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弟,這情況很危急啊!”諸子安來到身旁,看到五千白袍士兵現在的情況,也是一副著急的樣子。頂點小說
在諸子安的身後跟著三個大車子,車子上堆放這一個個黑色的圓球,每個圓球都有兩個成年男子的巴掌大。
在三輛車子後面還跟著兩列白袍士兵,這些士兵看起來都有點壯。天古國的男女基本上都是瘦小高挑的,有些壯點的是非常少見的,所以這兩列人肯定是在賴忠金留下的那一兩千白袍士兵中,精挑細選出來的。
有他們在,這輛車爆火可以快速的投擲到敵軍中去。
因為爆火是易爆物品,而且全部堆放在車子上如一座小山一樣,還沒做任何的捆綁,所以推車的諸子業、諸子樂和諸子平非常的小心,比諸子安晚到葉城身旁些時間。
身上有八塊腹肌,肩膀寬大,雙臂肌肉鼓脹使得的諸家三兄弟有著使不盡的力氣,推這笨重的車子前來,絲毫不喘。
“八弟,找好投擲的方位沒?”諸子業率先吃笑地問道,一路上的逃亡,讓他對葉城有足夠的了解,時間過去那麽久,足夠葉城找好方位了。
葉城露齒一笑,非常的自信。
就如諸子業所想,葉城確實是找到位置了,他轉身看向五千白袍士兵的左側方向,說:“那裡,我們從那裡過去,在五千白袍士兵的側面,向敵軍投放爆火”
謹慎的諸子居聽到後便察覺到不安,他盯著白袍士兵左側看了一會,臉色有些凝重地看回葉城身上,問:“八弟,我有些擔心,要是敵軍發現我們,把神鷹箭射向我們的話,該怎麽辦?”
這些葉城早就已經想好了,微笑地拍拍諸子居的肩膀,說:“子居哥,你放心,我都想好了,等我們到達側面,讓李將軍分出一波防禦兵在我們面前,這樣就能肆無忌憚的投擲爆火了”
“哈哈,八弟果然想得多,想得遠”諸子安高興的稱讚一番。
“五位哥哥,我們走吧”
“嗯”
……
葉城和諸家五兄弟每兩人推一部車子,緩慢的向李正元部隊的左側而去。剛到達白袍士兵身後就能感受到,防禦罩上那熊熊大火發出來的滾燙熱量。
火焰在防禦罩上燃燒,與白袍士兵頭頂有著兩個手臂的距離,看過去就像是在空中燃燒的大火,真讓人歎為觀止。
如果不是戰爭的話,這真的可以說是一場盛大的魔術表演。
可這是戰爭,火焰下面的白跑士兵雖然沒有被燒著,但是火焰的溫度是隔不開的,五千白袍士兵正在被高溫烘烤著,就像是在一個巨大的烤箱裡一樣。
“八弟,真熱啊!”與葉城一起推一輛車的諸子安,光著膀子,最先感受到這火焰帶來的高溫烘烤,一頓發牢騷。
葉城穿著黑色鬥篷,黑色是最吸熱的,所以他也感覺到十分炎熱,就像是走在火山口一樣。但想到白袍士兵都還在堅持,他怎麽能先退縮,而且不快點打亂敵軍的陣腳,白袍士兵還得在火焰下烘烤。
咬緊牙關,說:“現在李將軍那一定比我們熱,為了讓他們快點離開火焰下方,所以我們得快點將爆火投擲出去”
忍著炎熱,走了一段距離,流出的汗水早已在高溫中蒸發,好在他們來到了指定地點。
三輛裝滿爆火的車子並排而放,對準敵軍的方向。
在前方不遠一片漆黑,只能看到一支支箭從黑暗中升起,箭上帶著各色的神力氣,在黑暗中亮起,猶如天空上的流星雨,正在以美麗的弧線砸向李正元的五千白袍士兵。
“八弟,看不到敵軍這怎麽投擲爆火?”諸子業四處看著前方,
努力的想找尋敵軍隱藏在黑暗當中的什麽位置。葉城略顯著急的盯著前方,他同樣想知道敵軍隱藏在哪?到底有多少敵軍?
雖然能看到神鷹箭射出的位置,但那並不準確,如果那只是敵軍一小部分的兵力,等他投擲出爆火的後,敵軍可以十分清楚的看見他的位置,到時候敵軍將全部神鷹箭射向這裡的話,就危險了。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失,葉城還是無法看到敵軍的整體位置,臉上的緊張神色越來越多了。
但旁邊的五千白袍士兵身在火焰下方,更加讓他擔心。
使勁搖搖頭。
“不行!多想一分鍾,李將軍就要在火下多烤一分鍾, 還是先行動吧”
葉城著急地看向諸家無兄弟,說:“五位哥哥,你們安排士兵站好位置,我需要一次性能投擲五十顆爆火的陣型”
諸子居說:“沒問題,我來安排”
“好,那我現在就去請李將軍分配給我們一點防禦兵”葉城說完立刻衝進五千白袍士兵當中,剛進入就能感受到頭頂上被高溫烘烤,頭髮都在微微散發著焦味。
而且頭頂的火焰發出來的光線十分刺眼,就像是幾百盞上千瓦的白織燈在頭頂亮起一樣。
向士兵正前方跑去的時候,就已經能看到一些白袍士兵快堅持不住了。
有些白袍士兵已經開始出現不適,在高溫烘烤下,嚴重脫水,士兵的嘴唇已經乾裂,臉上流著大量被烘乾的汗跡。
大量的士兵為了遠離頭頂上的火焰,紛紛蹲在地上,但依舊免受不了高溫的烘烤。
最要命的是不適的狀況還發生在釋放形態防禦的士兵身上,要是他們倒下的話,就危險了。
為了不讓這情況發生,葉城加快腳步,穿過一名名白袍士兵。
來到李正元身旁,卻看到李正元還坐在馬背上,頓時讓葉城大驚失色!
你要知道,馬背和成年人的肩膀平行,人騎在上面相當高了一截,這樣就更加接近上空的火焰了,這樣溫度會更高。
“李將軍,你這是做什麽?快從馬上下來”葉城抓著李正元的手,著急的勸說著。
李正元低頭看下來,經高溫的烘烤,他已經接近虛脫了,臉色發白,嘴唇乾裂嚴重。但看到葉城的那一刻,還是露出十分恐慌的神色,說:“你怎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