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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大漢奸》第376章 鬼束0尋暴露
以沫相濡亦可衰-魯迅與許文平的情愛世界特色及評論

宋慶齡以“你和我不同”評魯迅與許廣平的結合:‘‘由於孫先生的地位和國內外的影響,我不打
算再婚,你和我不同,為什麽不打破‘從一而終’的舊傳統觀念的束縛,再找一位情投意合的人呢?魯迅先生臨
終前不是也要你忘記他,管自己生活嗎?”(劉皓《我所了解的許廣平及其心目中的魯迅》)
王映霞以“非常理解”評魯迅與許廣平的結合:“魯迅定居上海之後,在和北新書局打官司之前,
因為開銷大,許廣平想出外教書借以補貼家用,魯迅知道後,說:如果你出去教書,我不是又將過我的獨身生
活了麽?(大意如此)許廣平聽後,非常理解魯迅的心意,放棄了想出去教書的念頭。魯迅手指縫中夾著一支
香煙,微微地向他的妻子一笑,這是一種會意的笑,滿足的笑。”(《我記憶中的魯迅與許廣平》)
唐弢以“多麽離奇”評魯迅與許廣平的結合:“我記得的只是她留給我的印象:熱情,爽直,態度
明快,穿著隨便。從個性上看,她完全是一個外向的非常開朗的女性。我甚至於想:象她那樣的性格,和魯迅先
生截然不同,怎麽倒會互相契合呢?…··在我認為是冷靜、沉著、堅忍的魯迅先生的性格裡面,別有一種潛在的
熱情,一股看不見的踴騰奔突著的在地下運行的暖流。或者這就是他們兩個性格的匯合點吧。哦,事實是多麽離奇
又完全合情合理呵!”(《懷景宋同志》)
周海嬰以“協同作戰”評魯迅與許廣平的結合:‘‘父親在跟母親共同生活的十年中,在寫作方面所
取得的成績竟超過了此前的二十年,這就是對我母親自我犧牲所作出的巨大報償。如果沒有母親的精心照顧和協
同作戰,父親就不可能做這麽多的工作,甚至可能會更早地被死神奪去生命。……父親逝世前對社會的貢獻,是母
親幾經權衡,以放棄自己的工作去協助父親而取得的。她的選擇是值得的。”(呂曉英《十年攜手畢生追隨》)
朱安以“蝸牛”自評:“過去大先生和我不好,我想好好地服侍他,將來總會好的。我好比是一隻蝸
牛,從牆底一點一點往上爬,爬得再慢,總有一天會爬到牆頂的。可是現在我沒有辦法了,我沒有力氣爬了。我
待他再好,也是無用。看來我這一輩子隻好服侍娘娘一個人了。……萬一娘娘歸了西天,從大先生一向為人看,
我以後的生活他是會管的。”(譚曉婷《晚開的玫瑰》)
朱安又以“遺物"自評:“光說要保存魯迅遺物,我也是魯迅遺物,你們也得保存我呀!”(張義奇
《沉鬱暢達的心靈之浴》)
魯迅以“實有深因”自評:“小刺蝟,我們之相處,實
有深因。他們以他們自己的心,來相窺探猜測,哪裡會明白
呢。我到這裡一看,更確知我們之並不渺小。”(一九二九年
六月一日)
魯迅以“害群之馬”談許廣平:“鄭奠教授在學術上勝
過我們,今天知道他還是一位伯樂,伯樂識千裡馬。廣平讀
書認真、努力,悟性也好。可惜是一匹害群之馬。”(鄭祖樵
《魯迅與許廣平遊杭州》1

以沫相濡亦可衰-魯迅與許文平的情愛世界文章節選

章花城聚首共攜牽

一、重聚廣州

1927年1月16日,

魯迅乘坐“蘇州”號海輪離開了廈門前往廣州。18日下午,“蘇州”輪抵達
了黃埔港。隨後,他又同他一道乘船的三位廣東籍學
生轉乘船到長堤,踏上了廣州的土地。這三位學生
也是從廈門大學、來的,他們準備轉學到中山大學學
習。下船後,魯迅便隨即:找到一家旅館,安排好自己
的臨時住處。因為來廣州之前,魯迅沒來得及將自己
大略的行程告知許廣平,所以許廣平沒有前來迎接
他。近半年的分別促生了魯迅對許廣平的_縷縷相思
之意。於是在旅館裡作了短暫的休息之後,魯迅便不
頤旅途的疲憊'當晚就趕往許廣平的家中。此前魯
迅已經得知許廣平因為不滿廣州第一女師的狀況
離開了這所學校。許廣平的家位於高第街179號,她和自己的妹妹、寡
嫂還有侄兒住在這裡。魯迅的不期而至讓許廣平倍覺喜出望外。四個多
月的分別並沒有讓他們之間產生心理上的隔膜;相反,這段分別的日子
卻增進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兩地之間的鴻雁頻傳早已讓這兩顆相愛的心
靈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他們真的有許多交心的話要說,可是,在許廣平
的親人面前,彼此只能把那份火熱的深情蓄積在自己的心裡。
翌日,在許廣平和先期抵達廣州的孫伏園的幫助下,魯迅搬進了中
山大學。
中山大學,原名國立廣東大學。1925年,偉大的革命先行者孫中山
先生不幸因病逝世。為了紀念這位偉大的革命家,學校於1926年秋更為
現名。廣東省,正是近現代中國偉大的國民革命運動的策源地,廣州也
曾一度是國民革命政府的所在地。那時,中山大學(國立廣東大學)也
成了國共兩黨培養革命人才的“搖籃”,毛澤東等革命同志主持過的全
國農民運動講習所就設在這裡。
魯迅的到來受到中山大學廣大師生的熱烈歡迎。學校原本準備為他
舉行隆重的歡迎大會,但沒有得到他的同意,魯迅素來是不大喜歡過於
熱鬧的場面的。後來,在當時的中山大學校學生會主席、中共黨員畢磊
和中共中山大學支委員會書記徐文雅等學生代表的再三邀請下,魯迅才
勉強地答應了。1月25日下午,在中山大學的學校大禮堂裡,魯迅應邀
出席以學生會名義召開的歡迎大會。在畢磊等學生代表的陪同下。魯迅
走進了歡迎大會的現場,頓時,會場上便響起了學生們長時間熱烈的掌
聲。在主席台前就座的除了魯迅、學生代表、工友代表外,還有學校委
員會委員朱家驊。
朱家驊是魯迅在北京大學講學期間的同事。在北大期間,他們曾經
一同被段祺瑞政府通緝。魯迅到中山大學來任教便是由他出面邀請的。
那時,由於中山大學校委會的其他成員不是身兼他職,便是不在廣州常
住,因此他雖然只是中山大學校務委員會的委員,但實際上卻是中山大
學真正的負責人。魯迅來到中山大學後,他也常來拜訪,甚為殷勤。魯
迅推薦許壽裳和章廷謙二人來中山大學任教,他也給予了大力的支持。
可是此人並非真正的學界中人,而是一個典型的權謀家,當時他已經是
國民黨右派人物中的顯貴。
學生代表致熱情洋溢的歡迎詞後,魯迅發表了講話。講話中,魯迅
說到自己來中山大學的本意只是為了教書,做好自己的教務教學工作
不負學生們的殷切期待。魯迅還特意講到自己並不是什麽“革命家”或
“戰士”,倘若真是如此,自己也便會留在北京或者廈門,而不是跑到
“革命後方”來了。魯迅的話剛完,朱家驊就起身講話,把魯迅吹捧得
天花亂墜,什麽戰鬥者、革命者、思想先驅者等名號都一股腦兒地戴在
了魯迅的頭上。魯迅對這種做法感到十分厭惡。他後來在給朋友的信中
談到了自己的當時的感受,他寫道:“我隻好咬著牙關,背了‘戰士’
的招牌走進房間裡,想到敝同鄉秋瑾姑娘,就是被這種劈劈啪啪的拍手
拍死的。我莫非也非‘陣亡’不可麽?”
剛來中山大學的這段時期,國民黨的一些高層權要,諸如戴季陶、
孔祥熙、甘乃光等紛紛給魯迅送來請帖,邀請他參加特意為他而著手準
備的歡迎宴會。對於他們的邀請魯迅也多予回絕。請帖多了,魯迅便把
它們拿到樓下傳達室的信箱裡,一並貼上“概不赴宴”的條子。面對眼
前的種種讚譽和吹捧,魯迅始終保持著清醒的頭腦,這些也讓他感到十
分不快。倒是與許廣平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有一絲絲快意。
魯迅初到廣州時正值學校放寒假,這時他便也落得十分清閑。魯迅
與許廣平暫時拋下了生活和工作上的重負,享受著重聚後的歡愉。在開
學前的短暫時日裡,許廣平便親自陪同魯迅遊覽廣州的景色。他們逛公
園,攀越秀山,遊荔枝灣,品玩著閑情逸致,咀嚼著兩情相怡的甜蜜。
2月2日,正是舊歷新年,許廣平特意買來不少食品和禮物,和魯迅共
同歡度他來廣州後的第一個喜慶的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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