中的寒意越來越冷,刀冷人更冷。
“你很冷,想殺我?”隱匿在暗處之人聲音傳來道。
“小樓一夜聽春雨,聽的不是春雨,而是血雨,你難道沒感覺到他心在顫抖嗎?”明月缺緩緩提起手中的圓月彎刀。
圓月彎刀如一輪殘月懸掛在明月缺的手中。
月光如此淒涼,散發著淡淡的紅光。
“刀心我聽不見,因為我只能聽到劍心。”來人緩緩的說道,聲音中卻帶著無盡的蒼生。
“正好。”明月缺冷冷的說道,人影卻已經消失。
快
如月光的速度。
刀冷
情絕
絕情冷如月的刀。
突然月色中閃過萬道光芒,不是光芒是劍芒。
凌厲無比傲絕天地的劍芒。
劍芒如耀眼的流星劃過天際迎向明月缺的刀。
刀劍相撞。
兩人已經在空中互換數十招。
明月缺刀刀絕情,刀刀絕快無比,一股強者才有氣勢充斥天地間,永漢城的高手都被這強大寒意傲絕天地的氣勢驚醒。
刀意絕情。
劍意浩然。
浩然天地正氣一劍。
兩人身影在月色下交錯。
絕快無比。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
浩然劍氣充斥天空,絕強劍。
“一劍垂丹青”
天地元氣在這一劍的影響下瘋狂湧動,風沙呼嘯沙塵漫天遮住天空的明月。
明月缺已然看清來人,是一個中年人國字臉一臉浩然正氣,並無任何殺意。
明月缺卻依然殺意凌厲無比。
他的刀是殺人的刀,所以他亦是殺人的人。
所以他刀絕情,人亦絕情。
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殺,執著的刀執著的人。
手中圓月彎刀一輪,天地元氣竟然在牽引下形成一輪巨大的殘月,破開漫天風沙,月光重新籠罩天地。
月光柔美卻帶著無盡的殺機。
因為月照到的地方也是彎刀所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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