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東在與莊逸飛兩人分開後,並未直接走大道,而是選擇小巷行走。他怕走大路再遇見戴局長等人,應酬起來很麻煩。
本來他走小巷子是為了清淨,事實卻是怕啥來啥,走進小巷沒幾分鍾,就聽到巷子內傳來女子驚叫,以及男子呼喝的聲音,顯得巷子內發生的事情很不光彩。
項東雖然是個喜歡低調生活的人,但並非怕事,既然遇上意外狀況就沒有退避的道理。他立即啟動,身影毫無征兆的驟然消失在巷頭,再出現時,已經很突兀現身在出事現場了。
現場情景讓項東一愣,七八個打扮成奇裝異服二十來歲的無良青年,正團團圍住一名身高一米七二以上,前挺後翹,雙腿格外修長,容貌絕佳的妙齡女子。而項東之所以會發愣,主要是因為那女子他居然認識。
這名女子叫安琪,是項東的同班同學,也是炎黃大學人盡皆知的極品嬌娃,為人眼光甚高,對任何人態度都極其冷淡,男人在她眼中更是一錢不值。
即使像項東這樣醉心修煉的人,都知道她的秉性。雖然她長得極其絕色,更是許多牲口擼管的對象,但時間久了,沒一個男生敢有自信向她公然表白的。
今天這狀態,明顯是這幫無良青年想要調戲安琪,卻被她所厭惡、甚至是激烈反抗,按安琪的秉性,這種現象也屬正常。
“臭婊~子,竟敢打我,兄弟們給我教訓教訓這娘麽,老子要當場操~翻這臭婊~子,讓她知道得罪亮哥我的下場有多淒慘。”其中有個油頭粉面戴耳釘的家夥,左手捂著左臉,右手指著安琪眼神陰冷的厲聲叫囂道。
這家夥的手指縫間,偶爾露出的皮膚上,確實有紅紅的印跡,顯然是被安琪扇了耳光的印記,在這種場合下,安琪居然敢於如此激烈反抗,這讓項東都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氣了。
“是亮哥。”那幫家夥聞言,個個跟打了雞似的,摩拳擦掌淫~笑著向安琪逼近。
“你……你若再口出穢~語,本小姐不介意撕爛你的嘴。”安琪見這幫家夥不懷好意淫~笑著緊逼過來,眼神有了絲慌亂,但卻依舊強硬呵斥道。
雖然項東並不喜歡安琪平時冷傲的性格,但見她遇到如此險境,便不再猶豫,而是直接衝進人群,迅速抓向每個人的後頸,隨手逐一將這些家夥遠遠扔了出去。一時間,巷子內“哎呦”驚叫聲不斷。
尤其是那為首的亮哥,是項東最為憎惡的,下手更是重了許多,甚至還使了暗勁將其變成最後一個太監,讓其再也不好禍害良家了。
安琪見現場突然多了個人,並且一眨眼功夫就毫不費勁將那些氣勢洶洶的家夥扔了出去,其中也包括剛才叫喚最凶的亮哥。
她定眼一看,居然是同班素來“隱形”的人物項東同學,便驚呼道:“項東?!”可奇怪的是她態度驚訝成分居多,喜悅的成分幾乎沒有。
項東也沒在意,而是大手一揮霸氣十足的安慰道:“沒事,有我在呢。”
他語氣中的強大自信“感染”了安琪,讓她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
這時亮哥那幫人也都爬起身來,眼神閃爍不定、遠遠的看著項東兩人,從他們的眼神裡看到了茫然與驚駭。被項東扔出去,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雖然項東使了巧勁,並未讓他們傷筋動骨,但卻依舊驚到亮哥等人了。因為項東的速度實在太快,讓亮哥等人反應不及,更搞不清狀況。
最終亮哥這個明顯是帶頭的家夥,忍不住壯著膽子對項東叫囂道:“小子,你是什麽人,竟敢管亮哥我的閑事,知道我什麽來頭嗎?”
他見項東“表情木訥”地搖了搖頭,膽氣又瞬間高漲,得意炫耀道:“我表哥是皇朝娛樂城的老板――北腿武哥,識相的趕快滾蛋,否則老子讓你吃不了兜子走。”
項東眉頭大皺,對亮哥口出粗話十分反感,不過還是強壓住怒火再次搖了搖頭,眯著眼不答反問:“很有名嗎?”他平時除了學習,或外出做家教,剩余時間就是修煉,可說是真正不問世事的隱士高人,哪裡又知道北腿武哥是啥玩意。
看到項東那認真的樣子,安琪不僅沒被逗笑,反而秀眉緊蹙,一副很反感的樣子。確實,連她都聽過皇朝娛樂城的北腿武哥,那是傳說中腿法狠厲的高手,而項東居然裝著不知道,裝~逼的嫌疑很濃。難道他故意表現給自己看的?
“他媽~的,敢耍我,兄弟們抄家夥,將這桃花眼給廢了。”亮哥被安琪的冷傲氣質弄得征服欲大增,越看項東越礙眼,忍不住跳腳命令手下小弟道,典型好了傷疤忘了疼之輩。
那幫小弟聞言,立即從身上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彈簧刀,獰笑著向項東兩人圍了上來。
安琪見此不但沒有兩腿發軟,或轉身逃跑,反是眼神閃爍、表情冰冷的可怕。再怎麽說,她也隻是象牙塔內純潔大學生,遇見這種狀況不應有此反應才是。
可惜項東卻壓根沒注意到安琪的反常處,而是眉頭大皺,內心暴戾氣焰大盛,強壓怒焰側臉對安琪輕聲安慰道:“沒事,我這就替你攆走這幫討厭的家夥。”
話音剛落,他就筆直衝進人群裡,一陣“劈劈啪啪”的清脆響聲,現場每個家夥都被他快準狠扇了幾個耳光,手中的刀也被扔在了一邊。
等人們反應過來,現場除亮哥被項東揪在手中外,其他叫囂的家夥,仿佛小孩玩的陀螺,原地快速打轉,久久方歇,但依舊東倒西歪,顯然是轉昏了頭。
當大家全都停下後,安琪愕然發現這些人臉頰都暴起紅腫的手指印,顯是被項東暴力掌摑的緣故,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亮哥被項東揪在手中,拚命掙扎也掙不脫後,手便抖抖瑟瑟四處抓撓,嘴巴開闔似想開口罵人,卻又發不出聲音,眼神裡既有惶恐又有怨毒。
項東最討厭別人辱及父母,見亮哥不但欺男霸女,而且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口不遜,被打後還想開罵,也動了真火,改抓為卡,單手卡住亮哥的脖子,將他舉離地面,另隻手正反“劈裡啪啦”連扇了十幾個耳光,方才一腳踹飛出去,沉聲厲喝:“滾……”
亮哥被打的臉腫起像豬頭,一嘴牙齒掉了七八顆,吐了口血沫,掙扎了半天方才踉蹌站起身來。想他亮哥平時仗著武哥的勢力橫行慣了,幾曾受過如此屈辱,他眼神怨毒的看了眼項東,雖有不甘,但還是一瘸一拐倉惶逃向巷頭。
臨到巷頭前,他才敢轉過身來,張口欲撂下句狠話,但當看到項東那冷冽眼神時,頓時又嚇得硬噎了回去,隻敢在心中惡狠狠發誓:桃花眼你等著,這場子老子會找回來,不將你廢了誓不為人。
他確實不能為人了,成為太監後,哪裡還能用人來衡量呢。
而他那幫手下們則早頭也不回的落荒而逃了,項東那神秘莫測的手段讓這幫家夥膽寒,不要說留下場面話,即便回頭看一眼都怕嚇~尿了。
安琪在亮哥等人全都跑光後,便用怪異的眼神看著項東,仿佛項東臉上有花似的。兩人同班大半年,項東留給她的印象一直是孤僻澹泊,毫不起眼,可今天她卻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安琪你幹嘛老用這種眼神看我,難道我臉上有什麽不對勁嗎?”項東被安琪盯得心裡發毛,不禁用手摸了摸臉,訝然開口打破了沉默。
安琪不答反問:“你剛才使用的是武功?難道你是武林人物嗎?”她眼神清澈, 沒有任何驚豔的神光,但卻充滿了異樣的玩味。
“嗯,勉強算是武林高手吧。”項東大言不慚的點頭應是。雖然他不知道世上是否有真正的修士,但就自己的實力,說成武林高手並不為過。
安琪很想出言反駁,卻愕然發現項東的話似乎很有道理,轉眼之間打趴七八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難道還不算武林高手。可不知何故,她就是看不慣項東如此臭~屁的拽拽樣子,於是就淡淡問:“那你為何經過這裡,難道是跟蹤本小姐的?”
“咳咳咳……”項東被安琪的話噎得不輕,但還是據實回答:“我是從巷子那頭來,準備到第一百貨去買套衣服的。”
“買衣服?”安琪皺眉詫異道。
“是啊。”項東隨口回答。不過他此時體內狀態不佳,又怕安琪再提啥問題,言罷立即擺手道:“那就這樣吧,再見安琪。”他說過後轉身就走,一副我很趕時間、又或者做賊心虛的樣子。
安琪張了張嘴想要說些啥,可此時隻能看到項東的後腦杓,頓時愕然愣住了。項東這家夥居然就這麽華麗的轉身而去,是對自己欲擒故縱,還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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