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東最終還是決定幫助喬父還清賭債,但同時也嚴重警告喬父,還清賭債後若還繼續賭博,就等著做個真正的廢人吧。
他這麽說還真不是要威脅喬父,事實他確是如此想的。對他這種超然物外的修士,為了喬語嫣母女能過上真正平靜的生活,即使將喬父從地球上抹去都有可能。
隨後在項東的帶領下,兩人再次回到了1808病房,並陪著喬語嫣母女在醫院食堂內吃了個便飯,就又在喬語嫣母女驚詫的眼神中,帶著喬父離開了醫院。
喬語嫣母女對項東兩人的狀況感到非常驚愕,喬父臉上又紅又腫,全身灰撲撲的,跟在項東的身後,要多服帖就有多服帖,這又是怎麽回事呢?
其實,項東在樓梯口就已吩咐過喬父,所有的一切,包括解決喬父賭債的麻煩事,對喬語嫣母女,隻字不能提及。而他帶著喬父離開醫院,所要去正是喬父經常去的地下賭場。
這賭場有個非常牛~逼的名字——葡~京娛樂場,當然這是經常來此光顧的老客人才會知道的名字。
葡~京娛樂場的進出口位於市郊一家小賓館的地下停車場內,進出口很窄也很長,不但有鐵門鎖著,而且還有專人把守。
由於喬父是老熟客的緣故,負責守門的保安對兩人並沒盤問,而是直接放行。
雖然喬父並不知道項東賭技如何,但卻還是一馬當先,趾高氣昂的帶著項東走進了賭場。
他們來這賭場的目的。就是為了替喬父還錢賭債的。喬父除了欠千手的賭債外。另外還欠這家賭場數名放高利~貸人的債務。
離開長長的通道。又通過第二道把守森嚴的鐵門,乘坐向下的電梯,才真正進入到賭場內部的范疇。
兩人剛離開電梯,跨進賭場的內部,項東的心中便震撼了一把。
賭場內人聲鼎沸,布置井然有序,地上鋪設著波斯紅的手工製地毯,內部布置的跟電影裡經常看到的所謂賭城的賭場式樣毫無二致。
在賭場大廳內。人們或凝神或激昂的沉浸在賭博中,他們心態各異,表情複雜,有的興高采烈、有的則捶胸頓足,除了賭牌外,對其它事卻置若罔聞。
這裡的規矩跟正規賭場一樣,不能使用現金,而必須兌換賭場自製的籌碼。
項東將劉一航給的那張普通銀行卡遞給喬父,讓他全都兌換成籌碼。由於項東壓根不知卡裡錢的多少,想當然認為錢不是很多。怕不夠用,便讓喬父全兌籌碼了。
可當喬父在得知卡裡居然有兩百萬時。徹底震驚了,隨隨便便出手就說兩百萬,這可不是一般的有錢人啊!
不知不覺間,項東在喬父的心中,從恐怖的高手變成富家闊少,由此他看項東的眼神都是金黃色的。
由於項東所兌換的籌碼數額巨大,賭場服務人員直接將兩人帶到豪賭貴賓區,進入賭場最裡面的高級包廂內,這裡不但錢賭的大,而且抽成也更高。
賭場內的服務人員,以及莊家都是年輕的俊男靚女,有很多人見到喬父時,都曖昧的向他打招呼,很顯然,喬父是這裡的常客了。
今天的喬父,可說是春風得意了,能進入到神秘的貴賓專區,可一直是他的夢想啊。
與大廳的喧鬧不同,進入貴賓專區後,氣氛一下子就變得靜肅起來。所謂的貴賓區包廂,倒真有點像巨大的休閑廳,只是在寬敞的正中間,有張碩大的橢圓形賭桌而已。
此時在賭桌邊,已圍坐著幾個人正在玩著撲克牌,一看便知,這些人玩的是梭哈。由於梭哈玩法簡單,激烈,既含有技巧也有很大的運氣成分,所以基本是賭場最流行的賭法之一。
項東與喬父的到來,引起大家的注意力,紛紛抬頭觀望。
“哎呦,這不是老喬嗎?怎麽今天發財了,跑到貴賓區來開開洋葷了?”其中有個全身名牌的矮胖子見到喬父,便怪腔怪調的撇嘴道。
這短發胖子長相實在極品,長有碩大酒糟鼻,鼻子上附帶一張丘陵臉,臉上五官俱全,卻並未給鼻子擠去眉眼,鼻尖生著綿綿密密的酒刺,像未熟的草莓,在趾高氣昂下,一望便知是不是善類。
“梅老板!”喬父見了酒糟鼻,立即臉色煞白的失口驚呼了聲。
這酒糟鼻是喬父認識的人,據說家資豐厚,而且就在這家賭場內,梅老板還曾當眾羞辱過喬父。
“我還以為你發了財,就不認識我這個‘老朋友’了。上次你可是寧願跪在我的腳下乞憐,也不敢到貴賓包廂來玩兩把,現在倒主動來了啊?”酒糟鼻梅老板見大家都將目光投向自己,就更加眉飛色舞道。
那次是喬父無意間弄髒了梅老板名貴的西裝,在賠償不起,又沒資格與梅老板同台對賭的情況下,隻得跪地磕頭賠罪,最終在受盡屈辱後才被放行。
“我……我是陪東哥來的。”喬父看了眼項東,對梅老板諾諾道。
要想進入貴賓區進行賭博,起步賭資要在百萬以上,如此來之不易揚眉吐氣的大好機會,卻突然遇到梅老板,讓喬父大感晦氣。
若非跟項東來賭場是準備解決問題的,只怕他早忍不住調頭遁走了。
“操,東哥?聽起來很牛~逼的樣子,警察局長知道嗎?老喬你混得不錯嘛,居然能跟所謂的東哥進出貴賓房了?”酒糟鼻梅老板聞言,立即誇張的鬼叫道。
梅老板的話,諷刺的味道十分明顯,眾人聞言,瞬間哄堂大笑起來。一個衣著普通的年輕男子,又有什麽資格稱東哥呢?
“閉嘴,如果你還想人模人樣走出這裡的話,立即管好你的臭嘴!”項東本就是來找事的,這個梅老板主動跳出頭來,他當然順勢寒著臉警告起來。
“呦呵,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東哥?我呸,老子用錢砸都砸死你了,還敢跟敢跟老子齜牙?”梅老板立即將牌一推,跳腳指著項東的鼻子叫罵道。
他剛輸了錢本就窩火,正沒處發火呢,項東的話頓時像點燃了火藥桶。
賭桌邊的其他賭客見了,立刻起身離開座位,站在一邊帶著看戲的心情看著項東他們。在他們認為,項東與喬父定會吃不了兜子走了。
梅老板不僅有錢有勢,而且還是這家賭場的常客,賭場方面會任由項東兩個普通的賭徒得罪貴賓?
果然,梅老板這邊跳腳,那邊賭場方面就有保安衝了過來,圍住項東與喬父責問道:“你們是怎麽回事?敢在這裡鬧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是來玩兩把的,沒有其他的意思。”喬父立即條件反射的衝保安們點頭哈腰道。
這家賭場的背景很強大, 作為老資格的賭棍,喬父從內心深處忌憚。即使他同樣對項東也很懼怕,卻還是抵擋不住這份驚悸的本能反應。
更何況,在他認為,兩人這次來可是準備翻本而不是找事的。
“哈哈哈……玩兩把?貴賓房是你們這貨色能有資格進來的嗎?竟帶個窮鬼來充大佬,有種拿出一百萬的籌碼出來亮亮啊?”梅老板聞言,瞬間仰面大笑起來。
喬父的懦弱,更助長了梅老板的囂張氣焰,在他想來,自己有錢就是大爺,欠了一屁~股債的喬父算鳥毛啊?
至於項東這個衣著普通的年輕人,他是自動無視了。怎麽看項東都是普通人,身上壓根沒有一點貴氣嘛。
“找死。”項東突然毫無征兆的衝到梅老板身前,卡住他的脖子,一把將其高高舉了起來,寒聲呵斥道。
這酒糟鼻梅老板不但出口不遜,而且一副有錢就很拽的樣子,讓項東終於動了幾分真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