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哥哥,你還會一直守護我的,對嗎?”淑貴妃抬起頭,滿臉希冀的看著容殊瑜,眼角還帶著晶瑩的淚珠。
容殊瑜點了點頭,剛想開口說話就被打斷了。
淑貴妃閉上了眼睛,踮起腳尖在他的嘴巴上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瞬間點燃了容殊瑜的情欲。
兩人從最初的試探,變成了火熱忘情的擁吻,最後,是抵死的纏綿。
衣帶漸寬終不悔,淑貴妃不悔,容殊瑜也不悔,他們悔的,是當初的不夠堅持。
“淑兒,我身上有不可推卸的使命,北疆……我得去,但是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離開你的身邊,好不好?”容殊瑜深情的望著懷裡的嬌小人兒,就在方才,他得到了她。
淑貴妃知道這一次,自己是攔不住了,她輕輕歎了一聲,藕臂環在容殊瑜健碩的胸膛上悶悶的說了一句:“那你一定要萬事小心,北疆不如京城,那裡人蛇混雜並不是個簡單的地方。”
容殊瑜輕輕的在淑貴妃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應承了下來,就算不為了自己,為了守候在京城的淑兒,他都會活著回來。
淑貴妃告別容殊瑜回到坤殿的時候,腳上走路的姿勢還有些不太自然,面色帶著些潮紅,若是經驗豐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她方才經歷了什麽。
她一接近殿門,就發現了焦急等候在那裡的安然。
“娘娘,您怎麽到現在才回來?”安然一眼就看到了淑貴妃的身影,連忙上前去說道,面色焦急的附在淑貴妃的耳邊,壓低了聲音。
“娘娘,皇上已經在裡面等您很久了!”
淑貴妃的耳邊如聞驚雷,就這麽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是淑兒回來了嗎?”這時候,從殿內傳來一個聲音,是微生蓮正好向殿門外走來。
淑貴妃嚇了一跳,急中生智的雙腳一絆,就這麽摔倒在地上去了。
“娘娘!您怎麽了!”安然很有眼色的扶起她,焦急的大聲喊道。
而微生蓮出來的時候正好見到的就是這一幕,皺著眉頭快步走上前。
檢查了一下淑貴妃的傷勢,還好,只是扭傷了而已,松了口氣,他對安然吩咐道:“先扶娘娘進去休息吧!”
這時候,淑貴妃才“虛弱”的睜開了雙眼,有氣無力的開口說道:“皇上?您,您怎麽會在這裡?”
“朕已經在此等你很久了,愛妃這是去了那裡?”微生蓮無奈的說道,乾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往殿內走去。
淑貴妃驚呼了一聲,而一旁的安然則是臉色大變,偷偷看了一眼還未發現的皇上,她隻好硬著頭皮上前一步。
“皇上,娘娘的衣襟上染了東西,奴婢整理一番。”說罷也不等微生蓮有所反應,便上前一步將淑貴妃的衣襟一拉,遮蓋住了那一大片羞人的印記。
微生蓮楞了一下,卻沒有說什麽便往前繼續走去,身後的安然默默的吐了一口氣,方才實在是……太嚇人了。
娘娘今日不知道自己去了哪裡,也不讓她跟著,但是回來的時候帶的這一身印記……忽然像似想到了什麽,安然的面色變得古怪,更多的還是不安。
“皇上,臣妾無大礙,可以自己走的。”方才安然的動作讓淑貴妃想起了些什麽,有些不安的說道,靠著微生蓮的身子僵硬,緊張的不行。
兩人相視無語,淑貴妃是心虛,秉著多說多錯的道理,她決定還是不說話的好,而微生蓮,則是有心事。
“淑兒,你對嬌兒的了解,多嗎?”片刻後,微生蓮開口說道,可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淑貴妃征了征,面色變得古怪起來,她今日才做出那等事情,如今卻還要坐在這裡,和自己的丈夫談論他的大老婆?
她突然感到一股濃濃的悲哀。
“臣妾……以為是了解的,但是這些年,愈發看不透了。”淑貴妃沒忘記自己是怎麽接近微生蓮的心裡的,這就是她的報應,這一輩子都要與沈燕嬌牽扯不斷。
“為何?朕以為……她應是沒有變的。”微生蓮不解,有疑惑,與不敢置信。
“臣妾只是說出了自己的感受,以前的皇后,是能夠與臣妾一起手牽手下河捕魚的人,而如今,早已成了陌路人,見了面要行禮,說話都要斟酌著字句了。”淑貴妃說道。
“她如今已是皇后,這樣子也是應該不是麽?”微生蓮辯解道。
“非也,當初將軍府多困難?臣妾不也能與她不分彼此?”淑貴妃說道,似乎有所觸動,當年的兩人當的是雙嬌無猜。
“當年你們年紀還小……”
“年紀小?那如今呢?皇上!她走了,卻沒與臣妾說一聲,她還當臣妾是她的誰?陌生人罷了!皇上,乾殿裡那個假人瞞得住別人,卻瞞不住臣妾。”
“臣妾與她從小到大的情誼,早就一滴不剩了。”梁清淑有些激動,最後還擠出一滴淚水來。
微生蓮不知道說什麽好,起身拍了拍她的香肩,最終一言不發,站起身來離去了。
等他走遠,淑貴妃這才放松下來,長長松了一口氣後走到銅鏡面前,輕輕掀開了被安然遮擋住的那塊肌膚,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今天的那一幕又在自己的面前重複著播放。
最終還是,用這身驅殼去吸引那個男人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她梁清淑,已經和窯子裡的姑娘沒有區別了吧?
輕笑出聲,漸漸的轉為放肆的大笑,淚水順著她的脖間流了下來,淑貴妃癲狂的模樣,將跟過來的安然嚇了一大跳。
“娘娘,您怎麽了!”安然小心的上前問道,又怕驚擾到了她。
“你已經看到了不是麽?娘娘……我還有什麽資格稱之為娘娘……”淑貴妃說著,用力撕扯著身上的衣服,一大片白花花的身軀就這麽展露在外面,上面都是她和容殊瑜在小屋裡面纏綿的印記。
“你看,我髒不髒?”淑貴妃笑著,轉過身來,對安然說道。
安然嚇得三魂七魄散了一半,連忙撿起地上的衣物往淑貴妃的身上套去,一邊慌亂的說道:“娘娘,您,您別這樣……”
“安然,去打水來,本宮要沐浴,這身子……太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