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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劉瑞忙著朱崖郡的重建時,從漢宮來了一位神秘的訪客。劉瑞的親衛隻說這人讓他們將一塊漢庭腰牌交給劉瑞看。
劉瑞看後忙叫人把這位神秘人請進縣衙內的書房。不一會兒,一名儒生打扮的中年人進走進劉瑞的書房,看了劉瑞一眼後
說道:
“想必閣下就是坐擁三郡的郡守劉瑞劉大人吧!”
“不敢——不敢,敢問先生是?”劉瑞知道此人是漢庭的來人,自然在他面前謙虛不少。
“在下審食其,是呂後身邊的一名奴仆而已。”審食其雖說的輕巧,可那狂傲的態度完全沒了一絲奴仆的謙順。
“啊!原來是審大人來了,快請上座,來人奉茶!”劉瑞一聽竟然是歷史上那個和呂太后道不明扯不清關系的審食其來了,
他可是大漢朝一手遮的天呂太后身邊的紅人啊。於是連忙起身請他上座。
“呵呵,劉大人果然是個明白人啦!此次本人前來是給劉大人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喜事啊!”審食其十分滿意劉瑞的態度,也
不矯情的坐到了劉瑞的座位後說道。
“哦,還請大人明示?”劉瑞恭敬地問道。
“劉大人附耳過來!”審食其神秘的說道。
於是劉瑞走近審食其低頭聽到,審食其在劉瑞耳邊一陣輕語過後笑道“劉大人覺得如何!”
“啊!這……”劉瑞聽了審食其的輕語後大吃一驚。
“怎的難不成劉大人不願意?”審食其看見劉瑞慌張的樣子臉色一變的問道。
“大人誤會了,只是下官太高興了,下官謝過審大人和太后的恩典!”劉瑞慌忙的答道,其實劉瑞一聽審食其讓他候機除掉趙王
一家,然後呂太后扶他為王的時候,並不是害怕,而是覺得幸福來的抬突然了。他來到這個時代一年多了,好混歹混才混了個郡
守,沒想到那姓呂的女人一句話他就能成為皇族之後,裂土封王了。
和審食其又聊了一會之後,劉瑞把他從麒麟寨寶庫裡的一件以前他自己佩戴著的商周時期皇帝的佩劍送給了審食其。審食其大
喜過望,連連稱讚劉瑞會做人。在審食其準備回長安的時候,劉瑞又一狠心咬牙送給了審食其十萬兩銀子的路費。因為劉瑞深知
審食其的話在呂雉面前的影響力,所以不得不下大本錢。
審食其走後,劉瑞就心疼起來了。一柄價值連城的寶劍沒了不說還丟了整整十萬兩銀子,雖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可這是個純金
打造的孩子啊。心痛過後劉瑞又犯起愁來了,那狗東西審食其隻說讓自己候機除掉趙王,可又不給自己說個方法。無奈之下這方法,
就只能自己來想了。想了足足一天之後,劉瑞終於想出個一石二鳥的好辦法。於是劉瑞馬上寫了一封書信然後拿出紅玉飛狐在上面深
深的印下了一個飛狐的凹印子。讓後裝在冉輕風留給他的信鴿腿上放飛而去。
十天之後,趙國國都江州最大的一家妓院暖香閣,趙王長子劉興在幾名奴仆的陪同下正坐在暖香閣二樓的西廂房內聽著當紅花魁
苗婉玉彈奏的一曲高山流水般清幽激揚的小曲。樓下一名錦衣公子就進到暖香閣,問到迎接自己的老鴇:
“婉玉姑娘在嗎?”
“哎呀公子爺,實在是不巧啊,婉玉姑娘正在陪著一位貴客啊,要不給先給公子介紹一位新來的姑娘怎麽樣?”老鴇為難的解釋道。
“媽的,還有誰比我們郡守得公子尊貴的嗎,老子到要去看看是哪個狗東西敢和我家公主搶婉玉姑娘”老鴇一說完,錦衣公子身邊的
一個家奴就跳起來大罵道。一邊的錦衣公子也不加阻攔,他也想看看是誰敢和他這趙國第一大郡郡守的公子搶。這名錦衣公子叫蘇歡是
趙國鬱林郡郡守蘇文彬之子。說起這蘇文彬得這蘇歡一子啊,實屬不易,早年蘇文彬後院共有妻妾二十多人,可就沒有一人能給他生
出個一兒半女的,為此蘇文彬也沒少求過神,少喝過藥,可仍是如此。知道十八年前蘇文彬三十八歲時才由其正室何氏為他誕下一子。
蘇文彬是欣喜若狂,硬是抱著三天三夜沒松過手,後來給次子取名蘇歡,就想他一生歡愉,無憂無慮。而這蘇歡還真是隨了他父親的
願望,從十六歲懂事之後就帶著下人一天遊山玩水好不逍遙自在,這不其他地方玩膩了,就跑到這江州來了。不過反正他老子是不愁錢
的,所以一到這江州地面後就聽聞別人說暖香閣有位婉玉姑娘生的是貌美如花,更是彈了一手好琴,於是便匆匆前來,不想卻吃了個閉門
羹。
“那裡來的混帳東西敢跑到江州來撒野!”本來在房間類聽曲的劉興聽到外面的吵鬧聲就怒不可及的跑到樓梯口喝道。
“媽的,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位是鬱林郡郡守的公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蘇歡身邊的一名下人罵道。
“去你奶奶的,老子看是你不想活了吧,我家主子是趙王的大王子!”一名劉興身邊的家奴也回罵道。
“哎呀呀!”老鴇一看兩邊都是她惹不起的主,忙一轉眼就地遁不見了。結果兩個正主沒開腔倒是下人還鬧騰起來了。
“原來是趙王的大公子啊,失敬了,不過恐怕就是趙王殿下也要給我家父幾分薄面吧,一個區區下人竟敢辱罵本公子,王子你說該如何處理啊?”
這時蘇歡終於開口說話了。
“哼!原來是鬱林郡郡守的公子啊,我還以為是哪個不張眼睛的家夥敢在江州鬧事了,我想要是蘇郡守知道這件事,怕也不會幫理不幫親吧!”
劉興也回擊的說道。
“好你個劉興,別以為你是個王子就了不起,我們走著瞧!”蘇歡說完就轉身離開,其實他說這話也是給自己個台階下而已,必將劉興是主,他是
臣,就算他老子在厲害也始終隻算個有用的奴才。
“恕不遠送!”劉興說完就轉身回房繼續聽曲去了。
蘇歡走出暖香閣大門後,就有幾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