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廝殺聲在東宮不斷響起。八一??中文 ㈧?㈠?㈧㈧?
隨著士兵的湧入,喊殺聲漸漸減弱,不一會兒杜蘅押著十三個人到了蕭文軒面前。
看見這十三人的著裝,蕭文軒怒色上湧,身體搖晃了一下就要摔倒。
“父皇!”,蕭銘趕緊過去扶住蕭文軒。
閉著眼睛緩了好一會兒,蕭文軒才慢慢站直了身體,緩緩吐出一口氣,他問道:“太子,你現在作何解釋?”
面前的十三個和大渝國人面貌沒有什麽大的區別,但是此時這十三個人卻是穿的蠻族的服飾,披頭散,最重要的是頭還有些卷曲,這便是蠻族人的特征,和殺蕭銘的那夥人一樣。
“父皇…父皇這…”太子急的眼淚都要掉了下來。
“說!”蕭文軒大怒之下突然抽出了杜蘅的寶劍指著太子說道。
太子被暴怒的蕭文軒嚇得臉色蒼白,他支支吾吾道:“父皇,兒臣真的沒有刺殺蕭銘,這些,這些都是兒臣買下的奴隸,不過是陪兒臣一起玩耍的而已。”
“玩耍,玩什麽,玩什麽!”蕭文軒的臉因為憤怒而漲紅。
面前的人可是太子,未來的大渝國的儲君,不說是否刺殺蕭銘,在東宮他竟然藏匿蠻族人,即便這些人有一半的大渝國血統,但是即便是個平民都清楚,這些人的心是向著蠻族的。
“玩…玩…”太子躺在地上,呼吸急促,即便他不是一個聰明的人,但也清楚這件事不能說。
“皇上,手下留情啊!”
劍拔弩張之時,忽然一個聲音傳來,眾人回過頭去,卻是趙皇后帶著嬪妃走了過來。
“母后,母后救我!”
看見趙皇后到了,太子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連滾帶爬地撲在趙皇后的腳下。
蕭文軒還在氣頭上,他冷笑道:“你的消息的倒是靈通,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太子在東宮藏匿這些蠻人,啊,枉朕這麽信任你們趙家,你們就是這麽對待朕的嗎?”
趙皇后根本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麽。
只是當他得知蕭文軒帶著大批士兵進入東宮的時候就感到事情不對,於是便到了東宮。
沒想到他進來的時候正看見蕭文軒拿著劍指著太子,她這才出聲相救。
被蕭文軒河池,趙皇后突然在蕭文軒面前跪下,她說道:“皇上,臣妾不知道太子到底做了什麽事情讓皇上如此動怒,但是太子畢竟是儲君,也是你的兒子,還望皇上能夠聽太子解釋。”
“好,好,你讓他解釋,解釋這些蠻人從何而來。”蕭文軒怒道。
趙皇后這時將太子扶起來,急聲問道:“到底怎麽回事兒,你還不和你父皇說清楚。”
有了趙皇后撐腰,太子輕聲說道:“這些蠻人是兒臣買下專門用來扮演蠻人玩樂的,兒臣扮演蠻族的可汗,他們扮演蠻族的台吉和將領。”
聽到太子的話,蕭文軒手中的寶劍無力地垂下,他說道:“好一個大渝國的太子,未來的君王,你竟然這麽喜歡當蠻族的可汗,可笑,可恥!”
話到最後,蕭文軒幾乎是吼出來的。
趙皇后臉色也漸漸冷了下來,她抬手就給了太子一個耳光,怒道:“平時你胡鬧就算了,現在怎麽連是非曲直都分不出!蠻族乃是大渝國的敵人,你怎能玩這種荒誕的遊戲。”
太子本以為趙皇后會袒護他,但這一耳光徹底把他打蒙了,他現在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正在這時,杜蘅猶豫了一下,說道:“皇上,在這些人的身上現了傷口,似乎是昨夜留下的。”
杜蘅的這句話徹底點燃了蕭文軒的怒火,他對杜蘅說道:“立刻封鎖東宮,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沒有朕的手諭,任何人不得出入東宮。”
“是,皇上!”杜蘅應聲說道。
趙皇后雖然想要為太子求情,但是他明白現在不是時候,而且蕭銘遇刺的事情她要知道了,畢竟這件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
太子面如死灰,封鎖東宮這基本上意味著禁足,他怨毒地看向蕭銘罵道:“你這個卑鄙小人,這一定是你的毒計,蕭銘,你以為立下一點功勞就能取代我嗎?做夢!做夢!”
蕭銘冷笑一身,不理會如同瘋了一樣的太子,和蕭文軒一起向皇宮走去,隻留下太子歇斯底裡的喊聲。
押著從東宮搜出來的刺客回到宮中,蕭文軒讓杜蘅立刻將這些刺客押解去審問。
而他則是深沉地問道:“你來找朕的時候就知道太子有問題,對嗎?”
“是的,父皇想必已經知道我去了三哥的府上。”蕭銘說道。
“哼,老二,老三和老四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這次倒是真的讓他們找到了一個廢儲的理由,不過銘兒,你可不要被他們利用,成了他們手裡殺人的劍。”
這一刻,蕭文軒的目光異常深邃,似乎對一切都了若指掌。
蕭銘沉吟了一下說道:“父皇放心,兒臣不會輕易相信他們的。”
“嗯,這就好,那麽你相信是太子要殺你嗎?”蕭文軒繼續說道。
“不相信。”蕭銘說的很直接,正如蕭文軒說的一樣,他不願意成為別人手中的殺人劍。
蕭文軒輕輕點了點頭, “你是個聰明人,你放心,朕會還給你一個公道,將真正的幕後主使交給你,現在你還是籌備你的婚事吧,馬上就要大婚了,朕不想因為這件事影響你和斐玥兒的婚事,你暫且回去吧。”
這次蕭銘來長安的最終目的便是迎娶斐玥兒,按照日期,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是他們的婚期了。
“是,父皇。”蕭銘點了點頭,躬身告退。
事情到了這一步,蕭銘只能等待蕭文軒給他的答案。
而且越是有人想要借他的手拉下太子,他就越不能讓這些人如願,相反,他要利用這件事把真正的幕後主使給找出來。
出了宮門,蕭銘回到了長安的臨時王府。
還沒有到王府,蕭銘就看見他的臨時王府前停了不少馬車,他在門前停下,一個人忽然向他走來,正是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