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大哥我們早就讓你們沒事的時候多認兩個字,一個個的,就是不乾,好像學幾個字就能要了死似的,現在好了吧,這麽好的工具在這裡,都能把日文給你翻譯成了現在的中文,結果愣是不認識,你說說,中文都不認識,怎麽好意思說自己是中國人呢,難怪二哥總說呢,這沒文化是真可怕,現在看啊,是‘挺’可怕的,等以後戰爭結束了,要是有了孩子,可是一定讓他多多的讀一些書,不然啊,你看看這裝備多先進,以後肯定還有比這更先進的,要是還沒有文化,別說成才了,恐怕就是連當丘八都不合格了。 [熱門]”
鄧月然帶著柱子就向著公署這邊來了,順子也不在跟前,通過通訊罵起來也不過癮,這一邊走,就一邊跟柱子絮叨著,柱子聽得半懂不懂的,也不能說什麽,只能是不住的點頭稱是,心裡卻是合計著這仗打起來沒完沒了的,現在更是要以少拚多去,自己還能不能‘混’到戰爭結束都嗎。
至於說鄧月然說沒文化連兵都當不成,柱子倒是深以為然,身上的裝甲,就可見一般了,也不知道這是哪來的裝備,如果有文化,用起肯定比自己這些文盲要強的多,不見鄧月然與劉默就比他們用的都好嗎,連燕瑩與葉凌兩個‘女’子,也是能很快使用的似模似樣的。
“我們進來了,順子,你小子倒是出來領個道啊,時間這麽寶貴,你還打算讓我瞎轉啊。”鄧月然一走進,不對,一跳進公署的院子,就開始聯系順子。
“噗!連長,你這一不順心,怎麽看什麽都不順了,這個小院子才多大啊,還用得著有人領道啊。”順子根本就沒有在通訊裡說話,而是直接就在屋裡大聲的喊道。
“你個小犢子還喊上了!心不順還不就是因為你個小犢子給氣的,你說你耍的什麽心眼子,我還差點就著了你的道了,大老爺們的,說話還算不算話了。”鄧月然開口就罵了順子一番,卻是並沒有直接向著順子所在的屋子而去,而回過頭來看看柱子,“你不是說這院裡還有個文書來著嗎?”
“有啊,我偷偷的‘摸’進來時給開‘弄’暈過去了。”柱子點點頭。(;omtxt);
“估計是已經醒過來了,早跑了!我們進這院之後又轉過,根本就沒發現人。”順子在屋裡也聽到了鄧月然的話,將窗子打開,‘露’出一個腦袋來說道。
“唔,那就好,跑了就跑了吧,不然就是一個文書,在這偽公署裡工作,可能也就是為了‘混’口飯吃,不見得就是罪大惡極的人,咱們也沒有時間去調查,要是因為發現了咱們的裝備,咱們就給‘弄’死了,心裡也‘挺’不落忍(不忍心)的。”鄧月然點點頭,這文書跑了更好,省心了,這也是他剛進這院子裡沒有喊的緣故。
“連長,這個文書給鬼子乾活就是‘混’口飯吃,就不是罪大惡極,那個縣長你怎麽就不認為他是‘混’口飯吃的?”順子往窗台上一跳,蹲在窗台上,悠哉悠哉的問道。
“雖然原來不知道這個縣長叫什麽,不過他乾的屁事,我可是早有耳聞了,這鬼子能麻利的就佔了開魯縣城,就是這個家夥給穿的針引的線,九旅的崔興武跑路都和這家夥有關系,不然九旅打了兩回鬼子的伏擊,打得還‘挺’不錯呢,就是這個家夥幫著鬼子收買說服了崔興武,這不,開魯佔下來了,這家夥也成了有功之臣了,鬼子就賞了他一個縣長幹嘛。”
順子掩在頭盔裡的嘴很是不屑的一撇,“切,這家夥可真是不值錢,就一個小縣長就給打發了!要是我啊,怎麽也得來個省長什麽的當當。”
“去你個龜孫的,你他大爺的要是投敵,別說是當省長,就是去了滿州的皇帝,我也去把你的腦袋給擰下來,再說了,你鬥大個字都不認識,還當省長,當個村長都是難為你了。”
“我就是說笑而已,給鬼子去當狗,那皇帝不也是狗皇帝了嘛,這家夥太不值錢了,一個縣長就給擺平了,這離著狗皇帝差出‘挺’多級呢。”順子連忙舉起雙手不停的揮動,這玩笑一定要申明,就真是他去當狗皇帝,他也不敢去,被人背後戳脊梁骨都能給戳斷了。
順子正蹲在窗台上搖著手,突然身後傳來一股力道,讓他直接就從窗台上飛了出來,人直接就趴在了地上,事情發生的實在是有點太突然了,順子的人已經趴在地上了,但是那手卻還在保持著剛剛那種搖動著姿勢,看到這個狀況,鄧月然與柱子也是被唬的一愣,敵襲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屋裡面可還有著兩個弟兄在裡面呢,再者說,什麽敵襲是奔著屁股上踢的,順子身上的裝甲在屁股的位置上,可是還有著一個腳印呢。
“哈哈,順子,你個的,用大當家的話怎麽說來著,對,不學無術了吧,大當家的一開始可就說過了,咱們不認字不怕,這玩意兒是有語音的,讓裝甲的語音將翻譯出來的字給讀出來不就成了嘛。”
“李德,你個驢養的,你怎麽還背後下黑手。”順子這時已經在地上爬了起來,一聽屋裡這個欠揍的聲音,他就知道是踹的他了。
踹了順子的李德卻是不理順子,與另一個叫楊樹的戰士兩人的腦袋齊齊擠到窗子口上,對著鄧月然說道:“八當家,這裝甲好東西啊,連咱們不認識的文字都能給讀出來,真牛!”
鄧月然一翻眼皮,看看身邊的柱子,自己剛剛那番話才說完沒有多大一會兒,這裝甲就在用語音翻譯這種事狠狠的回擊了自己沒文化真可怕的論調,靠了,這是裝甲,是戰爭機器好不好,怎麽‘弄’的和文盲拯救機似的呢。
柱子雖然看不到鄧月然的表情,但是從鄧月然剛剛看向自己那一眼,他就大概知道鄧月然在想什麽了,這裝甲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在打臉啊,鄧月然剛剛被順子耍了的火還沒有退,現在又來這麽一條上眼‘藥’的,柱子可是不敢笑出聲來。
鄧月然也不管還在地上坐著罵罵咧咧的順子,身子一縱,已經向著窗口跳去,李德兩人趕快往邊上一躲,讓鄧月然由窗口直接就鑽進了屋裡。
柱子伸把手,把順子給拉了起來,順子這邊才站起來,鄧月然的聲音順著窗口飄了出來。
“順子,你小子找的這東西要是都是沒有用的情報,我就扒了你的裝甲,讓你永遠都去打下手去。”
鄧月然這個威脅可是有根有據的,他可以向林成語那邊索要裝甲使用名單的管理權限,想扒誰的裝甲,只要在名單裡一限制就完事,不然大家都穿著裝甲,增幅都差不多,到時候是誰扒誰的啊。
只不過這殺器也不是那麽好用的,裝甲如果被限制使用了,被限制的人將會進入一個思維空白時間,在這個時間裡比植物人強點兒也就是能動彈,在戰場上的生存機率會低於零,這是和裝備回收共存的一個功能,主要防止叛逃的,如果不是生存機率會變的低得可憐,使這個功能的可用‘性’不是很大了,不然就拿著這個當作不服從命令的懲罰就成了。
雖然說大家都知道這個功能不能輕易使用,但是威懾力依然存在啊,而且不能使用,那也主要是指在戰場上,可現在離戰場遠著呢,鄧月然真要是一怒,把誰的裝甲給扒了,把人扔到隊伍裡呆上兩天,誰也不樂意,所以這個威脅就是這會兒的實用‘性’最大,真要是到了戰場上之後,除非是真的有人叛逃,否則這個功能是不可能使用的。
“連長,我錯了,不該耍小聰明。 ”順子這時是立碼認慫了,他又不是傻子,這時候要是還不乖乖認錯,他覺得鄧月然一定會給他長長記‘性’的,裝甲一扒,一會兒正好讓運貨的弟兄們把他也給當貨一樣的運回去。
只是扒了裝甲的話,還算是好的,如果林成語中他們也發生了戰鬥,根本就沒有時間過來,那可就沒有辦法重新記錄了,也就是說只要不重新記錄,就再不能穿上這個裝甲了,那後面就是要輪戰也是輪不上他了,這不和要是他的命一樣嘛。
“小兔崽子,現在知道怕了,你剛剛跟我抖機靈的時候怎麽不知道怕?你也不想想,就算是出發去通遼,也得跟二發他們打個招呼的,你那點小心思不一樣得‘露’餡。”
“這不是出來了一趟,都沒有能真正的乾上一仗,心裡空落落的,就這麽回去了,我們這一趟不就白出來了嘛。”
“誰讓你一開始與二發他們爭著跑這一趟來著,人無信不立,答應好的事情就要辦,不然都這個樣子,那咱們的隊伍不就‘亂’了嘛,放心吧,後面還有輪戰呢,怎麽也得讓你堂堂正正的去打上一場的,這次算是跟我耍心眼的懲罰,一會兒就你與柱子護著隊伍把東西壓運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