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快將那塊金牌拿過來!”沈燕嬌大驚失色的說到,不停地催促著霓虹,她都不記得金蓮令怎麽就被摘下來了,也不知道這些天太子有沒有來看她……若是被發現了可怎麽辦!
霓虹一愣,順著沈燕嬌的視線看去,見到梳妝台上確實有個閃閃發光的東西,便起身將它拿了起來一看……咦?這不是小姐自幼就從不離身的那塊金牌嗎?怎麽會放在這裡,難道是那天出去逛街時更衣摘下來忘記帶上了?
“小姐,是這個嗎?”霓虹將金牌遞給沈燕嬌,沈燕嬌接過一看,確實是金蓮令,於是連忙將它戴好,這才長長的籲了一口氣。〔閃婚神秘老公〕
“霓虹,我都不記得什麽時候將它摘下來的了,這要是……我病的這幾天,太子有來嗎?”沈燕嬌小心翼翼的問著,她心裡是期待太子來看她的,卻又怕被發現金牌的秘密不想他來,真糾結!
“小姐,這金牌是你自己摘的啦!這幾天太子殿下都沒有來。”霓虹第一次對沈燕嬌連續撒了這麽多個慌,隻覺得渾身不自在的,太別扭了。〔女警的妖怪保鏢〕
沈燕嬌的眼神暗了暗,興許他是有事要忙吧!沒關系,自己好了之後,再去找他便是了。
……
李勳最終收到了清蓮教的審判,當了二十幾年的戶部尚書,是當時清蓮教蟄伏之後,第一批出來鋌而走險的人,如今十幾年過去了,他所貪汙的數目數不勝數,眾人核實了很久才最終給他定罪,將列了滿滿罪狀的十幾米書卷公諸於世的時候,不僅是京城的百姓,就連這中原都沸騰了。
戶部尚書,平時一家的吃穿用度竟比皇上還要奢侈講究,從府中搜出的家財不多,卻找到了這些年來他明裡暗裡從國庫裡貪來銀財的帳本,與其他貪汙者不同,他是花多少拿多少,明目張膽卻從不多取,從不積存。
這一家上下皆是為此等罪行受到了懲罰,李勳的人頭掛在城門上,人們紛紛圍觀繞路而走,一眾官兵卻是無一人敢上前去。
只是春雨樓突然關門大吉,李顧卻不知所蹤了。
“李顧跑了?”微生蓮聽著手下的報告,陰沉著臉問道。〔毛豐美〕這些天他都忙著這兩件事,一件就是徹查李勳貪汙案,另一件就是調查沈燕嬌是如何被人陷害的。
那個鴇娘確實是瘋了,只是奇怪的是她嘴裡一直念叨著不要再打她,其身上卻並沒有找到任何傷痕,根據當天那個情形,鴇娘前後消失才不到一個時辰時間,不可能出現對人體產生嚴重傷害後又瞬間愈合的情況,無奈之下隻好將韓煜請了過來。
韓煜一番檢查下來,臉當時就黑了,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事情,之前事情零零散散發生的時候,他就沒有放在心上,如今想來,這些事情不應該如此巧合。因為噬生、衰極、媚魂散,再加上如今鴇娘身中的失魄散,都是《萬毒源》中所記載的藥方!
這本書的作者是誰已經無從考證了,當年他的師傅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它,研究一番之後驚覺書裡盡是一些詭異之極的害人之藥,這本書一旦出現在江湖之上,勢必會引起一番腥風血雨,於是她當機立斷的將其相對應的解毒之法一一研究出來出後,便將之銷毀了。
當年韓煜還小,但對這件事卻是有印象的,因為那本書銷毀的時候,他也在場,親眼看著它化成了飛灰的。但是按照如今的情況來看,他師傅得到的那本《萬毒源》看來不是孤本,恐怕還有其他未知數量的版本流傳於世。
緊鎖著雙眉,韓煜將此事與失魄散的毒性告知了微生蓮,微生蓮聽聞如此,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失魄散一旦沾之,便會使人產生幻覺,一刻鍾內如果人為的給她設計一段情節,她便會終其一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所以從鴇娘這裡,能找到的唯一線索就是《萬毒源》了。
明橋傳回來的消息指明了沈燕嬌的事情與李勳之妻周氏和李顧絕對有著萬般牽扯,只是那天他們跟蹤著人報信給李顧之後,就莫名的遭到攻擊,以至於失去了他的蹤跡,只知道他們遭人迷暈前最後一瞬間,似有發現一個黑色的人影將李顧帶走了,當幾人醒來的時候,早就已經人去樓空。
一切事情都疑點重重,這個李顧一定是個關鍵人物,而他一個人絕對分身乏術,做不到運籌帷幄千裡外,他若不是有援手就是還有背後主謀,因為鴇娘的癡瘋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再加上萬毒源重出江湖,隻覺得後面一定有一張更大的網,一個巨大的陰謀籠罩在眾人頭上,被它壓得喘不過氣來。
注定了是不平靜的一年,這邊波瀾未平,那邊暗湧又起。
梁峰回來的時候,林煙兒也就一個多月左右的身孕,還什麽都看不出來。所以趁著此次分離時間夠長,禁欲半年才剛回來的梁峰終是在她一點一點的引誘之下,忍不住去她的院子裡過夜了,沒多久,便傳出來了好消息,林煙兒也算得上是好手段了。
雖然是妾生, 但是這畢竟是梁遠的第一個孫子,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兩夫妻是高興得嘴巴就沒合攏過,將林煙兒好吃好喝的供著,使她的地位在家裡是提升了一大截,若是生了個男娃,指不定哪天就被抬上去當個側室了。
所以林煙兒可得意了,她知道梁清淑沒真瘋的事,卻不說破,整天就跑去和她說話,說說她哥哥對自己怎樣,說說外面的傳言,說說沈燕嬌的事情,再提提容殊瑜。
梁清淑不勝其煩,但是卻又只能從她的嘴裡聽到容殊瑜的消息,便忍了下來,只要林煙兒一提起容殊瑜,她的眼睛就亮了起來,這一點,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對了,怎麽這陣子都沒有見到你的瑜哥哥來看你了?據我所知,他和太子妃的來往可是很密切呢,時而在酒樓,時而直接就過府拜見了,這太子也是個心大的,任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拋頭露面,勾三搭四的……”說著,林煙兒燕嬌滑過梁清淑的面容,在心裡暗自輕蔑的笑著。
梁清淑雖然裝作一副癡呆木納的樣子,但是那雙緊攥著的雙手,卻出賣了她此時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