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東最後一句話說的很霸氣,若是其他人聽了,不定會如何譏諷他呢,但楊局長對此卻堅信無疑。
雖然楊局長並不知道項東會用什麽方式來處理程董事長,但他卻十分肯定,項東既然說了,必然會履行。
本來項東見天外天一號別墅碧水綠蔭,像是城市中的世外桃源,空氣風景都非常好,準備留下來放松一下的,但見沙家父女,及黃首富對自己那小心翼翼的態度,卻不得不琢磨著找借口離開。
非常湊巧的是,突然而來的一個電話,讓項東不再絞盡腦汁找借口。
來電話的人是楊局長的師傅——東吳省~政法委書記姚根強。姚根強來電的意思,是請示項東是否願意見見他的父親。
姚根強的父親是何人,項東原本不想關心,更不想與之見面,但此時正愁沒借口離開天外天,聞言,便隨口答應了姚根強。
姚根強本不抱有很大希望,沒想到項東會乾脆利落答應了,心中自然是喜不自勝。
他父親是位退位的老首~長,更是碩果僅存的老一輩革~命家,在國內與國際的影響力都很大。但因為年紀偏大,身體狀況又不行,基本不問世事了。
老首~長育有六個子女,而在戰爭期間,老大、老二、老三都犧牲在對敵的沙場上,如今還有兩子一女。姚根強是老首~長最小兒子,四哥是安全~部的部長,五姐是組織部副部~長。。
昨天禮拜六回家看望老爺子,姚根強出於孝心,更認為新五行拳很神奇,主動為老爺子按~摩推血。雖然他還不能像項東那般做到真氣外放,但作用卻是普通按~摩師無法比擬的。
老爺子的精神狀態,也因而變得前所未有的好。老爺子精神一好,立即忍不住問姚根強究竟是怎麽回事了。
姚根強的五行拳。本就是老爺子所授,其中有了變化,老爺子當然會有所察覺。想當年老爺子得到高人指點,學會了五行拳,也是武林中一代響當當的高手呢。
被逼無奈,姚根強隻得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也因而暴露了項東的身份。
老爺子一聽。一個年輕大學生居然能將五行拳改變的如此完美,頓時對項東升起了無限的好奇,在學了新五行拳後,說啥都要到浙海市見項東一趟。
姚根強他們一聽,哪又肯讓老爺子去浙海市見項東呢?萬一在路上出現意外啥的,那豈不是悔不當初了。
最後姚根強實在沒有法子。隻得抱著試試看的心理,打電話給項東,沒想到項東居然答應了,這讓姚根強很是受寵若驚的感覺。
堂堂東吳省~三號長居然會對一個小年輕的態度而生有受寵若驚的感覺,這要是讓世人得知,還不得吃驚的吞下個大鵝蛋?
姚根強與項東約好第二天上午東吳省城見,原本他是準備立即親自帶項東進省城的。卻被項東拒絕了。
項東在離開天外天后,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前往長征醫院。
自昨天帶喬語嫣看房後分開,項東已整一天沒去看望喬母了。這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明天就是禮拜一,他必須確定喬語嫣上學的事情。
在路上項東順便買了些補品與水果,而等他剛走到1808病房時。就聽到病房內似有女子相談甚歡的歡聲笑語。
在項東敲響門時,一個似曾相識的女聲從屋裡響起,並有腳步聲快速奔向門口。“來了,來了,請稍等!”
當們被打開時,項東與對方都愣住了,兩人都沒想到是對方。
開門的是個珠光寶氣的中年女人。她見是項東,不禁非常尷尬的恭聲道:“東……東哥,您來了!”
“嗯?韋夫人,你這是什麽意思啊。難道還想要調病房嗎?”項東頓時板著臉冷冷問道。
這開門的女人非是別人,正是韋副局長的夫人,當初想要仗勢欺人豪奪1808病房,卻被項東狠狠教訓了一番的那個貴婦人。
“怎麽會呢?當初都怪我有眼無珠啊!”韋夫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尷尬道:“現在我已悔過自新,求得喬家大姐姐原諒,贖罪來了。”
喬語嫣她們聽說項東來了,立即熱情的迎了過來,主動跟項東打招呼。在聽了韋夫人的話後,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豐富起來。
項東哪又相信韋夫人會真正悔過,不用想,肯定有所求,或有所懼才會如此。因此他不再理睬韋夫人,而是越過對方,舉步跨進病房內,並熱情回應喬語嫣母女。
屋裡沒其他人,除了喬語嫣一家三口外,只有韋夫人這個外人在。
而與上次項東來看望喬母的狀況不同,這次病房的櫃子上下擺滿了鮮花與水果、補品,乍一看像是某高官的病房架勢。
見項東眼神掃往屋內,喬母頓時臉色局促道:“這些都是韋……韋夫人與她的朋友們帶來的,本來我是不肯要的,可韋夫人卻已將禮品拆了,我……”
喬母雖沒說明白,但項東還是理解了對方的心理。這些禮品對喬家來說都是高檔貨,拆開後,他們沒錢買新的還給人家了。
項東想的只是其一,還有一點喬母並沒說,憑韋夫人那三寸不爛之舌,短時間內,就跟喬母姐妹相稱了。如此,喬母就更不好意想回絕了對方。
項東點點頭沒說啥,而是走到床頭前,將手中禮品放在其它的禮品上,這才笑著問喬母道:“伯母,你今天感覺身體狀態如何?”
此時喬母已像正常人一樣,與喬語嫣站在床尾,聞言感激道:“除了氣力還沒恢復外,其它都好了。東哥你看我想今天搬出醫院,老這樣麻煩蘇院長他們也不是個事啊?”
項東剛才一進門就感應了喬母的身體,發現恢復的不錯,不住院也沒關系。
但他聞言還是立即道:“伯母你只要療養身體就行,其他的事情,自有我來處理。這樣吧,若一個禮拜後沒有反覆,你就出院回家好了,暫時還是留在醫院裡觀察一段時間比較好。”
“是啊,是啊!東哥說的對,喬家姐姐您大病初愈,怎麽也得將養個十天半個月的,怎能如此草率做出出院決定呢?”韋夫人將病房門關上後,隨後疾步趕來道。
“媽,項東說的對,你還是再觀察一個禮拜吧?”喬語嫣也順著項東的話道。
她最擔心的就是母親的病情,如今雖然穩定,但還不是很放心。再說如今自己已在項東家幫忙,即使受了項東的大人情,也多少坦然了些。
“嗯,那好吧,麻煩東哥您了。”喬母見女兒都來勸自己,不得不違心道。
“我跟喬語嫣是同學, 是晚輩,伯母你叫我小項或是全名就行了,千萬別叫那麽生分的稱謂。”項東見喬母對自己始終敬畏,不得不苦笑道。
喬母聞言眼睛一亮,掃了眼身邊臉有緋色的女兒,再看向一臉無奈的項東,略有拘謹道:“那我就……就叫你項東吧?”
她本來很想親昵稱小項的,但卻怎麽也說不出口,畢竟項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實在太高大了些。
“那也行。”項東也不與喬母分辯,而是隨後對喬語嫣道:“明天就是禮拜一了,喬語嫣你現在已沒了掛憂,是應該正常上學了。”
“嗯!”喬語嫣這次沒有猶豫,而是眼含水霧羞怯的偷瞥眼項東,便低頭顫聲應道。
項東見此頭皮頓時發麻,他最怕的就是面對女子如此狀態,於是立即準備告辭離去了。
可還沒等他提出離開,一直站在一旁陪著小心,對他諂媚的韋夫人卻突然撲跪在他身前,苦聲哀求道:“東哥,您一定要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