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朕,你想做什麽?我放人了,你不是要把計劃都告訴我嗎?”李源被兩名士兵抓住雙手,在兩名體魄比他要強壯的士兵下,他無力反抗,但他依然拚死掙扎喊道。
在李源被抓著走到古朕身旁的時候,古朕扭頭看過去,臉色平淡,語氣祥和地說:“孩子,你太年輕了。當初選你當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導員,主要是看中你管理方面才華。
你年紀輕輕就能管理幾十萬人的公司,這份才華在你這個年紀是無法辦到的,除非你是個天才。我們不只發現你的才華,還發現你有雙面人格,以你的智商應該能合理的安排這雙面人格,你剛來公司時這方面就做得很好。但你太容易衝動了,所以有的時候無法用理智去安排好這雙向人格。現在你這個天才無法發揮這份才華,那你在星河公司的工作也走到頭了。”
對於自己有雙面人格,李源自己是知道的,但對於古朕這份說辭,他表示非常生氣。他拚命掙扎,使勁的想掙脫兩名士兵的束縛,同時也面露猙獰的衝古朕喊道:“老家夥,你這是要開除我嗎?當初你們三番五次來邀請我,我這才放棄原來公司高薪的工資跳槽到你們星河,現在我只是因為一點點小錯,你們就過河拆橋,這不合適吧”
在這番喊叫下,古朕頓時陰沉下臉,說:“你銘心自問,當初為什麽決定跳槽到星河,難道不是因為我們最後出了一個你無法拒絕的高價嗎?我們是三番五次邀請你,但我們每次邀請你都把年薪提高了一倍,難道不是因為錢,你才決定跳槽到星河的嗎?”
古朕說完後,身體突然往前靠,與李源臉貼臉,那雙眼睛變得銳利起來,吼道:“你別忘了,你這次傷的是我的孫兒,你將他鞭打得奄奄一息就是為了逼我出來,現在你計劃得逞了,但你的一切也就結束了”
古朕那張滿是皺紋的臉猙獰起來,確實有些恐怖。
李源看到後心裡都戰戰兢兢的,身體不再掙扎,微微向後仰,沉默的望著古朕。
見李源陷入沉默狀態,古朕收回向前靠的身體,再次直立而站,猙獰的臉也恢復平靜。他轉身側對李源,左手擺動幾下,淡淡地說:“帶下去吧,好好看管,除了我之外,不能有任何人接觸他”
“是,董事長”
兩名士兵喊道,然後拽著發冷的李源走出房間。
房間裡此時就只剩下六名老頭與被打了麻醉劑昏睡著的白纓平,而葉城的情況更糟,要是葉城再得不到治療的話,恐怕就要命喪於此了。
但這六名老頭自然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現,而且其中還有葉城的爺爺在。爺爺怎麽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孫子就這麽死去,必然會竭盡全力施救。
可是古朕現在好像並不急於下命令,還是一副淡定的樣子低頭望著葉城。
雖然古朕不著急,但不代表其他人不著急。其余五名老頭紛紛迎上來,著急地勸說道:“古老,該帶你孫兒去治療了”
“看這情況,生多吉少”
“現在醫療水平這麽發達,如果不行就給他換一個身體”
“可是換身體,需要長時間的恢復,革命已經到了後期,我們可沒時間浪費了”
“你們別說了,古老怎麽可能讓自己的孫兒有事”
最後一名老人說完後,他往前走,與古朕只有一腳的距離,繼續說:“古老,這個世界神奇的力量還有待我們研究,而這可能有讓我們返還青春的能力。我們啟動革命計劃不就是為了這個嗎?現在革命計劃已經進入後期,不能有任何差池啊!”
在五人的勸說下,古朕還是動搖了,他擺擺手道:“帶去治療吧”
聽到指示後,四名老人快速一人抓手一人抓腳,將葉城抬出房間。而另外一名老人也將昏睡的白纓平從椅子上扶起來,走出房間。
別看他們五人年過半百,但是行動卻十分麻利,一點也不像年邁的老人。
古朕看著他們將葉城和白纓平帶離房間,內心的情緒百感交集,特別是看到葉城背後上的傷口,作為爺爺的他,終於忍不住難過流下了眼淚。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流出眼眶,順著他乾皺的皮膚往下流,最後滴落在地面。
稍微平複了下內心的情緒後,古朕也離開房間,順著窄小的走廊走出建築。
手術室並不在這棟建築裡,而是在現代都市的中間。現代都市中間位置是一棟地下三層地上十層的建築,手術室就在建築的第三層中。
五名老人將葉城送入了手術室,早在裡面準備好的醫生已經開始對葉城進行治療。
白纓平被放在一邊靠著牆,在麻醉針的麻醉下,他現在無法醒過來,但看這個樣子,他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
其中一名老人看到古朕緩緩走過來,他立馬迎過去,與古朕邊走邊說:“古老,小孫子已經在接受治療了,那與小孫子一起來的那名孩子該怎麽辦?”
古朕停下腳步,望向靠在遠處牆面上的白纓平,心裡尋思一番後說:“看他努力想維護古城的表現來看, 他們兩人的朋友關系一點很要好。好好照顧他,等古城醒來後,讓他們見面吧”
“好的”
那名老人輕聲答道,但很快他眉頭鄒了下,又心生一個問題,轉而詢問道:“那小孫兒醒來後,我們要怎麽解釋這裡的事情。難道我們要對他公開你們的關系嗎?現在這局勢應該還不合適吧”
這時候又有一名老人走過來,他聽到了古朕與那名老人說的話,所以上前來附和道:“李老說得對,要是告訴小孫兒你是他的爺爺,他勢必會問他爸爸是誰?到時候你又該怎麽說?你別忘了他爸爸正在做著……”
“別說了!”
在老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古朕斷然一喝打斷。
古朕聽完那名老人的話後,莫名的生氣,面容有些猙獰,但打斷老人的話後,他的臉色很快又恢復了過來。他沉凝一會後,他望向身旁那麽老人說:“李老,其實現在已經到了不得不說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