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玲察覺到葉城在看他,驟停下來,葉城一個不注意撞上去,完美的撞在那圓潤的臀部上,本應享受那軟綿綿的觸感,卻沒想到臉上傳來的卻是冰涼而且硬碰碰的鎧甲觸感。
一臉尷尬,葉城慢慢的抬起頭,看到頭頂上有一雙星眸充滿了殺氣,嚇得有些驚慌,小聲的道歉“對不起”
“你要是敢再盯著我屁股看,我就殺了你”付玲喝道,一副想殺死葉城的樣子,但礙於外面官道上的士兵,沒敢有太大的動靜。
葉城尷尬的笑道“不會,再不會了,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
繼續往前走了一段時間,官道上的士兵越來越少,最後一個都沒了。官道上恢復漆黑,沒有火把下,視線范圍只有一米多,但比在樹林裡要好一些,樹林裡摸黑前進,視線范圍不足半米。
出了樹林,站在官道上,葉城前後看一下,說“現在怎麽......”
剛轉回頭,卻看到付玲已經繼續往壇南縣的方向跑,漸漸消失在漆黑的官道上。
葉城有些吃驚,對於付玲那愛理不理的態度,他感到無奈,只能繼續跟上去了。
......
抹黑跑著,忽然腳下撞到了什麽,一個跟鬥翻到在地上。右手上像沾到了什麽東西,黏黏的,扭頭看過去,頓時一臉驚恐,屁股貼著地面後退了半米遠。
而此時背後好像又撞到了什麽?
有了前面那一幕,現在他變得戰戰兢兢的轉回頭,頓時又是一臉驚恐,又慌張的往旁邊退,驚恐的發出聲音“啊.....”
忽然一雙芊芊細手從後伸出捂住他的嘴巴,女子低沉的喝道“你在這大叫,難道想死嗎?”
這冷漠的聲音?是付玲。
聞著那細手發出來的淡淡香味,後背還能感覺到一股凸顯的雙峰在頂著自己,葉城有些癡醉,這感覺仿佛和趙妃在山洞時一樣,漆黑,模糊,一切只能靠感覺,單單只是感覺就就讓葉城胡思亂想。
但右手上那黏糊糊的液體又快速把他拉回現實,瞪著一雙眼睛“嗚嗚嗚”孜孜嗚嗚的示意付玲放開手。
付玲也算聰明,放開後立刻轉身盯著壇南縣的方向。
而葉城為了驗證自己剛才所看到的東西,四處張望,雖然視線范圍只有五十米,但就是這五十米,已經能看到三具躺在地上的屍體,三具屍體都是天古國的白袍士兵。
士兵身上的白袍已經被鮮血滲紅,還沒有乾透,應該是剛死不久。
葉城心裡陣陣不平,自言自語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方中埋伏,這些士兵都是為了保護我們撤退而戰死的,在你看不到的黑暗裡,躺著無數的嶽家軍”
付玲低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葉城轉回身,看到付玲蹲在地上,嬌小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心裡莫名的燃起一股悲傷,雖然他看到黑暗中的情況,但看到付玲這樣子,可以確定付玲此話不假。
而這時候視線中,看到官道前面百米遠外有火光,仔細一看,是騎在馬上的士兵,個個穿著鎧甲,應該是小欒國的士兵。
在士兵前面還有一排白袍士兵,白袍士兵手拉手將官道佔滿,像堵牆一樣擋著那群小欒國士兵,在中間那高大的身影有些熟悉,但距離太遠,無法看清楚,只是從魁梧高大的身材來猜測應該是嶽羽。
有數十名穿著鎧甲的小欒國士兵,輪番用刀槍劈砍在白袍士兵身上,最讓葉城驚歎的是,白袍士兵居然安然無事,但看到白袍士兵身上那股棕色神力氣,葉城也就明白了。
是嶽羽的文臣技,
不動如山!不動如山被封為兵法六技,號稱得兵法六技得天下,所以其中的厲害就不言而喻了。只是被刀槍這樣輪番劈砍都沒事,讓葉城想到武俠中的鐵布衫金鍾罩。
“付將軍,他們這樣持續多久了?”葉城問道。
付玲沉默了一會後,才咬著紅唇,說“有一個時辰了”
一個時辰那就是兩個小時,身體被刀槍劈砍兩個小時都相安無事,更加凸顯了不動如山的強大。但問題是該如何營救嶽羽?往騎馬士兵後看,小欒國的士兵恐怕有上千人。
葉城有些後悔帶的人少了,要是帶兩千人,營救起來會簡單一些。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而且那麽多士兵如何躲過剛才那群大軍也是問題。
嶽羽看樣子還能堅持一會,葉城腦海裡快速想著營救的辦法。
敵軍人數多,嶽羽那只有十幾人,加上他們這裡的五十人也就六七十人,想用這些人從千名敵軍中逃走,是不可能的。如果像之前在卓蘭縣那樣耗,消耗敵軍體力,但拖的時間越久危險因素就越多,不能冒險。
而且嶽羽已經堅持兩個小時了,誰知道他還能再釋放不動如山多久。
敵軍留了這麽多士兵在這,只是用刀槍劈砍,恐怕也是想耗掉嶽羽的神力,然後再一舉拿下。
久久想不出辦法,葉城嘴裡碎碎道“要是卑茂大哥在就好了,這樣就能挖洞過去把人......”
“噓,不要說話”忽然,付玲一個急轉身看向身後,全身緊繃,戒備起來。
葉城以為有危險,也慌慌張張的轉回頭,卻看到在黑暗出來的是穿著黑色鬥篷的白纓平,緊跟在白纓平身後的是那五十名白袍士兵,緊繃的雙肩松垮下來,吐了口氣。
一旁的付玲也平和了緊繃的狀態,問道“有沒有被敵軍發現?”
一名白袍士兵蹲在她前面,回答道“付將軍放心,沒有敵軍注意到我們”
白纓平蹲到葉城身旁,他注意到前面的火光,看了一眼後,詢問道“葉城,現在什麽情況?”
葉城把知道的情況告訴白纓平,沒有主意營救人,他想聽聽白纓平有什麽好的注意,便問道“你對現在這情況怎麽看?有沒有辦法能救下嶽將軍?”
白纓平沉思一會後,說“敵我數量相差懸殊,正面營救是不可能的”他低沉的頭微微抬起來,雙眸中似乎閃過一道亮光,繼續說“我想我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