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周五了,又到了來強退站短的時刻了。希望下周還能有推薦,今天依舊兩更,繼續求點擊求收藏求推薦,謝謝大家!) 除了屍骨之外,更多的是一種淡青色液體,這些液體漫過屍骨二十多厘米,將數不清的屍骸侵泡在其中。隱約的我還能看到在某些屍骨旁邊閃爍著金色的光芒,似乎有某種金屬製品。
光頭髮現那些光芒後頓時心中大喜,咧著大嘴問我:“老張你快看,那些個是金條還是金幣?”我搖搖頭:“不知道,不過看這情況裡邊好像不可能有水晶碎片,咱們下去吧。”
光頭一聽要打道回府馬上開口拒絕:“別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才上來,怎麽能說下去就下去,弄幾個金幣回去賣給老錢咱們也能賺點油水。”說完沿著玻璃大鼎的邊緣爬到我身邊,讓我抓住繩子,自己則沿著另一頭爬了下去。
這玻璃大鼎雖然體積非常大,但邊緣並沒有多大面積,我趴在上邊勉強能穩住身形。光頭這麽抓著繩子一拽,我頓時跟著他向大鼎內部滑了一塊,險些掉進去。還好我的位置距離大鼎上的鼎圈比較近,在即將滑下去的一瞬間我把身體卡在上邊,但腰裡的五四式卻在這一搖一晃中被蹭了出來,掉進了身下滿是屍體的鼎身內部。
我在上邊不穩,光頭吊在中間也跟著晃悠,一邊緊緊抓住繩子一邊抬頭向我喊道:“老張你可穩當的,要不然掉下去可能直接就淹死在裡邊跟這些屍體作伴了!”為了保險起見,我將繩子也在鼎圈上纏了一道,這樣就算我一時失手沒拉住,旁邊的鼎圈也能確保光頭的安全。
做好著一些準備後,我對懸在半空的光頭做了個ok的手勢,讓他盡管放心。繩子被固定的穩了,光頭膽子也大起來,直接運用部隊的快速下降法,將身體倒立兩腿夾住繩子滑了下去。我在上邊俯身看著他,同時也看著那些已經沒有人型的屍骨,心裡不禁一陣翻江倒海,於是索性直接將腦袋扭到一邊對鼎下的冷琦打了個一切順利的手勢,讓她別光顧著看我們,也要警惕三層那些沙雕,免得它們忽然跑上來搞偷襲。
隨後我又看了看骨頭,他坐在我們的背包上邊,臉色依舊一片慘白,目光也像剛才那般呆滯無光,好像在回憶著什麽十分驚悚的事情。看到他還是這番神態,我在擔心的同時也感到更加奇怪。上一次我看到他有這種失魂落魄的現象還是骨頭剛剛來找我的時候,他在講述大黑山故事時就是這個神態。
擔心之余我衝著骨頭喊了一句:“老骨,你怎麽樣,緩過來了沒?”骨頭聽到我的呼喊聲全身猛的一顫,隨後有些驚慌的抬起頭望著大鼎之上的我開口答道:“沒……沒事,我沒事……”他這句話一說出口,我不受控制的全身打了個冷戰,下意識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就在這時,已經快下到大鼎中間的光頭忽然在裡邊喊道:“老張,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我聞聲把目光重新移回到大鼎內部:“什麽現象?是胳膊不夠還是腦袋少了?”光頭搖搖頭:“跟那個沒關系,再說就是少了也看不出來。我是說你有沒有發現這個大鼎裡邊放了這麽多不同腐爛程度的屍體,為什麽一點臭味都沒有?反而……還有一股油香味?”
聽他這麽一說我也伸著鼻子仔細聞了聞,果然發現我們距離那些看著悚人的屍體不過三四米,竟然聞不到一點屍體腐爛時的臭味。傳進鼻子裡的,是一股淡淡的膩香,
有些像燈油又有些像香油。 我看了看那些漫過屍體的淡青色液體,聯想到這怪異的香油味,不禁猜測道:“這玻璃鼎在以前,會不會是個專門用來煮人肉的大鍋吧?裡邊那些液體都是香油和作料?”光頭聽得一腦袋黑線:“真不枉你是報社出來的,想象力異常豐富。這種液體是屍液,也就是人體內部的油液,在屍體腐爛後全部被分泌出來,經過長久的沉澱之後就變成了這種淡青色。你別小看這些液體,看到四周的長明燈了麽,裡邊裝的全都是這個。”
光頭不介紹還好,這麽詳細一介紹頓時讓我覺得四周密密麻麻十分明亮的長明燈忽然變得異常詭異,每個燈芯上的火苗都妖豔異常。第一眼看上去就是普通的黃色火苗,但看得久了,就會發現火苗其實是紫青色的……
雖然光頭已經給出了合理的解釋,但我還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一個人身體裡的油液就算再多也多不過這個人本身的體積,可是現在那淡青色液體早已將屍體漫過,體積明顯多余屍體的數量,難道這些屍液還有其他的來源途徑?思考著這些我下意識將目光鎖定在那些淡青色的液體之上,同時催促著光頭想要什麽快點拿,拿完了好趕緊下去。
光頭應了一聲,繼續沿著繩子向下爬,在距離屍液半米的位置停了下來,似乎在尋找目標看看那個金幣比較大。我做了個深呼吸靜靜看著他,余光忽然掃到了剛剛掉進大鼎之內的那把**上。雖然這把手槍已經被屍液所侵染,但現在的處境多一把武器就多了一分安全,如果能拿的出來我自然不想扔掉。
但是當我把目光徹底轉移到那把**上的時候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那把五四式正被一隻從屍液中伸出的手骨抓著,槍口就對著懸在半空的光頭!光頭依舊聚精會神的盯著自己身下那片金燦燦的黃金看,完全沒注意到兩米之外那黑漆漆的槍口!
我盯著那隻握著五四式的漆黑手骨,心跳驟然加快,想開口提醒光頭但這一句話不合時宜的卡在了嗓子眼裡,無論我怎麽用力就是說不出來!這近乎讓人窒息的氣氛持續了十幾秒,我的太陽穴都已經暴起了青筋,但那隻手似乎並沒有反應,還是握著槍靜靜的立在那裡。
一分鍾後我的精神徹底放松,喘著粗氣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光頭好奇的抬頭看著我:“老張,怎麽了?都熱出汗了?”我勉強漏出個笑容指了指那隻手骨。光頭順著我的目光看去,起先也嚇了一跳,但隨即便衝我嘿嘿一笑:“你這槍扔的可夠準的,直接送人手裡去了,這屍液很晦氣,槍就別要了,我拿幾個金幣咱也算是跟他做筆買賣了。”說著從身上摸出一把折疊式長把工具鉗,掰開長長的鉗身將機械手一般的鉗子頭伸到了屍液之中。
我看著他一臉貪財之象不禁覺得好笑,出口調侃道:“你不是說屍液晦氣麽,怎麽掉在裡邊的手槍不能要,換成金幣就不晦氣了?”光頭一邊小心翼翼的用鉗子夾金幣一邊振振有詞:“槍是咱們自己用,金幣是賣給別人,當然不一樣。”我說:“那別人買到手裡不也晦氣。”光頭道:“現在的世道就是各發各的財,再說了,古玩市場上哪個真家夥不是從死人懷裡拿出來的,有敢買的他就不怕這個。”
說著話,光頭已經成功從厚厚的屍液中夾出了一枚金燦燦的東西。他放在眼前看了看,隨後喃喃道:“這玩意怎麽看著這麽眼熟呢,不過肯定是金的就沒錯了。”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手帕,熟練的擦乾淨的金幣上殘余的屍液扔進了口袋再反身去撈第二枚。
我在上邊跟他閑聊:“身手這麽熟練,你以前是不是乾過類似的事?”光頭一邊撈一邊回答:“我們這行什麽都乾過,這就跟我前些年倒的一個水鬥一樣,不過比那簡單多了。”我奇道:“水鬥?海裡邊的?”
光頭搖搖頭:“不是,水鬥是鬥裡有水,古人防止盜墓賊的一種手段。這輩子我也就遇見過兩次,一次在陝西,一次在上海。陝西是在一個叫綠水屯的村子,那是宋朝的一個官鬥,就在村子旁邊。當時我去了第一眼就看出來這個鬥很不一般,於是沒按照規矩從側邊打盜洞,而是賭了一把直接從墓室頂上打下去,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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