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堅,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黑衣人大喝,連稱呼都變了,從林兄變成了林堅。可見他也是憤怒到了極。
同時。
他一上來更是直接就動用了大招,身上一陣華光閃過,隨即身形迅速爆漲了起來。
轉眼間。
他就化做了一個幾十米高的巨人,身上布滿了眼珠,也就在化身巨人的瞬間,它身上的眼珠全都睜了開來。
一圈圈的華光,在它的眼珠內流轉,一枚枚魔法符文宛如活了過來一般,閃爍起了一陣陣魔法的光輝。
魔法元素狂瘋的匯聚。
一道巨大的光柱,在他身前匯聚成形。
光柱呈七彩之色,很巨大,足足有著磨盤大小,長達近百米,比起前陣子來說這光柱足足增強了好幾倍之多。
“難怪死都不肯讓出法則之珠來,原來增伏這麽大。”林堅這般想著,手上卻也不敢怠慢,意念一動,身上黑白之色閃過,轉眼自身就化做了一個黑白相間的化身。
身後一對黑白雙翅輕輕顫動著。
同時。,
意念一轉同,一道光屏自身前匯聚成形。
如此情形。
看得黑衣人也是眉頭暗皺:“怎麽回事?”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林堅當時在副本中的時候,所化的黑白巨人,那可是足足達到了好幾十米高。
此時,怎麽變得跟正常人差不多了?
瞬間。
他的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是進階了?”
他的臉色難看了起來,進階無凝會增強技能的威力,他可是親眼見證過,連無數的玄階技能都無法攻破這層防禦,現在又加上進階,那麽自已的技能會有效嗎?
他的心裡沒底。
不過。
林堅自然不會客氣,甚至都沒有想過要用化身來吸收黑衣人襲來的魔法元素。直接就意念一動。
身前光屏上。
頓時就湧出了一道光柱,這是一道帶著毀滅性的光柱,得自於副本中的元素巨人。
這可是令林堅頭痛了許久的元素巨人。
它的攻擊,自然不會簡單,而且林堅也是為了立威,想著一舉將這黑衣人拿下。
“轟……”
帶著毀滅氣息的光柱,直接就迎向了黑衣人施展出的光柱,一路所過,幾乎是橫掃而過。
黑衣人施展出的光柱,直接就化做了虛無,變成了純粹的魔法元素,消散在了半空中。
“怎麽可能?”黑衣人駭然失色,他怎麽也沒想到,林堅的攻擊竟然會這麽強悍,僅僅只是一擊,就化解了自已的攻勢。
這怎麽可能。
要知道。
他對自已的攻擊,那可是信心十足,甚至都認為,這攻擊足以滅殺玄階以上的存在了。
可是。
眼前竟然是被林堅一擊就破滅,甚至這光柱還是去勢不減,直接再次朝自已襲來。
“不好……”
黑衣人驚恐了起來,隨即意念一動,它的身上閃現出了一縷縷的血芒,那布滿全身的眼珠,更是泛出了一縷縷的血淚般的存在。
血芒交爍,交匯。
它們直接就化做了一圈圈莫明的能量,將黑衣人給包裹了起來,使得他看起來,就像是化做了一個血色巨人一般,異常的可怕。
“轟……”
一聲巨響傳出。
帶著毀滅氣息的光柱,直接就轟擊在了黑衣人身上,直接就將他轟擊得倒飛了出去,足足飛出了四五千米距離,這才是穩定下了身形來。
同時,他也是在忍無可忍下,直接就噴出了一口腥血。
而那道帶著毀滅氣息的光柱,也消散在了半空中,化做了純粹的魔法元素。
“咦……竟然擋住了?”林堅意外無比,沒想到這黑衣人還有這般的底牌,竟然連這得自元素巨人的光柱都能擋住。
這簡直就是有些不可思議了。
“難道是兩人分開後,他又獲得了機緣?”林堅這般猜測著,以黑衣人以前的實力,那是絕對擋不住這光柱才對。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一直在隱藏著實力。,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擋住了這光柱的轟擊。
一旁的水魔也是訝然無比。
她可是清楚的知道,這道毀滅性光柱的威力,那可是連林堅跟自已都不敢觸及鋒芒的存在。,
此時,竟然被黑衣人盡數接了下來。
這使得她都不由得多看了黑衣人一眼:“還真是強悍啊……”
此時。
黑衣人可謂是驚懼難平,他可是知道,若是沒有這血色的光芒相護,自已可就已經身死了。
若非運氣不錯,前幾天獲得了這麽一個保命的手段,那麽自已都抗不下林堅的一擊。
想到這裡。
他是心頭一陣駭然,沒想到林堅已經強悍到了這種程度。
“林堅,現在輪到我了,你等著。”黑衣人大吼著,他可不認為,林堅這般強悍的攻擊手段,可以一直這般不停的施展,定然有著相當長的冷確時間才對。
意念轉動間。
他身上的眼珠再次泛起了一陣陣華光,隨即,匯聚成了一道光柱,直接就轟擊向了林堅的所在。
“還真是麻煩。”林堅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本覺得一擊就能收拾掉他了,卻沒想到他竟然沒死。
如此一來。
那也只能是動用三寸釘了。
面對這襲來的光柱,林堅是不閃不避,這種遠程攻擊,林堅最是不懼,要知道,血脈進階後,那可是強悍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存在。
那怕是玄階之上的生物,也未必就能憑遠程攻擊手段,將林堅怎麽樣。
“轟……”
一聲巨響傳出。
那襲來的光柱毫無意外,直接就落在了林堅身上,可惜的是,黑白之芒一閃,這道轟擊而來的光柱,直接就被吞噬一空,再也沒了點滴留存。
“果然變強了……”黑衣人絕望無比,嘴角低聲呢喃著:“現在怎麽辦?”
林堅的血脈技能升階。
這意味著,自已那怕憑借著法則之珠強化過後的技能,那也根本就不可能奈何得了林堅。
“難道真要動用最後的手段?”黑衣人這般想著,嘴角泛起了苦笑:“可是,這可是一次性的手段,用過就沒有了。”
他很是糾結。
覺得有些劃不來,用在這種賭鬥中,簡直就是浪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