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蓉嫂子,你不知道按照中醫的理論,你的腹腔中現在有水,我需要在你的胸腔部位撫摸,這樣才能促進你的血液循環,讓你剛才受到傷害的腹腔更快複原和保持活力。”陳二娃一陣瞎侃的說道。
方香蓉一聽,雖然半信半疑,但性命攸關,尤其是在鬼門關走過一圈之後,對死亡則更加的恐懼,再加上現在自己早已經筋疲力盡了。當下,也就心有不甘的讓陳二娃的雙手在自己的雙峰上捏揉和撫摸。
柔軟、飽滿的手感,讓他覺得自己現在捏的像是一團棉花!
“無恥,不要臉!借著看病佔老娘的便宜。”方香蓉,心理咒罵著陳二娃。
這時的陳二娃才不管她心理想什麽,自己則穩如泰山的以治病的名義撫摸夠了,才戀戀不舍的放開手。
倒不是陳二娃捏膩歪了,說實在的,他這還是第一次這麽肆無忌憚的碰女人,當然不舍得松開了,隻是他怕自己在捏下去,會出亂子。萬一自己忍不住,把方香蓉給那個那個了,事情可就大條了。
“唉,二娃子,你去哪兒?”見陳二娃要走,方香蓉趕緊叫住了他。
陳二娃回過頭,納悶道:“我回家啊,還能去哪兒?”
“你不管我了?
陳二娃更加納悶了,“你不是讓我趕緊滾嗎?我還管你幹什麽?”說完,陳二娃轉身就走。
“等一下!”
“到底有什麽事情,說!”陳二娃不耐煩起來,媽的,你讓老子走就走,讓老子留就留,你當老子是什麽人?
猶豫了下,方香蓉說道:“你可不可以把我也帶回去?”
“你自己沒腿嗎?為什麽要讓我帶你回去!”
“我、我沒力氣!”
方香蓉本來就因為和鎮長做那事,渾身力氣耗盡,加上剛才落水,身體的力氣早就被抽光了,讓她走山路回去,估計有不小的困難。雖然她不想和陳二娃說好話,可是她也沒膽量。一個人呆在這深山老林裡,萬一跑出個野豬、山狼什麽的,那個怎麽辦?
“你的意思是,還得讓我背你回去?”陳二娃瞪著眼睛,仿佛沒聽清方香蓉的話。
“嗯!”方香蓉點了點頭,她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除了讓陳二娃背回去,也沒其他的辦法了。
“不怕我佔你便宜?”
陳二娃自然不會拒絕這麽誘人的條件,想想方香蓉趴在自己身上,肉團壓在自己背上,豐臀被自己托著的場景,他就一陣激動。
“你、你小心點就是了!”
事到如今,方香蓉也沒有什麽好辦法,反正她也想開了,自己又不是什麽黃花大閨女,再說了,這混小子把自己身上該看不該看的地方都看了,還能再佔多大的便宜?
見方香蓉這麽說,陳二娃隻好“勉強”的答應了下來,把她背到了身上。感受到那碩大的豐滿緊緊的壓在自己的後背上,陳二娃嘿嘿一笑道:“嫂子啊,我覺得不是我在佔你便宜,而是你在佔我便宜!”
方香蓉一陣氣惱,但又沒辦法反駁。誰叫她那裡又大又圓,就算想不和陳二娃的身體碰在一起也不可能。
兩人就這麽各懷心事的朝村子裡走去,等到了村口,方香蓉稍稍恢復了一絲力氣,便催促著陳二娃放自己下來。
這一路上,陳二娃的眼睛要麽直勾勾看著方香蓉那搖搖欲墜的碩大饅頭,要麽則看著方香蓉那性感修長的美腿,而後在心理再加以意淫。
待到臨分開的時候,方香蓉對陳二娃道:“二娃子,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說出去,我一定讓你在村裡呆不下去!”
陳二娃沒想到方香蓉這麽快就變臉,冷哼一聲道:“我陳二娃在村裡孤苦伶仃,無依無靠,就算被你趕出去也無所謂。不過,要是我把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說出去,嫂子,你覺得你還能再村裡待下去嗎?”
方香蓉頓時無語,陳二娃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她不能!她丟不起那個人,而且,也不想放棄她的地位和富裕的生活。
沒等方香蓉說話,陳二娃接著道:“嫂子,你今天晚上後半夜來我家找我,我告訴你一個對你我都升官發財的秘密,一定要來哦,來了你一定不會失望。”
說完,陳二娃徑直離開。
留下的隻是方香蓉那狐疑的眼神。
在她看來,這陳二娃一個孤兒,能有什麽秘密讓自己升官發財。”
陳二娃回到家裡,一頭栽倒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如同做夢似的。不但看到了鎮長和婦女主任兩人偷情,得了一千多塊錢,最重要的是,還抓住了婦女主任的把柄。自己一定得趁這個機會,把方香蓉給弄到手。
看著窗外的彎彎明月,陳二娃拿出家中二鍋頭,不禁吟詩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蒼天,不知天上宮闕……”待到吟詩完畢,同時陳二娃便將剛剛買來的兩個豬蹄吃入肚中,今夜是自己破掉處男夜,這對於陳二娃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小事,自然應該大大的慶祝一番,何況給自己破童男身的還是村裡的美人加婦女主任,想想,這陳二娃心中就會升起一種如雲如夢的感覺。
……
想著今天晚上主動送上門來的方香蓉,陳二娃得意的哼起了小區,忽然只見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朝門前走過去。
“那人怎麽那麽眼熟呢?”
這一片,住的就他和村裡的一個寡婦,平時很少有人來串門子,怎麽這大晚上會有人來這裡?
之所以陳二娃覺得那人鬼鬼祟祟,是因為對方渾身上下一身黑色的衣服也就算了,關鍵是還帶著個帽子,帽子壓低的,讓他都懷疑,對方是怎麽看到路的。
“那人難道是去找惠蘭嬸的?”
惠蘭嬸名叫李惠蘭,就是住陳二娃隔壁的小寡婦,平時因為兩人住的近的緣故,陳二娃和李惠蘭都互相有個照應。
現在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朝她家去了,陳二娃也就上了心,悄悄跟了出去。
果然,就見那個人走到李惠蘭家外,四下看了一眼後,然後找了個低矮的地方,翻了進去。
“狗日的,踹寡婦門!”
見狀,陳二娃明白過來,肯定是村裡的小流氓看上惠蘭嬸子了,想要騷擾人家。
陳二狗猶豫了下,也跟著翻進了李惠蘭家。
剛一進院子,就聽到李惠蘭大聲道:“村長,你不要這樣!”
村長?陳二娃愣了一下,連忙走到窗戶下望裡張望,果然那個穿黑衣服的人,正是村長張紅海。
此時,張紅海正一臉淫笑的抓著李惠蘭道:“惠蘭,你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嚨,今天晚上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還是答應我吧!”
聽到村長的話,陳二娃差點笑出聲,媽的,村長是電視劇看多了吧,這詞用的和電視裡的演員用的一模一樣的。
“村長,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如果被人發現,我就沒法活了!”李惠蘭早年喪夫,這麽多年來,在村裡的日子並不怎麽好過,過的貧困不說,還得遭受地痞流氓的騷擾。
別人還好,頂多是言語上的調戲,可是自從前段時間起,村長竟然也開始騷擾她,動手動腳不說,現在更是直接找上了門,要硬來。
“你這是說什麽話?別說不會有人看到的,就算被人發現,那又怎麽樣,別忘了,我可是村長,誰能把我怎麽著?”
張紅海絲毫不在意被人發現,反正他是村長,是靠山村的一把手,就算被人撞見,他相信,別人也不敢出去亂說的。
“惠蘭啊,咱們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事情也沒什麽好害羞的是不是?再說了,你男人都死那麽久了,我就不相信,你一點都不想要!”張紅海打量著李惠蘭的身體,心想,這麽漂亮的媳婦,他男人沒享受幾年,就死了,真是太沒福氣了。
李惠蘭沒想到村長竟然說出這麽厚顏無恥的話,氣得嬌軀亂顫,半天才說道:“村長,你趕緊離開,否則我就報警了!”
“報警?”張紅海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怕麽?惠蘭,你也不想想,我張紅海當村長二十多年,憑的是什麽!不怕告訴你,派出所長都跟我稱兄道弟,我還怕你報警嗎?”
李惠蘭心裡一驚,她知道,張紅海說的是真話,在靠山村,張紅海雖然是村長,可權利比村支書還要大,可以說是靠山村的土皇帝。
得罪他的人,向來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見李惠蘭不說話,張紅海趁機道:“惠蘭,你別害怕,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你不是一直想辦低保嗎?包在我身上,我不但可以幫你辦低保,而且還可以給你領雙份的低保補助,保證你的生活。跟著我,你完全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衣食無憂!”
一個棍子一顆糖,張紅海做村長這麽多年,這點兒小手段玩的相當純熟。
李惠蘭不說話了,她的生活來源只靠家裡那幾畝地,每年收得糧食,也僅僅夠吃,低保的錢雖然不多,但足以改變她的生活了……
躲在窗戶下的陳二娃,但是聽到村長這番話,看到他高高在上的模樣,想起方香蓉也是這種樣子威脅自己,不禁一陣來氣。
當官的怎麽了,當官的就可以這麽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本來陳二娃還不想多管閑事的,不過,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而這時,張紅海見李惠蘭不再抗拒,便一把把她撲到床上,撕扯著她的衣服。認命的李惠蘭,眨眼間就被張紅海扒了個精光。
赤裸的身子,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張紅海的眼睛通紅起來,如同餓狼似的撲了上去。
正在此時,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李惠蘭下意識的推開了張紅海,把他推到了地上,屁股上的疼痛讓張紅海不禁破口大罵:“狗日的,誰啊!”
“我!”門外的人,自然是陳二娃。他看不慣村長以權力欺負李惠蘭,便決定破壞他的好事。
聽到陳二娃的聲音,李惠蘭如同抓到了根救命稻草,胡亂的穿上衣服,便去開門。
陳二娃掃了李惠蘭一眼,又看了一眼捂著屁股的張紅海,心裡好笑,嘴上卻故作驚訝道:“村長,你怎麽在這裡?”
張紅海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有人來搗亂,這也就算了,還讓他狠狠的摔了一跤,感覺屁股都快摔成四瓣了,頓時沒好氣道:“我在這裡幹什麽,跟你有什麽關系嗎?多管閑事。”
小爺本來就是來多管閑事的!
陳二娃暗罵一聲,笑嘻嘻道:“村長,你別誤會,我哪有資格管您呢。我隻不過剛才在做飯的時候,聽到惠蘭嬸子這裡有動靜,以為有小偷呢,所以才過來看看。誰知道是您呢!如果知道是您在這裡,我說什麽也不會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