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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醫香》第二百八十四章 入套
傅嘉善看著她抱著狗那種熟悉的動作,以及那種神態,除卻那張臉,這分明就是寒香。

傅嘉善的雙手握緊,那一刻,他可以確定,她必定就是寒香了。

心中有種衝動,想將她拉到跟前,狠狠的打她一頓,好叫她知道這段日子裡自己是如何過來的。

可是心中又想,若真是她......若真是她,只要她回來了,便什麽都不計較了。

傅嘉善靠近,聲音中有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小心翼翼:

“我竟不知,姑娘如何知道這狗的名字。”

寒香張口結舌,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在聽到傅嘉善開口說話的時候,寒香腦中仿佛不能思考一般,一片空白。

僅有的一個念頭就是:他發現了!

她心中緊張的那根弦仿佛隨時都會斷裂一般。

許久許久,寒香才緩過神兒來,告訴自己鎮定,之後對傅嘉善說著:“回將軍的話,我也是曾聽府中下人這般喚,因此便跟著這樣叫了,”

傅嘉善看著寒香,除了方才愣神的刹那,此時的她已經尋不出任何的破綻。

可是剛才她眼中的慌亂,傅嘉善看的清楚。

一個人的臉可以騙人,但是那雙眼睛卻騙不了人。

尤其是她的眼睛。

尤其是她對著的人是自己!

“這名字是內人取得,當時胖胖剛抱回來的時候幼小,圓滾滾白絨絨的,內人便給她取了這麽個名字。”傅嘉善始終盯著寒香的雙眼說著。

寒香聽著他一口一個內人的喊,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硬著頭皮說著:

“夫人取得這名字,倒是貼切的很。”

傅嘉善看著她,靜默了一下,之後說著:“因為這名字,當初她還跟我鬧別扭,最後還是遂了她的心思。”

傅嘉善說的這些,寒香已經記不起來了。

似乎跟傅嘉善之間的事情太多太多,而寒香又刻意的讓自己去忘記,便刻意的忘了許多的事情。

寒香應付的笑著:“將軍真是對夫人疼愛有加。”

“是嗎?”傅嘉善的目光太過熾熱,看著寒香的時候,寒香全身都不自在,那種壓迫感是那樣的明顯。傅嘉善看著她窘迫,之後唇角微翹,帶著些許無奈說著:“或許我用錯了法子,愛她疼她,卻隻讓她畏我怕我遠離我。任誰都知道我心中有她,偏她不知道。”

“......”面對這樣的傅嘉善,寒香說不出話來,只是抬頭看著傅嘉善,他看著自己,似在等著自己回話,寒香只能硬著頭皮說著:“草民無知,也不甚懂得這夫妻之間該如何的相處。”

寒香說完,便決定遁了,跟傅嘉善說話,總有一種隨時會被他揭穿的危險。

“草民想起還有一味藥沒配,先告辭了。”

寒香抬腳剛要走,就被傅嘉善一把拉住了。

她走得急,傅嘉善拉住她的時候用了些力,便有些用力過猛了,寒香收勢不住,腳裸崴了一下,人就跌入了傅嘉善的懷裡。

傅嘉善不由自主的便抱起了她。

馨香嬌軟,無論是感覺還是此時的手感,都在告訴著他,她就是自己心心念念著的那個人。

入懷的那一刻,傅嘉善閉上了眼睛,喉中不自覺的發出一聲歎。

寒香則是腦中轟的一下炸開,心想,完了完了!

傅嘉善低頭,看著寒香眼中的驚慌錯亂,似乎是嚇壞了。

以及她懷裡的胖胖,睜著眼睛烏溜溜的盯著自己。

這樣熟悉的一幕,傅嘉善隻覺得心中酸楚。

“汪汪......”胖胖似乎察覺到女主子的驚慌與害怕,衝著傅嘉善就叫了起來。

隨著胖胖的叫聲,兩個人才回過神兒來。

傅嘉善心中罵著:狗東西,忒沒眼色!

之後看了一眼寒香,知道這樣揭穿了她也沒用,她始終在怕自己,看她現在嚇成什麽樣子了,縱然是將她找回,難不成還裹著以前那樣的日子?

整日的拘著她,防著她,擔心她又要逃走嗎?

傅嘉善不想她委屈了,想她心甘情願的留在自己的身邊。

隨後,傅嘉善松開了寒香,之後賠禮說著:“抱歉了,唐突了姑娘,方才只是想問姑娘,家父的身子如何了。”

傅嘉善尋了個借口掩蓋方才的舉動,寒香將信將疑。

心想傅嘉善定然是沒有認出自己,不然依著他的脾氣,如何肯放過自己。

自己這般逃脫了,如今被他尋到,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的。

他現在這般說,必定是真的。

寒香松了一口氣,之後退後一步行了一禮說著:“回將軍的話,國公爺的毒性壓製著,只等著知道是何種毒之後便可以解毒了,國公爺中毒這半載,身體會有所損傷,只要日後修養的好,便無礙了。”

“嗯。”傅嘉善點了點頭,之後看著寒香小心謹慎的樣子,心中忍著要揭穿她的衝動,想著,若是這樣的身份,能讓她舒坦些,便這樣吧。

只要是她,什麽樣的臉他都能接受。

“那草民告退了?”寒香不確定的說著,生怕自己一個轉身,他再拉扯自己回來。

“嗯。”傅嘉善依舊嗯著,沒有說其他的話。

寒香見他還算是平靜,趕緊抱著胖胖鑽進了屋子裡,不再出來。

傅嘉善之後就離開了,回到書房後就聽著外面說有個女人求見。

傅嘉善一想便知是誰了。

“讓她進來吧。”

傅嘉善的手下領著那寡婦進來的時候,那寡婦看著這宅子雖說不是鎮國公府的祖宅,但是這裡絲毫不亞於鎮國公府,雕梁畫棟,金碧輝煌,一想這裡原本就是前朝的一個極受寵信王爺的府邸,便能理解了。

後又想,雖說傅嘉善如今不是鎮國公世子了,但是他手中有實權,只怕手中的財力和勢力遠比鎮國公府強的多。

心中想著,傅嘉謂雖好,但是也不過是平常的世家公子,尋常易見。

這傅嘉善就不一樣了,原先還有個風流浪蕩的名兒,如今倒是收斂心性,離開了那風月場,倒是難得一見的人。

若是將他勾到手中,可比跟著傅嘉謂強上百倍。

真不知那鎮國公世子夫人是如何想的,竟然舍棄珍珠,去屈就那魚目。

這寡婦姓趙,祖籍原是江南一帶,娘家本是江南一帶最有名的絲綢商,只因著跟宮中的織造坊搭上線,便躍身成了皇商。

這些省份不一樣了,眼界也就不同了。

她先是在江南嫁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商家子弟,只是奈何成親當日因著酗酒過多,還未洞房便死了。

趙家將她帶回京中,尋了一個小官嫁了。

好景不長,這趙寡婦似乎名中就該是寡婦一般,成親半載,後頭的那夫婿也一命嗚呼了。

她並未替夫婿守著,也未回娘家,只是搬了出來,尋了一處宅子,便過起了自己的快活日子。

京中那些紈絝的世家子弟大多知道。

傅嘉善書房的小廝見那寡婦的一雙眼不甚老實,四處的勾魂,心想,將軍許久都未曾沾惹外面的人,不知何時又沾了遮掩的女人。

那趙寡婦來到傅嘉善的書房裡,見著傅嘉善就坐在書案後頭,後面的強上是懸著的一柄寶劍,旁邊的架子上撐著一身玄色的鎧甲,說不出的威武。

心中想著傅嘉善往日裡穿著這鎧甲騎著馬的時候,心中不由得神馳。

“奴家見過將軍。”

“起來吧。”傅嘉善淡淡的開口。

那趙寡婦起來後,從懷裡抽出帕子,之後佯作抽泣的說著:“將軍好狠的心,我不過是拒絕了將軍,將軍便讓讓人封了我娘家的鋪子,可讓奴家往哪兒去說理去。”

傅嘉善沒有功夫聽她說這些廢話,趙寡婦最是擅長察言觀色,見傅嘉善面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之後便說著:“如今我算是知道了,將軍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奴家便是那地底下的塵埃,將軍讓奴家做事,奴家不敢不從,隻盼著這事成之後,將軍允奴家一件事情。”

傅嘉善抬眼看著她,之後問著:“何事?”

趙寡婦聽著傅嘉善問起,之後說著:“等我將事情做成了再說與將軍,想來將軍是一言九鼎的君子,定然不會欺辱小女子就是了。”

傅嘉善懶得跟她糾纏,便直接應了,說著:“事成了,爺答應幫你一件事就行了。”

趙寡婦見傅嘉善答應,高高興興的應了之後,就離開了。

雲氏,傅嘉謂,衛嬈,傅嘉善將她們的名字在心中過了一遍。

他有的是手段讓她們生不如死,只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等著到了傅嘉善說的那日,趙寡婦便隨著自己的嫂子去了鎮國公府。

這日裡,鎮國公府出嫁女兒,嫁的是個庶女,夫家也不是什麽顯赫的人家,操辦的並不是很隆重。

趙家手中有請帖,是傅嘉善給的,不過趙家是皇商,跟京中的一些世家或多或少都有些來往,就是此時來了鎮國公府也沒什麽稀奇的。

趙寡婦便隨著娘家的嫂子一起來了。

衛嬈是世子夫人,原本這樣的席宴該是她操持的,只因有了身孕,就由著鎮國公夫人雲氏招待眾人了。

大家說話的時候,那趙寡婦趁著人不注意便出了大廳,在園子裡走著。

傅嘉善之前給了她一個鎮國公府的地圖,所以她對這裡的院落多少都知道一些。

她走著走著,尋了一出亭子休息。

想著傅嘉善跟她說,讓她在此處等著就是,剩下的傅嘉善自會安排。

過了沒多久,趙寡婦就聽著那邊有聲音傳來,只聽那邊人說著:

“夫人,今日客人多,您有了身孕,回去躺著多好,省的有人衝撞了您。”

只聽一個女子柔柔的聲音傳來:“你剛才沒聽三表妹說嘛,等會送走了五妹,她們再過來探望我。我只要想到等會她們圍著我嘰嘰喳喳的說孿生姐妹一模一樣的話,心裡頭就煩。”

說話的是衛嬈,她這樣說,身後的丫鬟是知道內情的,便不好開口了。

她知道自家主子最不耐煩別人說起這些話,剛才的表小姐來了,還偏偏說,一會大家都來看看,看看雙胞胎姐妹有何區別,也怪不得衛嬈要避出來。

“夫人,那怎麽來了這裡,這邊清冷,奴婢扶你到園子裡去逛逛吧。”

“不去了,就這兒吧,這兒沒人來,園子那邊人多,指不定遇到誰呢。”衛嬈說著。

趙寡婦在一旁聽著,心想傅嘉善為什麽讓自己在這裡了,原來他真的能將人引出來。

等著衛嬈帶著丫鬟再走近一點的時候,就看到了亭子裡的趙寡婦,因為眼生,衛嬈身邊的丫鬟就開口問著:“你是何人,怎會在這裡?”

趙寡婦也不急,之後說著:“妹妹也是來赴宴的吧,我剛剛出來透氣,不知怎地迷了路,現在站在這亭子上看看那條才是回去的路呢。”

衛嬈一聽趙寡婦的話,知道她是今天來的賓客,見她梳著婦人頭,心想應該是那家官員的家眷, 便含笑給走進了亭子中,給她指了指一條路說著:

“沿著這條路,左轉之後,過了水榭便是了。”

趙寡婦見著衛嬈指路,便道了謝,之後就要轉身離開。

只是趙寡婦轉身的時候,突然停衛嬈開口說著:“這位夫人留步。”

趙寡婦回神,不解的看著衛嬈,之後說著:“妹妹有何事呢?”

衛嬈之後臉上扯出一抹笑意,隨後指了指趙寡婦腰間的玉佩問著:

“姐姐這玉佩哪兒來的?”

趙寡婦看了一眼衛嬈指的那塊玉佩,隨後臉色微紅,眼中流露出不解的神色問著:“妹妹識得這玉佩嗎?”

衛嬈壓著心中的疑惑,搖了搖頭,且看趙寡婦如何說。

趙寡婦見衛嬈搖頭,之後咬了咬唇說著:“不瞞妹妹,這玉佩是姐姐心愛之人所贈,是個互定終身的信物。”

衛嬈臉色有些發白,那玉佩是傅嘉謂貼身之物,是他幼時雲氏給他在山上開光求來的,護他平安的,現在在這個女子身上,還說是心愛之人贈送的,是互定終身的信物,衛嬈如何能不多想。

“妹妹看姐姐的打扮,姐姐難道還未曾許人家嗎?”衛嬈覺得這事情要問清楚,免得中間有什麽誤會。

那趙寡婦聽了不由得歎了一口氣,之後說著:“姐姐命苦,嫁的夫婿不過半載便過世了,後來得了良人疼愛,與他定了終身,互換了信物。”那趙寡婦開口說著。

“不知姐姐說的是哪家的公子?”衛嬈眼皮調的厲害,開口問著趙寡婦。

ps:二合一章節。

感謝綾舞的雙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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