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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震一看老顧要開槍,連忙大喊道:“老顧!別開槍!”
可惜,秦震的話到底還是沒有老顧的爆脾氣快。話音還沒落,老顧就已經對著血蚊王開了槍!
如同秦震所預料的一樣,那七十年的老槍一點兒面子都沒給,當場就卡了殼!非但沒有打出去子彈,而且這個攻擊的舉動還引來了血蚊王更盛的憤怒!
其實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這血蚊王剛剛承受了“喪夫之痛”,這一戰之後,就算它不死也得變成個蚊子界的老寡/婦了,這心情肯定是好不到哪裡去。尤其是再一看見老顧那激動的要開戰的架勢,肯定更是火冒三丈!
此時老顧呆呆的看著手中的坑貨,還沒等反應過來,血蚊王就帶著一股腥風朝他撲了去!
站在他身後的薑旗一看形勢不好,一點兒沒客氣,飛起一腿就把老顧給踹倒了。而這一腿,也恰恰讓血蚊王撲了個空。
老顧這一個狗吃屎,再爬起來的時候終於回過了神兒來抱怨道:“大旗!你敢不敢下次提前通知我一下?!你喊一聲也行啊!可嚇死我了!”
薑旗也來不及跟老顧有什麽過多的解釋,因為那血蚊王轉頭又朝他飛了去!
在平日裡,正常的情況下,聽見蚊子那種“嗡嗡”的聲音就會覺得很煩。現在這隻變異的大蚊子,發出來的聲音更是惡心!讓人聽著就心煩意亂、魂不守舍的。
薑旗沒有老顧的命那麽衰,舉起槍扣動扳機,一槍就打中了那血蚊王的肚子。這蚊子的肚子一般都幾近半透明狀,可是這隻卻截然不同,看起來皮厚的很。不過到底也扛不住子彈,肚子上的那個窟窿馬上開始源源不斷的流出了惡心人的粘稠液體。
老顧厭惡的瞪了那蚊子一眼,調好了自己的槍罵道:“這母蚊子平時吃的都是些什麽玩意兒?肚子裡怎麽那麽多惡心東西!來來來,一槍送它歸西,也好讓它跟那后宮三千野漢子黃泉路上再團圓!”
說著。老顧瞄準了血蚊王的頭部,毫不猶豫的就是一槍!別說,這次還真準。論準頭的話,可以算是爆頭了。可問題是……那蚊子除了被子彈的衝擊力帶動的晃了晃以外。根本就沒有要死的意思!
老顧這下子慌了,心說怎麽自己爆頭還不如薑旗打在肚子上的那一下了呢?
薑旗也是很詫異,正準備趁著這個勁兒再繼續開槍,秦震就開口說道:“大旗,省著點兒子彈,我感覺這東西它根本就不怕子彈。咱們這樣打下去,子彈都沒了,它也死不了,後面的路還怎麽走?”
“那怎麽辦!”老顧心煩氣躁的說。
沒等秦震回話,那血蚊王就又朝著他們三個人撲了來。就那個架勢。典型就是潑婦準備豁了命的感覺!這“窩毀夫亡”的深仇大恨,想必現在肯定是要不共戴天了。
秦震一邊盡可能的躲避著血蚊王的攻擊,一邊大喊道:“老顧!快去,弄點兒結實的藤條!既然它個兒大,就得有個兒大的死法!快去!”說著。秦震舉起鋼叉就跟這血蚊王過上招了。
其實對於蚊子這種動物來說,它體型大並不是什麽優勢。如果現在面前是一條蟒、或者一隻斑斕猛虎,可能秦震這叉子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因為那些動物一口就能咬下秦震半個腦袋,鋒利的爪牙隨時可以撕爛一具軀體。
可是這蚊子就不一樣了,它雖然也在咬牙切齒,但是奈於前面有一根巨大的口器擋著,根本就不好下口。它又沒有爪子。也沒有幾米長的軀體,所以秦震拿著這把長長的鋼叉,倒是還能和它周旋一番。
如果說當初納粹在這吃了大虧的話,現在看來他們應該是折在那群公蚊子的手上了。如此龐大的數量,一起圍攻的話,肯定會被叮爛了!到時候。這血蚊王再來個坐享其成。
說到底,這和螞蟻或蜜蜂沒什麽區別。個大的,不一定有什麽真正的本事。它最大的作用,或許也就是繁殖。
這麽一分析血蚊王,秦震頓時就覺得這不算什麽了。想那八部天龍渾邪王。魔君的九重天,他們幾個都過來了,就這一隻失去了“丈夫們”的死蚊子能有多大作為?!
越想越覺得有心氣兒!秦震甚至已經不僅僅是躲避了,他開始漸漸用叉子還擊。而且他根本就不浪費力氣的去攻擊蚊子的頭部和腹部,而是轉而攻擊它那對薄如蟬翼的翅膀!這東西,如果要是不能飛了,就相當於俎上魚肉,到時候還不得任他們哥仨隨意宰割?
薑旗自然是看出了秦震的路數,把槍也變成了冷兵器使用。和秦震一前一後的攻擊著血蚊王,並且在藤蔓之間不停的靈活閃躲著。那血蚊王的個頭大,有些地方根本鑽不過去,這一通被“欺負”的,著實是挺慘!
等老顧抱著一捆藤條回來的時候,一看這已經佔了上風的場面,馬上來了精神:“喲嗬!你們哥倆可以啊,把這寡/婦都欺負成這德行了!那破翅膀都快被你們打爛了!”
秦震聽著這話就覺得別扭,一邊閃躲著一邊罵道:“你他/媽說話就不能過過腦子嗎?我們倆欺負寡/婦?你是忘了這寡/婦怎麽欺負的你了是不是?快點,把藤條拿來!咱們仨人給它來個‘就地正法’!”
老顧當時就把一端藤條頭甩給了秦震,又單獨甩給了薑旗一根稍微短一些的。這裡的藤蔓想弄斷實在太難了,又太長,實在沒辦法,老顧只能拿回了這麽一捆長的。
把這個情況說明了之後,秦震嘿嘿一笑道:“老顧,我要的就是這種長的。來,跟哥們兒學個八卦陣。咱們讓它來個作繭自縛!”
“別扯了!你想給這寡/婦繞蒙圈了就直說,還他娘的八卦陣!首長不在,你真當自己就是夏羽東了?”老顧毫不留情的揭穿了秦震。
秦震黑著臉,一邊圍著血蚊王轉著,一邊怒道:“顧傑,你要是再那麽赤/裸裸的藐視我,我就把你留下當個倒插門!就當是讓這寡/婦另聘新夫再嫁人了。”
別看他們倆嘴上在貧嘴,但是手上腳下卻一刻都沒閑著。他們抻著這根長藤,往那血蚊王的身上繞。它的翅膀在受損了之後,可能是因為“漏風”了吧!既飛不高,也飛不快!跟個沒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撞,幾次都差一點就攻擊到了他們,但是在秦震轉了幾圈過來之後,它幾乎就沒什麽反抗的余地了。
薑旗那手腳更是麻利,拿著手裡的藤往血蚊王的身上甩。如果纏上了就纏上了,沒纏上的話,這一藤下去,也是狠狠的一鞭子。在它這樣的大力破壞下,血蚊王那本來就殘破的翅膀,變的更加破爛不堪了。
它的高度在越來越下降,此刻已經到了離地面不到半米左右的高度了。身上一層層的纏著樹藤,裹得活活像個樹精。遠看真看不出來這是個蚊子了。
那血蚊王的複眼一片猩紅!看起來它現在已經不僅僅是憤怒那麽簡單了。也不知道它在這雨林裡活了多少年,繁衍過了多少後代,大概是從來就沒有見過那麽卑鄙無恥的招數……
也得說該著這隻蚊子倒霉,老顧越看它那惡心的口器越不順眼,直接去秦震吼道:“大震!上鋼叉!小時候沒少給蚊子分過屍,今天咱哥們兒追憶一下遙遠的童年!拆個大個兒的,你看怎麽樣?”
“我看行!”秦震笑了下,把鋼叉扔給了顧傑。
顧傑接過叉子,直接奔著血蚊王的口器就扎了下去!連扎再砸,實在不解恨的時候,掄起叉子跟菜刀似的,還剁了起來!反正,這隻蚊子現在沒有了翅膀,也沒有那惡心駭人的口氣,現在這模樣,已經完全是四不像了。
老顧一看,勝利已經屬於自己這一方了,在旁邊的樹上蹭乾淨了叉子,指著那血蚊王義正言辭的說道:“寡/婦!非是今日我兄弟三人要做這不義之事……”
剛說到這裡, 秦震就連忙攔道:“誒誒誒,你別老是寡/婦寡/婦的行嗎?還不義之事?你想對它做什麽……?”
“放屁!顧爺我哪有那麽多惡趣味!我這是謹記東少教誨,萬物皆有靈,讓它臨死之前落個明白!”老顧反駁道。
“行了吧,你那意思你還得宣讀下判決書?那是傅天磊愛乾的活兒。你就趕緊結果了它吧!也算為咱們的土著友人們除了一害!”
“好吧。”老顧說著,拿起鋼叉走到了血蚊王的面前,特意擺了一個閏土的造型,沉聲說道:“那我就代表黨和人民消滅你了!”
“你代表月亮消滅它也沒事兒,快點的!!”秦震不耐煩的催促著。因為老顧是在那過癮呢,可他和薑旗還得扯著這些藤條束縛血蚊王呢!那蚊子別看已經是將死之勢了,但是撲騰的力量還是挺大的!
老顧嬉皮笑臉的嘿嘿笑了笑,舉起叉子就刺了下去!也仗著這叉子比較長,扎下去之後,那惡心的液體不會濺到他們的身上。老顧以剁肉餡的速度,玩了命的給這血蚊王瘋狂的一頓亂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