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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狂歌》第115章 血祭
老顧是越聽越糊塗,秦震和薑旗也明白不到哪裡去。顯然,能看清這個地方一切的,只有夜北。

 秦震稍稍思考了一下問道:“血祭……這我怎麽總覺得像是巫蠱邪教才會有的儀式呢?這地方……既然與香格裡拉有關,怎麽可能有這麽邪惡的東西存在?”

 夜北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秦震,你這思想還真是單純。夏羽東沒告訴過你嗎,這世上所有已成形的宗教,都幾乎是同宗同源。在人類最原始的初期,是不存在佛陀、也不存在耶穌的。而且我也告訴你了,藏傳佛教之所以神秘,是因為它與大乘有著根本上的區別。藏傳佛教有很多神秘、甚至是恐怖的儀式。血祭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那也就是說……這裡面是人的血?”秦震一臉的扭曲,很難相信這是真的。

 而夜北倒是很自然的說:“藏傳佛教大部分儀式用具都是人骨製成的,純正的血祭當然也是得用人的血。”

 “那、那這得用多少人的血才能有那麽多!”老顧也有些無法接受。夜北看著潭底,淡淡的說道:“在儀式啟動的最初時期,這個深潭應該是滿的。”

 秦震聽的背脊發寒,隻感覺汗毛倒豎!這……這裡已經給他感覺開始亦正亦邪了。那香格裡拉美好的佛國傳說,在秦震的心裡也難免罩上了一層陰影。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什麽目的,如此恐怖的儀式所守護的地方,似乎都不能與光明再有關了。

 大概是看出來了秦震的情緒,夜北便開口說道:“在西藏,從聶赤讚普到赤吉脫讚,二十六代藏王均以苯教治理王政。原始苯教當初就是國教。密宗最初的出現,是鞏固王權的作用。所以由於受苯教影響太深,在藏傳佛教中。供奉忿怒像護法神都要用人的頭蓋骨碗盛祭品。也許你覺得很難接受,但是這卻是儀式中極其正常的事情。而且據說在供品中還包括人血、四種魔的血、濕熱的人腦漿和血、亂/倫猥/褻之甘露、還有珍寶、朵瑪、以及剛剛挖出來的人主等等。如果你能理解了這些。那對血祭的儀式大概也就不會這麽難以接受了。”秦震聽的臉色煞白,就剛剛夜北所說的那些“貢品”,他真是到死都無法想象真的會有人拿那種東西上供。就連老顧和薑旗也一樣,在他們的印象中,上供物品無非就是鮮花水果,頂多再來兩盤點心也就這意思了。而夜北說的那些貢品……真的是令人聞之膽寒!

 看著秦震他們三個人極不自然的臉色,夜北淡淡的笑了笑說:“看來你們和羽東他們走過的地方,還沒有給過你們這樣的刺激。沒關系。適應適應就好了。而且這裡的血祭儀式也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好消息?”秦震訥訥的反問著,似乎他一時還從恐怖的血祭中回不過神來。很難想象如此邪惡恐怖的地方,能給他們帶來什麽樣的好消息。

 夜北指著中間的那根晶石柱體說道:“那個東西是血祭的關鍵。你們不是一直好奇這裡離開了光合作用等等,為什麽樹還能活麽?其實就是因為它。所以只要毀了它,那些樹也就全部會變成枯木。而鬼母又是依靠那些樹存活的,樹不在了,它們也就自然被斬草除根了。”

 秦震聽著夜北說的這個事,還是從心裡挺高興的。畢竟,他之前還在想,如果在這裡放一把大火的話。可能是件挺冒險的事情。首先,那些樹木如此詭異,能不能引火完全沒把握。如果那些樹起不了火。那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麽辦法能把那些樹全燒了。再有就是,不管這裡還是不是珠峰的山體內部,外界都是雪山地界。在雪山內部放一把火,對外界的影響可想而知。尤其像是珠峰這種舉世矚目的世界之巔。這麽做的風險太大了,會引起無數輿論和麻煩。說不定會有更多人根據蛛絲馬跡蜂擁而至來此尋找香格裡拉。那樣的話,可就要給夜北帶來無窮無盡的煩惱和麻煩了。

 現在既然說毀了這根晶石柱子就可以鏟草除根的話,那當然是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了。於是秦震放了放那血祭對他的影響,抬頭問向夜北:“那根破柱子就在深潭中間,而且還被周圍的樹根裹了個嚴實。咱們怎麽才能毀了它?”

 夜北簡單的答道:“弄碎了就行了。這不是你們要操心的事情。這件事交給我,繼續往前走尋找佛骨。”

 秦震聽完一愣。連忙問道:“等、等會兒,這是什麽意思?這件事交給你?現在繼續尋找佛骨?也就是說。在離開這裡之前,你還得一個人冒險回來一趟是嗎??不行,絕對不行!”

 “不行……?”夜北出乎意料的看著秦震,那感覺就好像是還沒聽過誰對他這樣確定的命令‘不行’。

 而秦震卻不以為然的說道:“當然不行啊!誰知道前面還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讓你一個人冒險回來哪行?再說了,這個柱子既然是個儀式,你破壞儀式就不會有任何代價麽?萬一有危險怎麽辦?雖然說我們本事不大,但是多幾個人也好歹能互相幫個忙啊!這樣,咱們一起,先把血祭的這根柱子解決了再繼續找佛骨。”

 夜北整個人都愣了,聽著秦震滔滔不絕且不容辯駁的話,一時語塞竟然想不出什麽話來回絕他。

 而老顧這時候也看了看夜北說道:“夜老大,你必須得適應適應我們這組織的規定。當初東少和你一樣舍身取義大無畏,最後不是照樣讓秦震給製服了麽……在我們哥幾個的面前,想要玩個人英雄主義這一套確實有點難。我們講究的是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說別的都沒用,你也就別浪費時間再多說了。”

 在老顧說的這些話上,秦震還是相當讚成的。羽東他們似乎都有這毛病,不管什麽危險的事情都非得自己承擔。所以現在給夜北提前講一下組織紀律也是應該的。

 夜北輕輕歎了口氣,然後在血池邊來回踱著步子,走了幾圈之後才說道:“我要是打碎了中間的儀式法柱,這裡或許就會有什麽東西出來的。”

 “有東西會出來?你是說這血池的潭底啊?”秦震問。

 夜北點了點頭說:“嗯,血祭需要犧牲的生靈眾多,講究的是舍萬取一。付出了那麽大代價造就而成的血祭法事,怎麽可能輕易就讓人給破解了?所以為了防止有人惡意破壞,血池中大都會放入邪物。儀式正常,法柱就能鎮壓邪物處於沉睡狀態。一旦血祭被破壞,也就意味著那邪物會蘇醒過來。”

 老顧聽的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夜北說:“夜老大,咱們那蜘蛛還沒躲乾淨呢,這又要和不知名的怪物戰鬥麽?”

 “不然就沒法破除血祭儀式,那些鬼母就不會滅絕。”夜北說這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秦震。

 秦震毫無懼意,點了點頭說:“嗯!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咱們都已經進來了!是死是活這條命也扔這兒了!沙漠裡殺過王虺,雨林中乾過泰坦!今天這池子也就那麽大,再邪乎還能出來什麽玩意兒?”

 秦震的話顯然是鼓動起了老顧的戰鬥氣勢,只見他一仰頭,霸氣的接道:“對!不管這池子裡能出來什麽東西,乾它!”

 薑旗也衝夜北堅定的點了點頭,三個人默契一致的統一著觀點。

 夜北第一次發現,這世上真的有一種打不散、嚇不跑的感情,那就是義氣和團結。當他們的心都綁在了一起的時候,這血池中不管存在哪種生物,都不可能嚇得了他們了。

 夜北本以為告訴了他們這樣的事實,能讓他們放棄在這裡一起涉險的念頭, 卻沒想到……沒說有怪物的時候還好點兒,現在一說這裡有不明生物,三個人反倒像是打了雞血了一樣……

 呵呵,夜北在心裡暗歎,還真是琢磨不透這幾個人。自己跟他們素昧平生,僅僅憑著羽東這一層關系,他們就要不顧自己安危的陪他冒險。這真是……

 看著夜北的遲疑,老顧急道:“我說夜老大,我把紀律說的那麽明白了,你難不成還想反抗麽?你明知道這下面有東西,卻非要自己回來冒險,你說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反正我告訴你了,我們哥仨是跟池子下面的東西乾定了!要走一起走,要不你有本事就把我們全拖走!”

 夜北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歎了口氣說:“血祭鎮壓的邪物,一定比那些蜘蛛要可怕多了。你們好好想想,你們還得找佛骨、還得找香格裡拉、還得找羽東,在這裡我保證不了你們的安全。你們……”

 不等夜北說完,秦震就堅定的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相信,如果是羽東在這裡,他也一樣不會讓你自己破除血祭儀式的。我們的原則挺相似,如果讓我把他的兄弟獨自留在這裡玩命,那即使有朝一日我真的找到了他,也沒臉再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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