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陳二娃瞬間便知道了,來開門乃是縣書記的老婆。
金澤天的老婆,留著一頭卷發,濃重淡抹的倒也有上幾分風韻。
只見他開門後,細細打量了陳二娃一眼,而後眼中隨即露出一陣狂喜之色。
盡管壓製了一下,但還是躲不過陳二娃的眼睛。
看到這裡,陳二娃心理算知道,估計這貨一晚上的都在等著自己敲門呢。
“是陳二娃同志啊!來,來,快請進,快請進。”
此時金天澤做坐在那柔軟的沙發上,在看著一份報紙,看到陳二娃來到自己家中,他也忍不住露出一絲難得興奮之色。
不為別的,就為那個可以起死回生的神奇藥材。
“二娃同志,這麽晚了,來我家有事?或者沒有趕上車,想要在我這裡住上一晚?”金天澤隨即面露笑意的說道。
“書記啊!我今天來呢是想給你一份禮,這禮物是山裡產的土東西,希望您笑納,不為別的,就為您這麽兢兢業業為我們老百姓做實事。”陳二娃說出這話後,自己都很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媽的,他們這群貨色,哪有什麽兢兢業業為老百姓。
“二娃,我金天澤的為人你是知道的,這禮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啊!”只聽這金天澤還佯裝生氣的說道。
“書記,您應該這麽想,我給你送您龍牙草,你就可以保證你的健康,你有健康了才能更好地工作,才能更好地造福老百姓,我這也算是間接造福老百姓了,我送的這這龍牙草不是給您的,而是給全縣老百姓的。”陳二娃厚著臉皮極度無恥的說道。
一聽這話,無論是金天澤的老婆還是金天澤,都頓時眉開眼笑了,不為別的,就為他們找到一個不得不收的理由,這個理由正是老百姓。
“你說的貌似也有幾分道理啊!對啊!不收你的禮還真是間接對不起老百姓啊!我這個人很實在,希望你別建議啊!這樣話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
這禮實在是太對金天澤胃口了,他生怕這陳二娃反悔,所以當下也就不再推辭,決定將禮品收下。
“二娃同志啊!最近我得到了下面一些群眾和你的一些同事反映,他們一直都認為你最近工作做得確實不錯,唉!你長河鎮現在這些副鎮長都是老氣橫秋的,缺乏一些朝氣,所以我打算挑選一名村幹部去做你們長河鎮的第一副鎮長,給這個鎮帶來帶來生機,而你就是我心中第一人選。”只聽這金澤天說道。
“書記,這可使不得,我這才當官幾天啊!這對我來說太有難度了,鎮上的青年才俊還是有不少的。”陳二娃也佯裝的推辭道。
畢竟,雖然送了禮,但也要謙虛嘛!這樣才能得到領導的喜愛,陳二娃雖然進入官場不長,但他腦子靈活,又肯鑽研這些問題,因此這些道道倒也了然於胸。
一聽這話,金天澤也頗感驚異,一個十八九歲的大男孩,面對這高官的誘惑居然能夠這樣淡定穩重,的確是一個值得培養人才。
“不錯,懂得謙虛,但你別太過分謙虛了,能才能夠你們村募捐到二十萬人民幣的善款,能讓錢學理老爺子珍重看中的人,我相信必有過人之處,恩,放心了,下一次召開人大代表會的時候,你就是常務副鎮長了,好好乾,可別給我丟人啊!”只聽這金澤天講聲音提高了幾分說道。
“好,既然書記這麽看中我,我一定不會讓書記失望的。”陳二娃笑呵呵的說道。
“現在不早了,不如留下吃個晚飯,然後在這裡住上一夜,明天再走如何?”只聽這金天澤說道。
“書記你太客氣了,現在還有車,我來就是給你送禮品的,我給村裡的人說好了今天晚上回去,所以我還要趕回去,畢竟工作在那兒了,得有空我再來拜訪你。”說完後陳二娃便走出了金澤天的家門。
回到靠山村後,陳二娃一夜之間便成為了名人。
因為陳二娃在金天澤的生日宴會上舉動,將全縣的官場都給震住了,那在這座落後縣城的官場歷史上絕對上絕無僅有的。
副村委主任VS市長公子,怎麽看怎麽不對稱。
陳二娃坐在自家的炕頭上,看著冉冉升起的太陽,他總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想著半年之前自己還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而現在卻要當上這長河鎮的第一副鎮長,未來有可能更上一步,他的內心內心深處便會升騰出一股不真實感,這種感覺,讓他大有一種一步登天的意味。
隨著陳二娃,因為戲耍副市長公子的傳聞,傳開後,村裡就像是炸開了鍋一樣。
張洪海的家中!
此時張洪海坐在電視機前,眉頭緊鎖的好似在思索著什麽。
他的妻子李美鳳則坐在沙發上吃著碩大的一顆梨。
咯吱!咯吱吃著。
聽到李美鳳的吃梨聲後,這張洪海的直接說道了一句道:“你他媽就吃,要吃滾出去吃去。”
李美鳳一聽這話,她的頭隨之低了下來。
“對了,我問你,你們這些老娘們最近是不是都在議論,陳二娃在金天澤的生日宴會上,和徐文財賭博,結果他贏了,並且答應幫忙要幫助我靠山村開辟公路,是不是?”只聽這張洪海沒好氣的說道。
“這事我是聽說了,這二娃倒還真有幾分本事啊!”說道陳二娃,李美鳳的美目裡立刻流露幾許異樣。
“我說你們這些老娘們的話,到底可靠不可靠,縣書記的生日,他陳二娃算哪根蔥,他也能去,我看這分明是陳二娃自己造謠造出來的。”張洪海心有不甘的說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李美鳳低著頭便不再多說話。
但心裡卻美滋滋,看著陳二娃能取得這樣的成績,他著實的替這位昔日情郎高興。
“切!我這是怎麽了,鬼才相信,他一個農村臭小子,跑到縣書記的生日會上,還把副市長的兒子給贏了,賭約並且還是,幫助我們村修建道路,這說出去誰信呢?我這是怎麽了,我一個堂堂村支書居然相信了這些謠言。”只見這張洪海猛然敲了自己的頭一下道。
一聽這話,李美鳳也隨即附和的說道:“說的也是,陳二娃他就一個農村孩子,有什麽本領啊!那娃一看就是一個沒出息的貨,我說,等有空你可要把這小子從副村主任的位置上給弄下來。”
其實這都是李美鳳欲蓋彌彰的心理,他總不能在張洪海的面前使勁的誇張陳二娃好吧!
“美鳳你放心我會收拾陳二娃的,陳二娃就他一個小屁孩,我這堂堂的村支書,現在怎麽會識破不出他的這點小伎倆呢!這陳二娃不是狂嘛!那老子就讓這他知道,在這靠山村究竟誰才是真正的王。”說到這裡的,張洪海的眼中不禁露出一絲凶狠之色。
“砸!當家的你要幹嘛?”只聽這李美鳳說道。
“別管了,過幾天你就知道了。”說完,這張洪海便閉上眼睛躺在了床上。
見到這番情景,這李美鳳便知道,這張洪海下一步肯定要整死正陳二娃,想到張洪海的手段,這李美鳳渾身上下都不禁一顫。
“唉!看來二娃子要遭殃了。”李美鳳心理暗自想道。
這幾日,陳二娃整天在村裡晃悠,許多人見面就問陳二娃那個傳言是真的嗎,而陳二娃的胡埭只有一個,那就是是不是真的,過幾天看看工程隊到底來不來吧!
陳二娃在村裡就這樣匆匆過了數日。
一天夜晚,天空中掛著大風,絲絲寒意在陳二娃的身上湧動。
陳二娃在夜黑風高的大地上走著,他這是剛剛給村頭的趙大爺看完病後回家。
眼看時間已經快要十一點了,陳二娃的步伐也不禁加快了。
在一條狹長,並且黑洞洞的巷子裡,陳二娃提著藥箱快速的走著。
突然,並且敏銳的直覺,陳二娃好似感覺到了危險的契機。
說時遲那時快,一柄凌厲的刀鋒夾雜著絲絲的割風聲向著陳二娃這邊襲擊而來。
感覺到背後那柄長刀,陳二娃猛然一動,他的身體迅速朝右狂奔去。
擋!電石火光,幾乎在這一瞬間,陳二娃的右手便抓住了, 這刀柄的主人。
卡擦!手骨脆裂的聲音傳來。
“啊!”那人吃疼後,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呼呼!而後只見一個巨大的斧頭朝陳二娃砍來,感覺到那股勁風後,陳二娃微微一笑,這陳二娃是何等高手,自由跟隨著爺爺學習武藝,再加上那龍亞草每年都吃上幾株,因此論到體質,他甚至超越那些最大的強大的運動員。
碰!陳二娃右腿一掃,後面那人重心不穩,立刻別倒在了那裡。
同時他手中的斧頭,刷!刷!兩聲落在地上。
乓!石頭與石頭的交鳴聲傳來。
碰!碰!陳二娃拎起這兩個人像拎小雞一樣,一瞬間便把這兩個人扔到了十米開外。
碰!碰!落地聲傳來。
“咦!”其中一人眼中露出一絲駭然之色。
他們都是練家子,一雙臂膀上的力量沒有五百也絕對有三百的,如今二人被他像仍小雞一樣直接扔出去,卻沒有絲毫的反抗力,這不禁讓二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陳二娃快步走過去,碰!碰!兩腳結結實實的搭載了這二人的胸口上,而後只聽陳二娃說道:“說,你們是誰?為什麽襲擊我,不然在這風高月黑的夜晚,死倆人我相信沒人知道。”