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劉瑞已在另一個時空的另一片森林裡安全降下。“腳踩在地上的感覺還真不錯,,所以人呐,不論幹什麽都還得腳踏實地,才有安全感啊!”雙腳剛一接觸地面,劉瑞就不禁感慨道。隨後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不要模仿)
劉瑞立刻開始檢查自己隨聲攜帶的裝備有無在降落過程中丟失。一隻九七式突擊步槍,彈夾共四個,每個彈夾容彈量三十發。一隻九二式5.8mm手槍,彈夾容彈二十發,連同一個備用彈夾共四十發子彈,
這種手槍屬於重火力手槍,它獨有的鋼心彈能夠在五十米內擊穿鋼盔後還可穿透五十毫米厚的松木板,可謂是殺人越貨,居家旅行必備好貨啊!而後是一把D-80虎牙格鬥軍刀和三枚82-2式手榴彈指,指
北針急救包一內的東西,當然還有穿在身上的防彈衣是不會無端丟失的。檢查完畢,確定沒有裝備遺失後,劉瑞看了看指北針,就向著事先約定的匯合點行去。約摸大半個小時後,劉瑞一路斬藤劈荊終
於到達了匯合點。
可左等右等也沒等到其他的隊員,劉瑞就納悶了
“按理說自己被風吹偏了降落點,應該比他們晚到才對,怎麽會自己都到了匯合點,其他人還沒到了,難道那幾個小兔崽子先走了,也不會啊就算其他人不等,張林那小子也一定會等自己的,這一點劉瑞深信不疑,在那小子心裡可是缺了劉瑞不成席的。”
大約又等了半個小時,還是沒見一個隊員來這匯合。劉振決定不等了,自己先走。一邊走還一邊鼓嚷著“幾個小兔崽子居然敢不等我,看老子回去後怎麽修理你們,每人罰做俯臥撐五百個,不要罰做一
千個。”劉瑞到此時都還不知道,他在有生之年裡再也沒有機會處罰他嘴裡那幾個兔崽子了,甚至連再見到他們也不可能了。於是就只剩下劉瑞一個人在古木參天的叢林裡艱難的行走,腳下全是齊腰高
的叢草荊棘。劉瑞不得不一邊用軍刀開道一邊注意隨時可能出現的毒蟲蛇蟻,這些東西可是這原始森林的特產啊,一不小心就可能送命。還虧的好D-80虎牙軍刀的鋒利,斬釘截鐵的利器用來對付這些枯
枝敗葉那是綽綽有余。就這樣邊砍邊走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實在是累的不行了才發現天色已逐漸暗淡下來。於是劉瑞找了棵三人合抱的大樹,在樹下燃起一堆篝火,然後背靠著大樹從背包裡拿出
僅有的一個罐頭,用刀背撬開,然後放在火上加熱。慢慢的罐頭隨著加溫飄蕩起一股股誘人的香味。特別是對劉瑞這種饑渴疲憊了一天的人,那種誘.惑更是不言而喻。正當劉瑞準備享用他的美餐時,耳
邊卻傳來
“嘶嘶――嘶嘶”的聲音雖然細微,但是卻難逃過劉瑞的耳朵.
也幸的劉瑞敏銳的洞察能力才將他從死亡線上救過了幾會。說是遲那是快,劉瑞一把抓起身邊的突擊步槍,並迅速的打開保險將子彈上膛,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這一系列動作都是在一氣呵成中完成
的,這可是經歷了成千上萬次的反覆練習,其本已成為了劉瑞的本能反應。隨著嘶嘶聲的臨近,劉瑞終於驚訝的發現,製造這種聲音的禍首竟然是一條巨大的蟒蛇。為何說它巨大,因為這條蟒蛇足有八
九米長,水桶般粗壯。此刻正睜著雙綠幽幽的眼睛,盯這十來米遠火堆上的罐頭,口中露出尖尖的獠牙,一條紅信正在快速的伸縮,並發出嘶嘶的聲響。但是卻並不上前,也許是畏懼那罐頭下的火堆吧。也是,但凡野獸都懼火。
“完了,多半是自己罐頭的香味引來了這條巨蟒,巨蟒老兄啊,我也餓著的啊,你這不是人口奪食,也罷今天隻要你不過來,我也不傷害你,雜兩各走各的,要是你非要搶我的罐頭,那老子今天就要當
回人為食亡,和你拚個你死我活不可”劉瑞想完,也就端這槍瞄著巨蟒。於是乎,在這荒郊野外就上演了一幕一人一蟒僵持不下的局面。
就這樣僵持了盞茶功夫,卻又突生異變。火堆裡不知燒到了什麽東西,突然“叭”的一聲脆響,這一聲雖不大,卻足已驚動數米遠的巨蟒。巨蟒以為受到了攻擊訊號,竟然昂起它那碩大的頭顱,然後閃
電般的突向劉瑞。霎那之間,巨蟒已竄近劉瑞。劉瑞一個側躍,躲過了巨蟒致命的一擊。而巨蟒卻一頭衝到了劉瑞身後的火堆,可惜的是劉瑞火堆上的罐頭被巨蟒撞的滾了一地,因為巨蟒一擊未中,蟒
身又被火堆燒傷,更激起了巨蟒的凶性。巨蟒一個轉身,正準備給予劉瑞第二次進攻的時候,劉瑞早已果斷的扣動扳機。“噠噠噠――噠噠噠”高速出膛火紅的彈頭在黑夜裡拖出一道道炫麗的彈道線。
最後無情的射向巨蟒的身體,並刺破巨蟒堅硬的皮膚,破體而出。巨蟒應聲而倒,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可能至死都沒搞明白,連自己體形三分之一都不到的劉振,是怎麽在眨眼間功夫就把自己給撩趴下的。
“乖乖――好快的速度,要不是我反應快,說不準現在趴在地上的就該是我了”劉瑞也被驚了一身冷汗。
雖然乾掉了眼前的巨蟒,可也耗費了劉瑞整整的一個彈夾。劉瑞連忙換上一個新彈夾,生怕這趴在地上的東西在給他來一個衝鋒。又守著巨蟒的屍體等了十來分鍾,確定巨蟒已經死了後,劉瑞才小心
翼翼的走進巨蟒。看著腳下的巨蟒,劉瑞真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
“大家夥,讓你別惹我,你不信,現在好了,罐頭被你撞翻了,我也隻能拿你來做頓烤蛇宴了。”
說著劉瑞就拔出軍刀劃開蟒蛇的肚子,剛給蟒蛇開膛就流出了一堆腥臭的液體,其間還夾雜著一個圓滾滾的東西,順勢就滾到了劉瑞腳邊。劉瑞低頭下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一跳。這分明是個人頭
,一個還未消化完的人頭。霎時劉瑞的喉管裡就有種液體欲翻湧而出,好不容易壓下那惡心的感覺後劉瑞在也沒用心思吃烤蛇宴了。“唉――葬身蛇腹的苦命人啊!我也算幫你報了仇了,你就安心吧。”劉瑞心想多半是叢林周邊采藥的人,不小心遇到這個大家夥然後命喪蛇口。正準備挖個坑把他最後的遺體掩埋了時,周圍樹林裡卻傳來更多異響,這種響聲和先前不同。是有很多東西在快速的向自己
接近時碰撞到樹枝發出的聲音。而在森林裡群居的動物,那就是“狼,難道是狼群!”劉瑞不加思索立刻想到,這下可把劉瑞嚇了個半死。狼這種野獸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生物,自己能有多少子彈,能
殺的了多少隻狼啊。還沒待劉瑞感慨完命輕人微的時候。那種聲音已經沒有了,換之出現了二三十個人。“原來是人,這可把我嚇慘了”正當劉瑞想舒口氣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不對勁卻又說不出那裡
不對勁。這樣的感覺劉瑞很少出現,這樣的感覺也讓他很彷徨和恐懼。試想若是你自己一個人到了一個陌生黑暗的地方,總感覺身後有人,卻看不到的時候,會是什麽樣的感覺。“我知道,我知道什麽
地方不對勁了。”原來這些人全都赤著上身,任由那壯碩的肌肉暴露在外。下身穿著粗麻布褲,腳蹬一雙草鞋,而每個人的手裡都拿著木弓啊獵叉之內的武器,雖然很簡陋可是都是些帶有攻擊些的武器。換個部門的專業語氣的話那這些可都是管制刀具啊。而這些武器都對準了一個人,那就是劉瑞。同時劉瑞也警惕的提槍對著他們,心想“媽的,該不會這麽背吧,乾掉了一條巨蟒,又來了一群土著野
人。”這時,從這隊“野人”裡跑出來一個十八九歲的小青年,在劉瑞的眼裡他就像一個半大的孩子。而這個小青年瞧也不瞧劉瑞就蹲在他身邊的那條巨蟒旁,也許他認為這麽多人這麽多弓對著劉瑞,
就算劉瑞有天大的本事,也傷害不了他。孰不知隻要劉瑞想,換句話說隻要劉瑞有那個必要和願意那麽做,他此刻就已經是個死人了。“爹――爹就是這蛇精,就是這蛇精吃了我大哥的。”小青年經過
仔細辨認後立即興奮的回復隊伍裡的一名年約五旬的老者。“二狗子,你確定――確定――沒看錯,真是這條?”老人眼含淚光的再次詢問。“真的――爹――我不會看錯的,我親眼看見這畜生吃了我
哥,化成灰我也認得它”二狗子自信的答道。“好――好――好啊!孩兒你在天有靈啊,為父終於找到這條禍害你的蛇精了,今天為父就要為你報仇斬了這蛇精”老者說完就抽出腰間的鐵劍踉踉蹌蹌欲
上前去砍殺巨蟒。劉瑞在一旁看出了個端兒,原來這夥人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而是專門來找這條巨蟒的,看來是想報因這巨蟒而造成的喪明之痛。在看著老者老淚縱橫的樣子,劉瑞觸目慟心,不免想
起自己家中的父親。於是輕言勸道“老人家,這巨蟒已經死了你節哀啊,人死不能複生,你要保重身體”“啊!死了――蛇精死了,不知可是壯士所為”老者聽見劉瑞的勸說,這才發現在巨蟒身邊不遠
處站著的劉瑞。只見此人相貌堂堂,只可惜穿了一身他聞所未聞的奇裝異服,手中還拿著一件奇怪的鐵器便開口問道。“呵呵,是我殺的,它也不是什麽蛇精隻是一條成年巨蟒”劉瑞總覺得這夥人把這
巨蟒稱為蛇精十分怪異,難道現在還有什麽地方這麽孤陋寡聞和迷信連巨蟒都可以說成蛇精。“壯士真神人也――如此巨大的蛇精――哦不是巨蟒,壯士也能獨立斬殺為老朽報了喪子之仇!老朽感激不
盡,請受老朽一拜!”老者說完剛想下拜,劉瑞立馬上前扶著老者道“老人家不用這樣,你這一拜可真要折煞我了,我也是機緣巧合下為你孩子報了仇,你老謝也謝了,就行了”劉瑞總覺得這老人家說
話怎麽這麽別扭啊。再一想不對啊,這老人家怎麽說的像古話啊,一嘴的之乎者也。於是開口問道
“老人家這原始森林裡罕有人家,你們都是從什麽地方過來的啊?你兒子又怎麽會單獨在林裡遭遇不幸啊?”
“恩公有所不知,此地乃趙國合浦郡,此山名曰落霞山,而老朽們的村子就在這山下不遠之處。只因我等安居之處實是離蠻夷之地太近,時有蠻夷山匪來村劫奪,加之耕地稀少叢林眾多那田間地理稀少
的收獲實乃無法養活全村。 無奈之下,便多有青壯少年進山狩獵。老朽之子,便是由前日進山捕獵,至今未歸,老朽便帶著村中青壯前來尋找,卻沒想到被這畜生禍害了”
“趙國?合浦郡?蠻夷?山匪?這些都是什麽和什麽啊!難不成我穿越了?看看他們的衣著和語氣,這種可能已經十有八九成為定居了。可憐我劉瑞英明一世,一跳傘就跳到了古代。趙國?難道是戰國
時期?不行一定要問清楚。”想罷劉振就開口道“老人家,你也別恩公――恩公的叫了,我聽著怪別扭的。你老就直接叫我小劉吧,這樣還情切些。對了老人家我幼小之時便隨家父隱居山林至今未出過
山,不知道現今是什麽朝代?什麽日子啊?”“呵呵,老朽果然沒猜錯,劉公子果然是世外高人啊!公子所詢,老朽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隻是而今天色已晚,若公子不嫌棄可隨老朽一同下山
到寒舍一歇,也好讓老朽為公子一一道來。”這老者改口還蠻快,剛才恩公前恩公後,劉瑞一說現在馬上就變公子了。劉瑞想想也罷,公子就公子,你愛怎麽叫怎麽叫。既來之者安之,現目前首要的就
是搞清楚現在的情況。“那就勞煩老人家了!”“不勞煩――不勞煩!”言罷,老者安葬完愛子唯一的遺體後,就領這劉瑞和一大隊人匆匆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