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說的,怎麽搞的我出去這一天,是去偷情了?”王瀟哭笑不得道,不過他的心中卻是感動不已,有稍微有些怪異的小糾結,在心中不斷的問著自己已經離開人世的爺爺,難道這真的是命中注定,你對芸黎爺爺的救贖,要讓芸黎將這個救贖償還給我?
在王瀟的世界裡面,曾經一度消失了任何對於生活的積極性,在他被清理出雪楓團特種部隊之後,他每天都生活在無比痛苦的回憶之中,曾一度的不能自拔,直到來到蘇家之後,他才慢慢的重新找回了生活的熱情,雖然那有很大一部分因素是與公司裡面的那些美女周旋,但也有不少原因,是為了征服面前這名女王。
蘇芸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恍若天人下凡,笑罵道:“做你的春秋大夢,要是你偷了情還敢回來,我非得把你割了。”
“割了?割什麽?”鼓起勇氣的王瀟脫口說道,眼睛熾烈而放蕩,灼灼的眼神看的蘇芸黎那張吹彈可破的俏臉,頓時又羞紅了一片。
蘇芸黎沒有回答,輕輕低下頭,慢慢的將腦袋買到了自己的胸口之中,那一抹神態,讓王瀟看的徹底淪為了癡呆。
過了片刻,或許王瀟也注意到了自己言辭的不雅,乾笑兩聲,訕訕說道:“我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不會。”
“怎麽不會!”蘇芸黎猛地抬起頭,眼睛裡面盡是倔強,好像王瀟真的就在外面偷了情一樣,而她真的就要氣勢洶洶的釋放全身殺氣去割那一根被王瀟視為珍寶的罪魁禍首。
王瀟愣住,頓時有一種被雷翻了的感覺,不過他也在偷偷的竊喜,從女王的嘴裡說出這樣違禁的東西,實在是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啊!
“今天真的很危險嗎?李子凱都對你做什麽了?”五分鍾的沉默之後,蘇芸黎忽然說出這麽一句,其實商場上面的爾虞我詐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但像今天發生爆炸這樣的事情,不禁還是讓他徹底的吃了一驚。
一直都在家等候消息的她,若是當場知道發生了這樣的變數,一定會歇斯底裡的衝向京南洲際大酒店,將那李家大公子碎屍萬段的。
王瀟欣慰的笑笑,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股勇氣,雖然動作還有點躡手躡腳,像是做賊一樣,但他的確在頃刻之間就來到了蘇芸黎的身前,輕輕蹲了下來,笑道:“沒有蘇櫻講的那麽誇張,她那個小丫頭,連暫時還虛無縹緲的大學生活都講的那麽天花亂墜,就今天發生的這一連串事情,那麽立體,她肯定會拚命的添油加醋。”
盡管王瀟這麽說,但蘇芸黎每每想到蘇櫻所說的那些,舌戰、突襲、爆炸、拚命,這一連串的事情應接不暇,像是一個巨大的投石機,而自己就是遠遠放置的那個不能亂動的靶子一樣,一枚枚的大石頭,全都瘋狂的投進了自己的心中,轟然一聲,就崩潰掉她的心防。
“對了,蘇櫻念的是什麽專業?”王瀟突然問道,有種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怪異感覺,讓蘇芸黎覺得一陣莫名其妙。
“我也不知道啊,爺爺說讓她自己去學校選,誰知道她會選擇什麽?”蘇芸黎聳聳肩膀,輕聲說道。
王瀟哦了一聲,突然神秘的一笑,眼睛裡面的狡黠一閃而逝,面對著蘇芸黎說道:“要不咱們替她選了吧,我看那孩子的創造力跟口才實在是厲害的有點誇張,不如讓她去選擇演說,怎麽樣?”
“演說?哪有這樣的專業,真是的。”蘇芸黎狠狠的給了對大學一無所知的王瀟,好笑道,“那叫播音主持,笨蛋。”
“播音主持?用得著搞這麽藝術化嘛,真無語了。”王瀟一愣,旋即注意到蘇芸黎對自己那微妙的嘲諷,也是自嘲的笑了笑,展露出來一個與泰山如出一轍的單純笑容,認真說道,“俺是村裡來的孩子,怎麽會知道這些東西。”
“滾蛋,少跟我打嘴皮子!”蘇芸黎笑罵道,一巴掌扇到王瀟的背上。
王瀟委屈的低下頭,鬱悶道:“我履行一下做姐夫的義務,你還這麽說我。”
“行了吧,我還不知道你,一閑下來就知道在這裡耍貧嘴。”
王瀟忽然驚訝的抬起頭,眼神清澈的如同一泓小溪,嘴巴盡可能的張成了一個O形,問道:“原來你這麽了解我啊?”
這句話裡面蘊含著的種種曖昧,像是揮卻不去的燥熱一樣圍繞在蘇芸黎的身體周圍,讓她呼吸的氣息逐漸加重,雖然自己卸下了心中的某些包袱,但她卻無奈的發現,自己竟然背上了另外一個包袱,這個家夥跟楊一凡的風格完全不同,他不會冷漠的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相反,他會一直盯著,那種赤.裸裸的眼神,以前雖然很討厭,但現在卻像是一團火,不斷的燃燒著自己。
她的心中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不知道這樣主動的男人,如果自己像是蘇櫻那樣輕輕勾引一下,他會有怎樣可愛的反應。
但心中畢竟還是有一絲底線,讓她始終都沒有敢付諸行動,終於等到王瀟的雙腳都已經蹲麻了,她抖動著的雙手,終於慢慢的伸了出去,抓住王瀟的衣襟,輕聲道:“李家的秦師傅是打黑拳的老手了,他厲害嗎?”
被蘇芸黎這突如其來的溫柔給撩動的心火大燥的王瀟,一邊用力忍受著自己蠢蠢欲動的欲望,一邊乾笑道:“厲害,當然厲害啊,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麽練的拳,明明看上去沒有多少力道,打在身上卻那麽疼。”
“疼?”蘇芸黎心中一痛,頓時忘記了羞澀,鼓起勇氣道,“都打到哪裡了,傷到沒有,脫掉衣服,我來給你敷藥吧。”
“脫衣服?”王瀟驚呼道,那響亮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客廳裡面,回響不息,把蘇芸黎嚇了一跳,驚恐的糾正道,“小點聲,蘇櫻聽見怎麽辦?”
王瀟恍然大悟,趕緊壓低聲音,語氣曖昧:“媳婦兒,脫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