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東西都已經被收拾的井井有條,髒兮兮對的灶台還有鍋碗瓢盆,都被洗刷的亮蹭蹭的,整個廚房煥然一新。
這裡如今看來已經全都換了一副模樣,特別的賞心悅目。
沈燕嬌白了一眼正在傻愣的老黑說到:“還不快來搭把手,午飯不吃了嗎?”
因為早飯做的有些晚,所以他們並沒有多少休息的時間,早上剩下的魚骨頭和魚頭還在湯鍋裡面熬著,沈燕嬌吃過早餐後趁著還有時間,又跑到後院去摘了一些鮮嫩的龍葵葉。
看著已經沒有多少米的米缸,沈燕嬌歎了口氣,中午還是吃麵食好了,於是開始和面擀麵條。
將魚湯過濾出來,把面條放下去後再往裡面放進去洗好的新鮮龍葵嫩葉,一道鮮美濃鬱的魚湯面就出來了,而剩下的魚頭還能作為一道小菜。
眾人吃的讚不絕口,而沈燕嬌也回到了那間小木屋裡。
“表妹,你的廚藝真是沒的說,若不是數量有限,我都想再吃上兩大碗!”一進門,沐安定就急忙開口說道,天知道他已經多久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了。
如今沈燕嬌一出手,那簡直是人間佳肴。
無奈的搖了搖頭,沈燕嬌說道:“這段時間我會盡量讓你們吃的好一點,是為了之後的計劃打下基礎,但你們也要趁著這個時機養好身體,到時候才有力氣逃跑啊!”說到這裡,沈燕嬌還特地點了那兩位身材胖碩的婦女。
兩個人臉一紅,忙不迭的點頭答應,大家都在努力,她們總不能拖人家的後腿吧?
晚上是清湯面加鹹魚丁,鹹魚是沈燕嬌早上才醃製的,此時還不算太入味,但是不拿出來的話怕是已經沒有可什麽吃的了。
沈燕嬌與王瑤的積極,成功給大家爭取了洗漱的機會,只是柴火要自己撿,水要自己挑罷了。
眾姑娘們都很積極,吃過飯之後能再洗一個熱水澡,那簡直是太美了!只是苦了沈豔嬌和王瑤要不停地燒著熱水。
因為除了她們兩,土匪們並不打算讓其他姑娘們也恢復自由,一天下來兩人都要累癱在地上了。
輪到她們匆忙間洗漱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其他人心疼她們,給兩人挪了一個好的位置好讓她們能睡得舒適一點。
因為第二天也將是一個全新的挑戰,這一天的早餐還是蕨菜餃子,沈燕嬌讓王瑤自己做著,而她卻泡在水裡抓了一上午的魚。
期間老黑看不下去也下水去幫忙,一上午下來,收獲頗豐。
如昨天一般,眾人又吃了一頓豐盛的鮮魚大餐,但是總不能天天這樣子吃,魚吃多了也是會膩的。
於是沈燕嬌將一些賣相好的魚挑了出來,讓老黑拿去附近的集市上賣,能換一些米面或者肉回來就好了。
老黑興奮的急忙就去了,他們平時過的是真苦,米面也一直只能省著點吃。
沒想到沈燕嬌一來,他們不但吃上了魚,現在還有機會吃到肉,這簡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平靜的日子就這麽過了幾天,而莊園裡面,眾人皆是面色沉重。
沈燕嬌就這麽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好幾天,他們不可能不著急,眼前沐安定還沒有任何消息,沈燕嬌也緊接著不見了,這讓眾人頓時焦頭爛額。
四處查找卻收效甚微。
這一天,有一個老實巴交農民模樣的人找到了莊園,他在門前猶豫徘徊了好久都不敢上前去敲門,這一幕讓正好有事出門回來的梁峰撞見了,於是好奇的上前去打探。
“這位大哥,你可是有什麽事情找這家主人?”梁峰禮貌的問道,卻將農民給嚇了一大跳。
“唉唉,是的,你是……”農民還是有些謹慎的問道。
“我是這家的人,不過不是主人,但是你有什麽問題還是可以跟我說的。”梁峰接著說道,給了一個友好的笑。
農民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要見到這家的主人,才能說事!”
梁峰一愣,雖然不知道這農民大哥是不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但是他總不能將人家拒之門外吧!
“既然如此,你便隨我進來吧!”梁峰說道,便往前面帶路去了,農民大哥這時候卻是沒有猶豫就跟了上來。
微生蓮正好在家,所以梁峰便帶著人直直往書房走去,這個時間微生蓮一般都在這裡。
“這位是?”微生蓮好奇的看著梁峰帶來的這個人,出聲詢問道。
梁峰將方才的事情解釋了一番,便對著農民大哥說道:“現在這莊園的主人就在這裡,你有什麽事情就說罷!”
農民大哥試探性的問道:“你是不是叫阿蓮?”
微生蓮一愣,隨即驚喜的直起身來,激動的應到:“對!我就是,你可是有嬌兒的消息了?”
真不怪他如此激動,沈燕嬌已經消失了好多天了,他找來找去,什麽消息都沒有,若是在京城還好,如今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無形中就多出了不少的桎梏。
“我,我這裡有一封信,上面說了只要到這個地址轉交給一個叫阿蓮的人,他就會給我錢, 我一開始不信的,可,可是我兒子要讀書,我需要錢……”
農民大哥說道,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來一封信,
微生蓮接過之後仔細的瞧著,而梁峰則是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麽得到這封信的?還有……你識字麽?”
不怪他如此疑問,因為這個年代如此,讀書是一項成本很高的投資,他看起來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怎麽有機會讀書?
“不,是我兒子告訴我的,他在村裡私塾上了兩年學,識了不少字呢!”農民大哥說道,滿臉的自豪之意。
“這封信,是我前天去集市的時候見到有人在賣魚,又肥美價錢也很劃算,就想著買下來給我兒子補補身體,沒想到拿回家一切開,卻發現裡面有一塊蠟塊。”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那魚販子為了加重斤兩放進去的,還是我兒子發現了蹊蹺,讓我把蠟塊砸開看看,就發現了這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