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瑞回合浦了,走的時候還不忘把海附城裡的糧草,錢銀總之能夠帶走的一切東西全帶走了。隻給劉興留下了韓毅統領
的一萬軍士和易座空蕩蕩的縣城。就在劉瑞離開海附的三天之後,就發生了一件嚴重的事情。
這天中午,留在海附城的韓毅所部大營的午飯時間,士兵們都排著隊等著開飯。許久之後,火頭軍們才把一鍋鍋清的像水
一樣的稀飯給端了上來。一名驍勇營的隊長一看這鍋中的稀飯就怒不可及的罵道:
“他媽 的,還要人活不,老子們上陣殺敵,流血流汗,以前郡守大人在的時候我們頓頓都是白米乾飯和肉湯,這狗 日的東
西一來天天給我們兄弟們喝稀粥。老子不幹了!”隊長說完就是一腳踹翻了粥鍋。
“就是,奶 奶的,肯定是那什麽王子克扣了我們的軍糧,我們找他去。”其他的士兵也紛紛叫嚷著要去找那劉興算帳。
軍營中的一間大帳篷內的韓毅把這些看在眼裡,只是笑了笑,也不去製止。心裡還想著:“主公這招真絕啊!”群情激憤
的驍勇營士兵紛紛打翻了粥鍋,然後一起結伴前往以前的縣衙府,現在的王子劉興的住地去了。
“王子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劉興正在和張合一起商議現在處境和情況的時候,許孟文就連爬帶跑的跑進縣衙府報道。
“發生什麽事了,孟文務慌,慢慢說”張合一見許孟文慌張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麽大事了。
“稟王子和張先生,劉瑞留下的那一萬將士兵變了,現在正往縣衙而來,禁軍將士們快攔不住了。”
“什麽!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他們為什麽兵變?”剛等許孟文說完,張合就急忙問道。
“聽說。。。。。。聽說是因為頓頓給他們喝稀粥。”許孟文結結巴巴的說道。
“唉!我還以為是多大個事啊,不就是他們不想喝粥了嘛,那就給他們弄白米乾飯唄。”劉興一聽許孟文說完就松了一口氣的
的說道。
“可是。。。。。。可是王子,現在別說白米乾飯了,在等兩天怕是連粥都喝不上了!”許孟文無奈的說道。
“啊!怎麽會這樣,海附縣不是有足足五十多萬石的存糧嗎?怎麽會沒糧啊?”劉興驚訝的問道。
“回大人的話,以前是有那麽多的存糧,可是現在都被劉瑞給全部帶走了,就連府庫的銀子也被他帶走了。”許孟文憤憤的說道。
“這個劉瑞真是蛇心蠍腹,可惡的很啊,那。。。。。。。那現在該怎麽辦。”劉興這一下也慌了神,忙問向身邊的張合。
“王子不必驚慌,眼下最緊要之事還是需要先安撫那些兵士,然後再來解決其他的事情,王子請歇息片刻,屬下去去就回。”張合
說完就讓許孟文代著他一起前往亂兵之處。經過張合的一在安撫和保證,終於暫時壓下了兵變,可是如果幾天之後那些兵變的將士
夥食不能改變的話,他們一樣會再次兵變道那個時候可就不在是那麽容易安撫的了。
處理完兵變的事情之後, 張合就馬不停蹄的趕回縣衙和劉興商議解決糧草的問題。經過張合反覆思考之後,目前唯一能解決的辦法
就是收繳海附城內那些富商大戶家的存糧。可這樣的做法無疑是殺雞取卵,後患無窮。可是現在也只能如此了。同時張合也在心中感
歎道“劉瑞啊——劉瑞,你好狠的心腸啊,為了讓王子丟失軍心和民意,不惜犧牲海附縣所有的鄉紳大戶。”其實現在發生的一切都
是劉瑞的首席智囊馬文召的主意,一來讓劉瑞帶走海附所有的錢糧,然後吃不飽肚子的軍士就會給劉興找些麻煩,為了避免這些麻煩
劉興就只有把手伸向海附的大戶豪門。這樣一來劉興不但得罪了萬民紳豪,還幫劉瑞解決了日後的麻煩。因為這些富豪鄉紳們在這海
附一地都是十分有影響力的,劉瑞許多的政令都不能施展,可又不能親自出手除掉他們,於是馬文召就給劉瑞出了這個有些缺德的主意
讓劉興來當劉瑞的替罪羊。
一天之後,劉興手下的三千禁軍開始逐一收繳所有海附縣內的富商豪門,這些禁軍在收繳錢糧的時候要是碰上那家大戶有著什麽美麗
的小姐妻妾時,也不忘順便打打牙祭,慰勞慰勞自己的“小兄弟”。所以弄得海附縣民不了生,怨聲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