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美人,住著賓館,是陳二娃一直以來的夢想生活,今天也總算勉強實現了。
看著陳彤那癡癡的眼神,陳二娃驀然覺得,心頭湧現一種淡淡的幸福感,他也想從此以後一生保護這個苦命的女人。
“你是我的彤彤,我怎麽會不要你呢!就算我以後有其他女人,也不會忘記你了。”陳二娃也一掃之前嬉皮笑臉認真說道。
“陳二娃你知道嘛!你是我第一個真心喜歡過的男人,我喜歡和你過一輩子,所以你不可以不要我,就算和別人分享你我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接受你不要我。”陳彤頗為神情的看著陳二娃說道。
其實陳彤喜歡陳二娃也並非全部因為陳二娃昨天在孟達那裡救了自己,而是長時間接觸後所產生的情愫,只是這種情愫比較隱形,在陳二娃救了她知道,才得以顯現出來。
“嘿嘿!放心好了,就算我以後有其他女人,也不會不要你的,另外我要說,你必須和張大剛剪短關系。”說道最後時,陳二娃的表情相當的嚴肅。
其實陳二娃在心裡雖然並不反感陳彤,甚至隱約還有些好感,但是也僅限於好感而已,但,既然陳二娃打算要收陳彤做她的女人,陳二娃就必須要讓陳彤在情感和私生活做法上是乾淨的,這是陳二娃做人的基本原則。
“二娃,我早就和張大剛剪斷關系了,自從我來到這靠山村以後,我和張大剛就僅僅見過一面。”陳彤聽到這裡頓感委屈了起來,眼淚甚至都在她眼眶內打轉。
“好了,彤彤,別哭了,我不只是給你打個預防針嗎?沒有說你跟張大剛還有聯系,好了,好了,我的姑奶奶別哭了。”陳二娃將陳彤死死的抱在懷裡後,這陳彤的哭啼聲才止住。
陳彤平複了一下情感後,隨即說道:“張洪海那個狗雜種給你設了拳套,沒有十五萬,你就過不去了,我手裡有十萬存款,算我借你的,你拿去用如何?”只聽陳彤說道。
“彤彤,不用了,你難道還不相信你男人的本領,他張紅海空城計,我陳二娃就有翻牆梯來應對。”陳二娃頗為自信的說道。
“那你打算接下來怎麽應對這件事?”陳彤問道。
“別問了,現在跟我走,中午頭上你應該就知道了?”陳二娃胸有成竹的對著陳彤說道。
長河鎮的東南處,有一家名曰酒莊茶社的地方。
這酒莊茶社,此時的門口停正停靠著,三三兩兩的汽車,其中最為豪華的汽車當屬一款江淮越野。
名義上這裡雖然是酒莊茶社,專門讓人吃飯和喝茶的地方,但長河鎮本地人都知道,這裡其實是整個長河鎮,賭場最大的地方。
其中,在酒莊茶社維護秩序和管理的人則是一個叫做張黑子的人,此張黑子,正是那日被陳二娃打的屁股尿流的那個張黑子。
陳二娃欠著陳彤的手來到酒莊茶社門口。
看著六層高的小樓,陳二娃忍不住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張黑子,雖然本領不大,但享受的待遇,卻比我這農村屌絲男強的太多了。”
進入酒莊茶社,迎面而來的是一個穿著襯衫,脖子上紋著虎龍,同時兩邊耳朵上還帶著厚重耳環的青年。
這壯漢青年撇了一眼陳二娃,而後冷冷的說道:“這裡消費一頓至少二百八,沒錢免進。”
一聽這話,陳二娃登時明白了:“合著,這廝看自己穿的衣衫襤褸,是付不起這裡的茶水費了。”
不過陳二娃到並不在意這青年的態度,因為他此行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也就懶得和這小混混計較。
“我和你們這裡張黑子是朋友,你去樓上把他叫下來,他自然就知道回事了?”陳二娃二話沒說,便坐在茶館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來。
“一聽對方竟然敢直呼自己老大的名字看,而且還讓其下來,還這般有恃無恐。”這讓眼前的壯漢登時驚了一下。
這壯漢知道,在這長河鎮上,敢直呼張黑子的沒有多少人,而且對方在這個地方居然還要約見自己的老大張黑子,再細看,陳二娃身邊的那個高挑性感的美女,這壯漢便得出這是一老虎扮豬的主,當下便絲毫不敢怠慢,連連掉頭說道:“好,你們二位稍等,我這就讓張哥下來。”
“真沒有看出來,二娃子你還真不簡單,你居然認識這裡的老大?”陳彤頗感驚異的問道
“這有什麽?話說,幾天前,我還將這裡的老大打的屁股尿流呢!”陳二娃笑嘻嘻的看著陳彤說道。
這話,要是陳二娃以前說,陳彤肯定認為他吹牛,但見識到陳二娃身手後,陳彤便知道,陳二娃這話並未摻假。
噠噠!噠噠!
在樓上走下一個剃著光頭,臂膀上布滿紋身,差不多有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了下來。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那日被陳二娃打的屁股尿流的張黑子。
張黑子,細細的打磨了陳二娃一眼,而後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原來是二娃哥來了,來,來快走快走吧!”
張黑子此時不敢再挑釁陳二娃了,畢竟陳二娃的功夫他是見識過的,在他心理對陳二娃早已經是讓他恐懼加崇拜的人物了,不說別的就陳二娃那手功夫,只要他能來酒莊茶社,那他張黑子就可以立馬滾蛋了。
“黑子哥是吧!好久不見了,我今天找你也沒有別的事,就是想跟你敘敘舊,畢竟我來鎮上了嘛!”只聽陳二娃笑呵呵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沒事,二娃哥以後來到這長河鎮,單凡兄弟能幫上忙的,肯定要忙啊!”張黑子也隨之客氣道。
“你也別哥哥的叫了,論年齡你至少大我十歲呢?這樣吧!你就叫我二娃,我就叫你張黑子得了。”
“既然,陳二娃你這樣說了,那我張黑子也就這樣叫了。”只聽這張黑子拍著胸脯說道。
張黑子之所以願意跟陳二娃叫朋友,其原因還是因為陳二娃的身手,畢竟如同陳二娃這般短短幾秒鍾就能將幾個有些身手的練家子打倒在地的,聽過是聽過,但委實的沒有見到過,他的身手足以做一些高級領導的保鏢了,趁著陳二娃現在龍困淺灘,好好的同其處好關系,比什麽都強,張黑子作為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老油條,這點事情自然看得比誰都準。
“不過,要說事情,眼下我手裡確實有一件麻煩事需要處理一下?’”陳二娃咳嗽了一下說道。
“什麽事?你盡管說就是了,只要我張黑子能辦到的,自然義不容辭。”張黑子接過話茬說道。
“是這樣,我們靠山村不是要修路嘛!現在這工程款項一直沒有下來,所以我們需要一筆工程款,但縣裡隻給撥出一股部分款項,所以,我想請你幫忙,能不能找找企業,甚至是個人募捐一下,當然了,如果找不到也沒關系,就當我白說。”陳二娃話鋒一轉說道。
“這個嘛!我要好好想想。”張黑子若有所思的說道。
看著張黑子頗為為難,又若有所思的樣子,陳二娃知道這事並不是沒有轉機。
啪!張黑子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說道:“有了,有了,我告訴你,你要去企業募捐,那根本連門都沒有,但,我們長河鎮上住著一位非常有名望的人,而且這個人樂善好施,對你們靠山村的這種情況,我相信他不會袖手旁觀的,所以,我想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他了?”
“他是誰?”陳二娃隨即問道。
“這個人就是我們長河鎮的萬學理教授,他曾經擔任過燕京大學的歷史系主任,不僅僅在地方上,甚至連省裡的人都敬其三分,鎮長見到他跟孫子一樣。而且這個人祖上據說是開古玩店的,因此有大量古董字畫,正因為如此,他相當的有錢,今年他還給鎮長捐了一座大橋,你不如去找找他?”只聽這張黑子細細說道。
“哦?那我要見這個人是不是要需要有人引薦才行啊!”只聽陳二娃說道。
“這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和這位萬教授的秘書關系不錯,我給他說說情況,你和萬教授見面,我相信問題不太大。”張黑子說道。
“如此這樣就好了,張黑子真是非常感謝你啊!”陳二娃笑眯眯的說道。
“你謝啥啊!我們都是朋友了,你說這話不就遠了,等你陳二娃以後有本事了,提攜提攜我張黑子就是。”張黑子拍了拍陳二娃的肩膀說道。
“好,會的。”陳二娃也報以笑容說道。
掏出手機後,這張黑子把原原本本的事情給萬學理的秘書講了一遍,而後,秘書非常爽快的答應替陳二娃說說這事。
酒泉旅社內……
陳二娃抱著陳彤,目視這天空中那一彎殘月說道:“但願那個萬教授能夠見我們啊!”
“萬學理,我聽說這個人,這個人在歷史學上的造詣已經接近大師水準了,在整個長河鎮都算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口碑相當的不錯,我相信問題應該不算大。”陳彤依偎在陳二娃的懷中說道。
“恩,但願如此吧!”陳二娃吐了一口去長氣說道。
“二娃,你別沒有信心,你要相信就算這個萬學理不幫我們,也會有人幫助我們的。一旦我們拿到這筆款項,你就是副村委主任,到時候就會有更多的資本同張洪海抗衡了。”陳彤親了陳二娃的臉頰一下說道。
嗡!嗡!嗡!陳二娃那破舊的諾基亞手機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