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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狂歌》第114章 白虹督亢
要說起荊軻和田光的關系,其實還是好友的關系。田光把荊軻推薦給燕國太子丹之後,就明白了,荊軻無論刺秦成不成功都將會是難逃一死。為了杜絕姬丹懷疑自己泄密的可能性、也防止荊軻拒絕刺秦任務,田光揮劍自刎。

 自古忠義難全,舉薦好友去赴死,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

 當荊軻面見太子商定好了借獻圖接近秦王嬴政,借機刺殺的計謀之後。荊軻就帶著這副堪稱中國史上最血腥、最傳奇、最神秘的地形圖---督亢圖,來到了秦王的鹹陽殿前。

 督,中央、統帥。亢,要害。這督亢圖上所描繪的地形,按《史記正義》中記載是幽州范陽縣東南十裡,也就是今天的河北省涿州。秦始皇素來對河北省地帶感興趣,這涿州更是“日邊衝要無雙地,天下繁難第一州”。所以荊軻這才有了接近秦王嬴政的唯一機會。

 當荊軻帶著督亢圖剛剛要出發的時候,天象就開始有了奇異的變化。一道白虹平地而起,仿佛就要朝著那太陽貫穿過去。

 看見這一幕的太子丹當下就明白了,這白虹貫日一定與秦始皇有關。天象預示出了荊軻刺秦這件足以改變天下、改變歷史的大事。

 鹹陽殿上,荊軻向秦王嬴政雙手供獻出了那三四尺有余的督亢長卷。當長卷完全打開的時候,圖窮匕見,一把寒森森的匕首陡然握到了荊軻的手中。

 這把匕首可不簡單,《史記刺客列傳》曾詳細記載過“太子求天下之最利匕首,工以藥淬之,以試人,血濡縷。人無不立者死。”

 也就是說,這把鋒利無比的刀是經劇毒毒藥淬煉過的,只要刺著了人的身體。哪怕是只見了那麽一縷血絲,也沒有人是不馬上死掉的。這無疑給荊軻的任務大大的減輕了負擔。他離秦王如此近的距離,按理說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可或許是中國的歷史早已冥冥注定,或許是大秦的氣數正盛無法更改。當荊軻剛剛抓住嬴政王袍衣袖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女子附琴音而和歌的聲音。歌裡這樣唱道:

 “羅縠單衫,可掣而絕;五尺屏風,可超而越;鹿盧之劍,可負而拔。”

 荊軻是聽不懂琴聲,可是嬴政卻一下子就聽明白了其中的含義:絲綢輕紗的單衫。一撕就斷了。五尺高的屏風,一跳就過去了。鹿盧的寶劍,一拔就出來了。

 於是,秦王甩斷袖口,越過屏風,揮劍斬斷了荊軻的雙臂。

 而就在這一切還沒有發生之前,燕國太子就一直在萬分揪心的觀察著那奇異的天象。

 那白虹貫日雖然是貫了,但是貫的卻並不徹底,隻到了一半。於是他便歎息著“吾事不成矣”。

 沒多久,荊軻的死訊就傳來了。而太子丹卻只是說了一句“吾知之矣”。這表示。關於刺秦失敗、荊軻慘死的事情,他早就都已經知道了。因為那白虹貫日的天象已經說明了一切。

 所以說,這白虹貫日不僅預示了秦始皇的命數。還預示了華夏江山國運的變數,是對九州河山十分重要的一個天象啟示。

 今天,他們幾個人有幸也是不幸的看到了這白虹貫日的奇觀,無可避免的,這是藏有“動蕩禍亂”之意,但是這貫了一半的白虹卻也表示出了和當年荊軻刺秦異曲同工的隱意。

 動蕩之災或許會有,但是不一定能成功。而那白虹墜海之地,也許就真的是秦王藏匿九鼎的方向。

 渤海國於這裡意外得到了九鼎,卻也連同九鼎一同沉入到了深不可測的海溝之下。整條黃渤海分界線十分長。是從大連的盡頭旅順開始一直到山東煙台之間的海域內。羽東在此通過白虹貫日的天之啟示得知了更確切的地點之後,無疑會幫了他們很大的忙。

 只不過他們現在從山上看下去。那分界線下面的海域只是一片淺海,大概是和渤海灣差不多的海深。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麽古代遺跡或者建築。看來。這就是要用上驅山鐸的時刻了。

 對這個問題,秦震在這時試探著問了一句:“那驅山鐸趕山鞭的,是不是這時候該派上用場了啊?如果是的話……那玩意兒到底該怎麽用啊?”

 秦震就這麽看著羽東,可是羽東卻一直微微的皺著眉,看起來心神不寧的樣子。

 “喂……你怎麽了?”秦震覺得就算是他也不會用那驅山鐸,也用不著這麽沉重吧?大不了大家一起研究就是了。

 “沒什麽,驅山鐸的用法不用擔心,這一天一/夜的不停奔波,你們肯定也都很累了,關於下海的事情,我還得再去找當地人打聽打聽,你們先都回去休息吧!”

 對於羽東忽然間的這種提議,大家都感覺到了一絲詫異。可是看他那嚴肅認真的樣子,也沒人再多反駁。

 在下山的路上,秦震問羽東:“你還有什麽是需要向當地人打聽才能知道的?”

 “最近的潮汐、潮汐的變化、每次漲潮退潮的準確時間,還有最近一次的龍兵過……”羽東淡淡的說出了一堆。

 秦震好奇的轉過頭看著羽東問道:“這些……何希不是都很清楚嗎?為什麽還要去費力的問當地人?”秦震對何希的能力可是一點都不懷疑。

 羽東微微歎了口氣說:“何希知道的都是官方的,我現在要知道民間的說法。”顯然,羽東對那所謂“官方提供”的任何一個線索,都不是十分的相信了。誰知道哪個錯誤的信息是由內鬼故意發布出來的?在他們這條艱險的路上,羽東的決定能決定了一切。他相信的東西,都關乎著他們大家的生死。

 所以在下海之前,羽東極其慎重的選擇了要去聽一聽民間的說法。

 秦震十分理解,於是便往前追了幾步對薑旗他們說道:“我和他去打聽打聽這附近的小故事,你們去好好休息休息吧。”說著,就把身上那些“貴重”之物都交給了薑旗。

 而羽東則是皺了皺眉瞥了秦震一眼,那意思大概是:我用你跟我一塊兒去??

 不過秦震也不介意,索性直接挺胸抬頭的說道:“夏羽東,你還真別不識我這份情!我跟你去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你這個人根本就不會聊天兒,也不會溝通,更不懂得人情世故。就你這種冰山式的語言交流水平,就算放你在這兒呆上半個月,你又能問出什麽來??”

 這一次,大家都隱忍著笑意沒多說話。就連那一直都負責保護首長的老顧,也只是乾眨了眨眼,似乎是覺得秦震這一次說的是對的……

 何希這時候站住了對羽東說道:“東少,要問這一片海域的事情,還真是有個能人可以問。那是一個小飯店的老板,是一位老人。可是他向來抗拒政府,你以你的身份去打聽,恐怕是什麽也問不出來……”

 秦震一聽就笑了:“那好辦啊!你看我這平易近人的,最適合跟大爺大娘聊天兒了!”

 何希看著秦震笑了笑說道:“好吧,那你試試吧。讓東少把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然後盡量讓他別說話……”

 聽完何希這句話,羽東忍不住冷冷的瞟了一眼何希。而秦震更是攬過羽東笑道:“哈哈,聽見沒?少爺。一會兒有什麽指示,你就交給我,然後你隻負責閉嘴別說話就行了。乾這行那麽多年了,我什麽樣的怪老頭兒沒見過?來來,小希,你隻管把老頭兒的地址告訴我就行了!”

 何希說了一個地址,聽起來是個小魚館兒。

 而何希這時臉色較沉重的對羽東說道:“東少……我就不休息了,給我一天時間,我要把那二十三個人的資料給你查清楚!”

 羽東猶豫的看了看何希,看得出來,他是不想讓何希再去了。在這緊要關頭,當然是怕她會遇到什麽危險。

 可何希卻沒等羽東說話就再次堅定的說道:“東少!你就當幫我個忙吧。我父親現在這個樣子……有可能到死也無法再清醒過來了……我是真想弄清楚,當天留在招待所裡的人,到底是誰害了他。”

 何希雖然是女子,可是她柔美驚豔的外表下,卻有著一顆烈性的心。這件事,恐怕是誰也攔不住她。所以,羽東倒是懂得本著不和女人抬杠的原則,順了何希的心意,隻囑咐了一句:“務必多小心,不管什麽結果,快去快回。”

 何希高興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轉身就跑開了。秦震看著那個完美的身影,還沒說出口的叮囑,也就只能咽下去了。

 離開了老顧和薑旗,秦震和羽東開始駕車前往何希留下的那個地址。據聽說裡面的老人號稱“渤海通”,黃渤海附近海域的大風小浪他都一清二楚、了如指掌。就連當地有人要下海、出海,都會跑去問問那老爺子當天適不適合。

 只不過這老頭兒的脾氣很怪,不是錢或權能解決的問題。他的原則就是,他願意怎麽都行,他不願意怎麽都不行,官員與狗謝絕入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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