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沒有放過龍若若,陳平平的死亡帶給他的觸動非常大,或許也因為陳平平的死亡,他長大了,心腸變得硬了,所以他不想給自已,給蔣冬雪留下禍患,不想重蹈陳平平的覆轍。 有些人,在可殺可不殺之間一定要選擇可殺,婆婆媽媽,猶豫不決,必會給自已帶來無窮的麻煩,所以在殺了邪月宮三個邪修之後,龍若若已經是他的必殺之人了。
當然,蔣冬雪不知道她的同學已經死了,這種事情,不需要向蔣冬雪說明!
而也就在楚白和蔣冬雪步行回家時,京城市公安局,安全局也已經來到了案發現場,由於目擊者很多,案件又有些離奇,所以安全局出面了,帶隊的竟然還是藍夢!
“竟然是他?”當藍夢看到楚白秒殺三個築基修士的監控畫面時,不禁有些錯愕起來,但隨後她就笑了。
既然是楚白殺人,而且殺的是築基修士,那麽她國安局也管不到了,況且楚白的身份有生殺之權的,所以這個案子被她全權接手,準備做個簡單的卷宗後就封存起來,也算是為楚白擦一下屁股,讓他乾淨乾淨!
然而,藍夢的如意算盤剛剛打完,也剛剛把刑偵人員遣散之後,周局長卻親自帶人來到了案發現場,而和他一起來的竟然是天組的其它小組長,一共八個。
“真的是他們?”周局長一到現場,看到三具屍體後,就倒吸一口冷氣,而其中兩個小組長也忍不住的脊梁冒冷風,因為他們是負責監視邪月宮三人的探子,深知邪月宮這三位的通天本事,所以看到這三人被殺,他們感覺驚恐無比,也無法想象那個凶手到底是什麽級別的強者!
“藍夢,監控,我要看監控!”周局長額頭見汗,他想起了白天在中南海見的那個更夫說的話,更夫說他會通知道盟,派人來處理。
而白天才剛剛說完,這才晚上,三人就已經死了,難道道盟之人出手了不成?動作這麽快?所以周局顯得很著急,他必須要弄清楚到底誰是凶手,然後還斟酌辦案,如果是道盟之人乾的,打死他也不敢查下去的。
“周局,不必看了!”藍夢苦笑一聲,道:“是特別行動第十小組長楚白乾的。”
“十組長,白頭翁?”聽到藍夢的話,所有人大吃一驚,甚至周局都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邪月宮三大邪修在京城作亂幾個月了,他國安局早就一直在監視,但就是不敢動手,因為三個邪修太強了,強得整個國安局內部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就算整個國安局九個小組傾巢而出,都未必留得下他們。
他周局長自認擁有強大的異能,自認可以與其中一個邪修平分高下,但是如果他面對的是三個邪修,那也只有被秒殺的份!
“快,我必須立即看錄像!”周局和其它小組長都緊張起來,十組長白頭翁難道也是修道之人,超脫了古武練氣修士的存在?
藍夢只能不情願的把已經封存的錄像帶拿了出來,然後當眾播放。
片刻之後,周局長收了錄像帶,然後徑自驅車離去,同時他心裡早已震憾得心臟都怦怦直跳:“三拳,一鈔,殺了三個築基邪修,他.白頭翁,楚家!”開著車的周局長手心裡都是汗水,白天的時候他還對楚白趾高氣昂呢,還生楚白對自已無理的氣呢,但是看過錄像之後,他只有深深的害怕,因為楚白的強,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我對上他,最多支撐兩個回合,第三個回合,肯定被他秒殺,
他.原來是修道者!”周局長深吸一口氣,他要重新斟酌和楚家之間的關系了。 有一個修道之人做後盾的楚家,他得罪不起,任何一個勢力都得罪不起,甚至他懷疑老神仙也未必是楚白的對手。
當然,他之所以急著離開,是因為要去大內,去見一號首長,他必須要把這種大事匯報給首長,最後由首長定奪具體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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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之後,周局見到了一號首長,並且與一號首長再次觀看了錄像。只不過一號首長看完錄像之後並沒有立即發表意見,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周局長只能坐著,焦急的等待著。
大約過了五分鍾,一號首長淡淡道:“銷毀錄像帶,讓所有目擊證人保密,安全局不要立案,其它在場或破案的天組人員不必再跟進,當做什麽也沒發生!”
“是。”周局長深吸一口氣,他還真怕一號首長派他和老神仙去對付楚白。
“嗯,你下去吧,通知劉主任過來!”一號首長對周局揮了揮手道。
“是。”周局點頭,拎著錄像帶轉身走出。
然而,周局並沒有直接走出中南海,而是去了湖心島。
片刻後,辦公廳的劉主任進入了首長辦公室,為首長添了一杯水後,就靜靜的等著首長指示。
“明天開臨時常委會,你通知組織部郭部長列席會議,還有通知雲貴省楚書記來京,下午四點,我要見他,通知衛戍軍區楚軍長也四點一並過來,嗯,就這麽多!”
“是!”劉主任心裡暗暗吃驚,首長雖然沒有明確說幹什麽,但召開常委會,組織部長也列席,最後還急著要見楚家的軍政高官,顯然是要人事調動啊。只是不知道這楚家兩兄弟是升還是貶呢?
“還有。”就在劉主任要出去的時候,首長又道:“明天中午,去楚老家看看。”
“是。”劉主任暗吸一口氣,首長要去楚家看看楚老,意思就是讓他準備禮物呢,顯然楚家兩兄弟又要升官了。
“楚家到底怎麽了?”劉主任納罕,不敢多問,轉身走出了首長辦公室。
楚白並不知道他的殺人行為引起的一系列連鎖反應,更不會知道,就因為他殺了人,家裡的老爹和大伯卻反而升官了。
此時他已經回到了四合院,把自已浸泡在後宅的衝浪浴缸裡,閉著眼睛,回想著蔣冬雪反常的一幕一幕。
他並不是真的木頭,男女之間日子久了,相處的時間長了,他也對蔣冬雪好感倍增,只是理智卻告訴他不可以,所以一直他都不往那個方面去想,每一次那種念頭出現後,他都會默念清心經或是瘋狂的修練,使自已不被心中魔念所左右。
然而,有些事不代表不去想就可以揭過的,比如今晚,他和蔣冬雪的空中擁抱。
他是一個男生,而蔣冬雪是一個女生,雖然不是乾柴和烈火,但是正值青春大好時光的他們,對異性都是有幻想的,兩個未經人事的男孩和女孩之間的擁抱,出現一些生理反應也很正常。
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種事兒了,如果二人之間的這種關系再保持下去的話,他真怕自已有一天會入魔!
入魔,即是心中有魔鬼,那個魔鬼是邪魔,是欲望!而就算是聖人,是神仙,有時候也無法控制自已衍生出來的欲望的
“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的,引星術,周天循環!”再一次的楚白不去想那種令他惱火不已的煩心事,而是關閉了五識六感,全身心投入到暝想之中,接引漫天星辰的浩瀚星辰之力。
與此同時,蔣冬雪穿著睡衣趴在床上,嘟著小嘴,她是一個沒有戀愛過的女孩,雖然有眾多追求者,但是她從來不想這麽早就處男朋友,可是這兩個月來,和楚白的朝夕相處之下,她發現自已已經離不開他了。
離不開,即是愛,而有一種愛也叫做不離不棄!
“該死的小白,木頭的小白,我不是你大師父啊,我只是蔣冬雪,是雪兒,你大師父死了,死啦!~”蔣冬雪氣呼呼的打著床頭的玩具熊,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哼,就算是你大師父又怎麽樣呢?這都什麽年代了,木頭啊,要是別的男生,指不定怎麽想著齷齪的事兒呢,就你,什麽也不懂,一根筯!”
“不過我喜歡。”蔣冬雪又神經質的親了親玩具熊,笑道:“怪不得陳平平會答應要和你一起離開俗世呢,你是一個完美的男生, 相信她也一定很愛你吧?只可惜她死了,你都不知道,看到你一夜白頭,看到你性情大變,看到你為死去的她做的那些事,我好感動,也好心酸,如果我是陳平平,我就算死,也值了,一生中能被一個這樣的男生深愛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兒嗎?”
“哎呀,好煩人,臭木頭心裡會有我嗎?”蔣冬雪又沮喪起來,因為她很清楚楚白把她當成大師父的,並不是男女之間的情誼!
“鈴鈴~”就在蔣冬雪自言自語,胡思亂想之時,突然間,掛在她房間的風鈴響了起來。
房間裡的風鈴,沒有風,沒有人碰是不會響的,但是現在,深更半夜,風鈴就卻突然響了,很刺耳的響了起來。
“風鈴響起,小白說過,風鈴是陣法警示,有人進了院子!”將冬雪立即跳下床,然後風一般的閃出臥室,跑到衝浪浴缸之外。
楚白關閉了五感六識,所以對外界之事一概不知,包括風鈴的搖晃,包括蔣冬雪的突然到來,他都不知。
“小白,醒醒,快醒醒,有人進了院子,觸動了陣法!”蔣冬雪急得搖了搖楚白道。
“什麽?”楚白被蔣冬雪的一通搖晃之後,瞬間驚醒,同時也猛的站起,神識掃向了前院。
“呀,你又耍流氓!”蔣冬雪看到楚白站起後,就傳出一聲驚叫,實要是楚白穿的太少了,隻穿一個大褲頭的他,站起來時,身下的那點雜碎都鼓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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