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沒一會白鳳雅就來了,兩人隨便點了一點菜,坐下來。因為是包間,讓店裡的人出去之後,說話也不怕被人聽見。 白鳳雅多日不見,依然是光彩照人,只不過衣服是越來越厚了,畢竟天氣越來越涼了。所以那總是露著一抹雪白的腳腕,這次是隱藏了自己的風光,不可為外人道也。
“沒想到你下手還挺快。”白鳳雅說道。
許文平因為有點餓了,所以就一邊吃飯,一邊說道:“竹下舞香的事情嗎?”
“當然了,上次我看報紙的時候,以為是哪個記者胡亂寫的,不過最後仔細看了看有點像是竹下舞香,最後消息轉出來之後,我就能確定了。”白鳳雅說道,那個報紙她也看了,不過沒有放在心上。當知道竹下舞香已經死了的消息的時候,她才想起來那個報紙上面的人,有點像竹下舞香。
許文平苦笑的搖了搖頭說道:“可別問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應該是我們走後被人看見了吧。”
也只能這樣解釋了,日本人才不會自己沒事乾,寫這種報道呢,那不是打自己臉嗎?
“對了,給你說件事情。”白鳳雅突然說道,“什麽?”許文平問道。
“上次和我們一起行動救人的人,我已經把他們全部調離北平城了,當然了除了齊恆,我可管不了他。”白鳳雅笑著說道。
許文平看著白鳳雅,嘴裡說道:“謝謝。”
他是真的要謝謝白鳳雅,因為白鳳雅這麽做,全部都是為了自己。許文平和白鳳雅這種科班出身的人比,在有些事情上當然要差一些,自然了不是隻身手,而是說一些問題上。
就拿上次救人來說,白鳳雅手下的人基本上都見過許文平,那就等於說他們很可能都知道許文平的身份。這對許文平來說是很危險的,一個不甚,很可能許文平就會出問題。那些人不是許文平的人,他們是白鳳雅的人,白鳳雅當然對他們放心,可是她是乾特工的,一點點可能出現的問題,她都不能讓它們出現。
所以在被救出來的那個人傷好後,白鳳雅就讓他們一起出城了,她給上面的理由就是他們已經不安全了,希望換一批進來。北平城她是站長,所以她說了算,現在她手裡的人,都是最近才來的。
“不用謝我,應該的。”白鳳雅說道,不過許文平心裡是感激白鳳雅的,說的很輕巧,換一批人而已。可是那批人都是在北平城經營了很長時間的,現在突然進來另一批,他們還要從新融入進來,適應新的身份,也是需要一個過程的。
白鳳雅為了自己可以這麽做,許文平確確實實是有點感激的,同時心裡告誡自己,以後一定要多加小心,不是每次都有人給你擦屁股的。
“你們軍統的人就是想得周到。”許文平不經意間的說道。
不過耳邊卻傳來白鳳雅咯咯地笑聲,許文平一臉的不解,看著笑靨如花的白鳳雅問道:“你笑什麽?”
白鳳雅停下笑聲,說道:“你就別套我的話了,該告訴你的時候我不會瞞你的,我不是一樣沒有套你的話嗎?”
許文平心裡吐槽,你照是套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哪的,你要是能套出來,我還要感謝感謝你。見白鳳雅不願意多說,許文平也不能勉強,重要的是就算勉強了,白鳳雅還是不會說,還是算了吧。
“這次商會會長是張錚,還算好,聽齊遠山說,他在商會中為人還不錯。”白鳳雅說道,商會的事情齊遠山回去就告訴她了,
也說了張錚在商會中的為人,應該不會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 許文平當然知道,不然李春生為什麽會選擇張錚呢,總不能是覺得張錚最容易上位吧。要是這麽看的話,那他應該選擇曹大福啊,所以說是看上張錚的為人還算靠譜。
商會裡的人,有幾個是沒有見不得人的事情的,張錚當然也有,不過少罷了。這就像是,矮個子裡面挑個高個子一樣,張錚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他身邊那個李春生是個人物,這次他能成功坐上商會會長這個位子,那個李春生功不可沒啊。”白鳳雅又說道,這些都是齊遠山在家說的,因為齊遠山很了解張錚的行事風格,這次的事情明顯不是他的風格。
既然如此,再聯系到他身邊那個突然出現的人,這一切就能解釋了。
“什麽來頭。”許文平漫不經心的問道,給白鳳雅的感覺就是毫不在意,不過不在意也在情理之中,商會的事情她也是聽齊遠山在家中說的。
調查她自己沒有派人調查,不過齊遠山卻是找人調查了,不過沒有什麽結果。
“查不出來,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我覺得應該是因為上次盤尼西林的事件,來北平城的。只是不知道怎麽事情完了還沒走,和張錚攪到了一起, 難不成他們以前就認識。”白鳳雅說道,這件事情她也不清楚,現在兵荒馬亂的,就是突然少幾個人都是正常的事情,況且是多了一個呢。
再說了還有張錚護著他,齊遠山也不敢查的太深,只能不了了之。
在這件事情上許文平不想和白鳳雅多聊,正準備換個話題,包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店小二一直拉著那個人,不過看那個人的樣子是一定要進來,店小二也不敢過多的乾預,所以門就被打開了。
“你怎麽來了。”看見來人,白鳳雅問道,怎麽他也來了。
“我不來,怎麽知道你背著我來見他,是不是壞了你們的好事。”
“你胡說什麽。”白鳳雅也是氣憤的說道,你跟蹤我來這裡就不說了,居然還滿嘴的胡言亂語。什麽叫背著你,我用的著嗎?你是我什麽人,能管的了我,這話說地叫白鳳雅很不順心。
還有什麽叫壞了好事,難道自己和許文平在這裡乾的都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看見破門而入的齊恆,再聽了齊恆的話,許文平差異的看了看白鳳雅又看了看齊恆,難不成他們已經……
許文平表示很不解,不過從齊恆的憤怒,還有白鳳雅的嬌羞中,是嬌羞嗎?許文平就姑且認為是吧,反正氣憤有點詭異,難以琢磨。
“你們聊,我先走了。”許文平起身說道,這種時候他覺得自己再留在這裡不合適,所以決定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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