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酒樓的中間有一個戲台子,這戲台子便是平日裡表演之用。八??一中文 W≈W=W≤.≤8≥1≥Z≤W≤.≤COM
這次前來表演《西廂記》的自然是陳家班。
自從蕭銘將陳家班收入旗下,他就讓紫菀為陳家班編排了不少戲劇,這戲劇並非是效仿歐洲的舞台劇,而采取了傳統的京劇形勢來表演。
因為在蕭銘看來中華文化博大精深,盡管在科技上這個時代落後歐洲,但沒有必要再在文化上自卑,他自信將傳統的中華文化揚光大同樣會有不錯的效果。
不過在揚傳統文化的同時,他需要革除傳統文化的弊端,宣揚一些新的思潮,畢竟戲劇只是思想的表現形式,不在中外之差。
戲班子走上前來,平陽公主等一眾貴婦立刻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在每個時代富人和權貴的生活都是大同小異,他們坐擁巨大的財富,將財富轉換成生活的享受是她們生活的樂趣之一,炫富,購買奢侈品,攀比是貴人圈子裡永遠不會降低熱度的話題。
無論中外,無論古今,正是抓住這批富人的消費心理蕭銘才制定出了一套體驗程序,從入住魏家酒樓到享受精彩的戲劇。
在這些貴婦回去之後,在青州的見聞將會成為他們在權貴圈子裡熱衷的話題,而那些嫉妒的眼紅的權貴必然會前赴後繼前往青州以讓自己不落後於這些貴婦。
“姑姑客氣了,這長安的戲劇姑姑估計早都看膩了,侄兒想著青州正是有幾個比較精彩的,便想著讓姑姑解解悶。”
蕭銘笑著說道。
平陽公主越高興,她輕拍斐玥兒的小手說道:“玥兒你看姑姑沒說錯吧,這我侄兒可會疼人了,你如今跟了我這侄兒日後不會有苦日子的。”
“姑姑說的是,殿下倒是與眾不同,玥兒也是心中慶幸。”斐玥兒瞄了蕭銘一眼,柔聲對平陽公主說道,也不知道是客氣話還是真心話。
平陽公主的眼睛在斐玥兒和蕭銘身上轉了一圈,此次前來青州,這夫妻二人對她倒是不錯,這讓她心中高興,來青州時候的顧慮倒也是沒了。
三人正說著家常話,戲台上的管弦之聲響起。
戲台上的陳喜兒依然開口唱道:“問曉來誰染得霜林醉,碧雲天黃花地西風緊,總是離人淚千行。成就遲分別早,叫人惆悵,系不住駿馬兒,空這柳絲長……”
伴隨著清朗激越的腔調,婉轉頓挫間眾人頓時被台上的表演所吸引。
《西廂記》是傳統的京劇曲目,因此讓紫菀排練這《西廂記》倒是真的沒有費什麽功夫,一切都是現成的,而蕭銘選擇這個劇目也是有原因。
畢竟對女人來說,任何時代愛情都不是不變的話題。
正是因為封建禮教對人倫的約束,這反倒是讓女性心中越向往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而這戲劇正是描寫寫張生與崔鶯鶯這一對有情人衝破困阻終成眷屬的故事。
隨著表演的開始,平陽公主和貴婦們立刻沉醉在了故事的情景中,即便是斐玥兒也是目不轉睛,因為她也沒有看過這個曲目。
望著眾人漸漸如癡如醉,蕭銘滿意地點了點頭靜靜陪著平陽公主看戲,當表演孫飛虎聽說鶯鶯美貌,率兵圍住普救寺,要強娶鶯鶯為妻時,平陽公主露出一副擔心之色。
而當張生修書請得故人白馬將軍杜確率兵前來解圍,但事後崔老夫人絕口不提婚事,隻讓二人以兄妹相稱之時,平陽公主又是咬牙切齒。
這部戲很長,一個時辰之後當張生考取狀元迎娶了崔鶯鶯之後,整部戲終於落下帷幕。
而此時,平陽公主卻忍不住擦起了眼淚,她幽幽說道:“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可惜這世間往往事與願違,哎……”
斐玥兒和平陽公主的表現倒是不同,她面露笑容,正因為這結局的圓滿而高興。
蕭銘心知平陽公主為何會如此傷心,當初蕭文軒為了拉攏趙家為她選了一個她不喜歡的駙馬,而那時蕭文軒也知道此事。
為了此事兄妹二人還吵過一架,最後蕭文軒讓平陽公主喜歡的將領領軍北上抵抗蠻族,在一場大戰之後,這位將領從此杳無音訊。
此時這部戲劇正是觸動到了平陽公主的往事,才會讓她如此深受感動。
“真是一部絕妙的戲曲,賞!”平陽公主忽然高喝一聲。
她的話音一落,兩個侍奉平陽公主的婢女取出一把碎銀子扔到了戲台子上。
接著其他貴婦也是紛紛效仿,一時間戲台上如同下了銀子雨一般。
見狀,蕭銘輕輕笑了起來,他說道:“姑姑,這戲班子會的戲曲可不少,不過今晚實在太晚了,估計就只能表演這個曲目了。”
平陽公主心中一動,在長安的日子太過無聊,又沒什麽樂子,來到青州之後她忽然有了不少期待感,他對蕭銘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更應該在青州置辦一處宅院了,銘兒,這事你可給姑姑上點心。”
“姑姑安心,侄兒必然不會讓姑姑失望的,而且明年青州的還會有不少好玩的東西,到時候一定讓讓姑姑不會悶得慌的。”蕭銘賣關子說道。
這兩年多來蕭銘一直沒有改變大渝國的娛樂項目,而是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展上,如今青州走到了展的一個拐點上,他有必要把一些吸引富人的娛樂活動都搞出來。
平陽公主這時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她對蕭銘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二人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明日我們再見識一下王妃的女紅。”
“既然如此,侄兒就不打擾了。”蕭銘躬身說道。
目送平陽公主上了樓,蕭銘這才和斐玥兒一同向王府而去。
回到王府,斐玥兒就迫不及待地將歌姬們召來,明日她就要展示自己的設計,這讓她難免有些緊張。
而且因為太過私密,蕭銘到時候也是不能進入這個展示衣服的場所多的,這期間只能由她自己應付。
如此折騰了一夜,第二天斐玥兒直接去了魏家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