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怪人發問“夜騎”不理會,攻勢不減,殺氣逼人心魄。 “別管我是誰!我要破你魔功!”
“除非你是‘夜雨魂’!”
突然夜騎身後響起一個聲音。同時一股勁氣直襲夜騎後心。事發突然,想躲已難。就在危急瞬間,夜騎揮刀貼背,那股勁氣擊在刀身上。夜騎的刀是用深海中千年玄鐵鍛造而成,雖然擋住那一打擊刀身毫不受損,但是那一擊力道異常強勁,把夜騎震的氣血亂竄。
夜騎大怒,趁勢轉身,他看到又一個“怪人”,而另一個“怪人”還被困在刀陣中。夜騎揮刀咆哮如雷直取偷襲怪人,兩人打在一處。
夜騎被纏,被困在刀陣中的“怪人”趁機破解了刀陣,也加入攻擊夜騎,於是兩個“怪人”合力圍著夜騎打。夜騎揮舞大刀喝聲不斷,刀光如浪,刀氣散發出氳氣四散。氣勢如虹!兩名“怪人”則身法怪異如騰雲駕霧一般,武功又極其陰毒讓人防不勝防。三人在空中打的精彩紛呈又異常激烈。
此時地上的兩方人戰況也漸趨白熱化,雙方五百多人,現在將近有兩百人躺在了地上。不是死去,就是重傷。場中殺聲、兵器的錚鳴聲、垂死者的嚎叫構成了一曲恐懼樂章。
武鳳此時身上也多處受傷,馬已讓兩殿的人刺死。他一臂夾著楚湘,一手握一截“茫刺”帶著幾個人左衝右突,奮力拚殺。突然身邊幾名手下無聲倒地,武鳳眼前驟然出現一個怪人。武鳳大驚。怪人用那雙深淵般的眼睛看著武鳳,武鳳此時的感覺就如同掉入了深淵一樣。
武鳳知道在怪人面前,自己是以卵擊石。但是已無退路。武鳳手中那截“茫刺”射出直擊怪人面門。怪人沒閃沒避,竟然出手把那截“茫刺”抓到了手裡。
怪人舉起“茫刺”在眼前專注端詳。那雙深淵恐怖的眼睛有了絲異樣。他問武鳳。
“你是姚靈花的後人嗎?”
“她是我祖母。”
武鳳驚訝,這個恐怖怪人怎麽會知道祖母名字。
“你居然是靈花的孫子……哈哈,世界真小啊。你祖母還活著嗎?”
“沒必要告訴你!”
怪人手中“茫刺”突然暴長,然後從中斷裂變成兩截,分兩個方位擊向武鳳。讓武鳳目瞪口呆,那兩截“茫刺”在途中又變成四截,四截又衍生成八截,八截又分離,到了自己面前刺目的白茫茫一片,不知多少截了……
武鳳一向是個沉穩的人,但是此是大驚失色!因為怪人露的這招是“刺茫”神功第九重——無窮無盡!
他修煉這麽多年隻練到第五重。第六重都難以突破,第九重更是他畢生修煉可望達到的目標。
怪人怎麽會“刺茫”神功!
幼年時候,家母傳授他“刺茫”神功,曾給他演示過一次“無窮無盡”,從此,他再未見過第九重的絢爛與驚魄。事隔這麽多年,再目睹“無窮無盡”,居然是這個怪人展露,也是自己的死期。
武鳳自知以他的修為,根本就不可能避開。臉上浮出慘笑。心裡念了一聲她的名字——四娘。
但是他卻沒死,在那片“茫刺”將要觸及他與楚湘身體時候,都紛紛消逝了。
怪人趁機到了他面前,出掌擊在武鳳左肩,武鳳整條臂膀頓時沒有了知覺。再難抱住楚湘,怪人一把奪過楚湘。
武鳳身子趔趄,他有些懵懂。他問怪人。
“你怎麽會‘刺茫’神功?!”
“因為這門功夫,
是我教靈花的。” “什麽?!你教我祖母的?這怎麽可能,你……你是到底是誰?”
“如果你祖母還活著,你親自去問她吧。如果死了,就代我在她墳前點張紙。”怪人說完身體騰空而起,在空中他又朝地面上如置身夢幻的武鳳說:“你的‘刺茫’神功太差勁,好好修煉吧。我可以饒你三次性命,今天是第一次,以後最好別再碰到我。”
怪人提著楚湘飛升至空中懸浮的毯上,毯子朝遠方而去。慢慢消失。怪人離開後,場中的幾個“怪人”也都消失了。
楚湘被怪人劫走,場中的雙方再舍身血戰已無意義。
袁彩鷹對崔連朝說:“楚湘已讓帶走,我們沒必要再打了吧?今晚可是死了不少人了啦。”
崔連朝強壓怒火問:“你們‘魔靈殿’為何要抓楚湘?”
袁彩鷹說:“告訴我你們是什麽來頭,我就告訴你。”
崔連朝吐出一個字。
“滾!”
兩殿的人帶著己方的死傷者離去。場中剩下了崔連朝他們。崔連朝鬱悶塞胸,這次為了楚湘大動乾戈,到手的楚湘卻又讓別人奪去。徒勞無功,還死傷這麽多人,回去怎麽向公子交代?
這時唐傑走了過來,他身上也盡是血汙。
唐傑對崔連朝說:“早知會有這樣的變故,我們不應該讓‘月亮娃娃’先走了。”
“剛才那人太可怕了。他盡然能分身。而且每一個‘身體’同樣厲害。就算月亮娃娃在,也難保楚湘。”然後崔連朝大叫了一聲。“馮去邪。”
馮去邪擅長奇門八卦機關數術,武功一般,所以破了對方法陣後就隱匿起來。聽崔連朝喊自己,急忙現身過來。馮去邪本來就有些怕崔連朝,看到崔連朝面色陰沉,心中忐忑。
“崔管事,有何吩咐?”
“剛才那個會分身的怪人,能看出是什麽來歷嗎?”
“看不出。不過我感覺他用的魔功,就是……”
“就是什麽?別吞吞吐吐。”
“就是十二魔相。”
崔連朝和唐傑聽了無比震驚。他們都不約而同想起十六個字:十二魔相,十二修煉。一年一相,天地無光。
……
崔連朝也帶人離去。和兩殿的人一樣,也把死傷的人都帶走了。都不想留下什麽有價值的線索。
場中終於恢復了平靜,人走的乾乾淨淨,卻留下許多殘肢血肉。
陳飛玄和姚希緩緩走到場中。陳飛玄摟著姚希。姚希把肩靠在陳飛玄肩上。如一對在月色下漫步的浪漫情侶。
“主人,”姚希說:“雖然事情一波三折,現在終於又回到正軌了。 ”
“如果計劃沒有節外生枝,那就完美了。現在經歷這麽多變故,我怕楚湘生疑啊。”
“放心吧主人,他還是個孩子。不會想那麽多的。”
“但是他卻是一個非同尋常的孩子。”
“主人也不必憂慮,就算他生疑,血海深仇總得報吧。只要報仇,結果還是不會變的。”
“你說得有理……”陳飛玄此時心情極佳。“這一天我等了十二年。不過我得等,等到楚湘大功告成,就是我施展宏圖偉業之時。”
姚希在陳飛玄耳邊吐氣如蘭慢聲輕語地說:“主人偉業,定會實現。主人,你就先在姚希身上展示你非凡的能力吧……”
“哈哈,你這個小妖精……”
……
毯子載著怪人和楚湘在廣袤浩瀚的星空下朝“離山”飛去。楚湘第一次如此接近星空感受它的博大亦如夢似幻般的瑰麗。他的心胸在那刻也感覺如星空般廣闊了。
楚湘伸出手,他真想摘一下顆顆星星。
怪人看著這個想摘星的少年。
“你一點也不怕我?”
“怕你何用。”
“那你可知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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